“喲,這不是老傅嗎?沒看出來啊,孩子都這麼大了啊?
走去公交站臺的路上,來來往往帶著黃色安全帽的工人笑著打著招呼,
這種話溫言是不好解釋的,但意外的是,傅少誠也沒有解釋,只是簡單打著招呼,
都是工人,身上都是一樣廉價的便宜衣服,但是傅少誠卻那麼的顯眼,
看的出來,傅少誠的人緣很好,不少農民工都停下腳步打趣的吹著口哨。
傅少誠步子很大,周身環繞著一股強大氣場。
“老傅,這美嬌娘藏得夠緊的啊……”
“哈哈哈,怪不得下班就鑽回家,不過,年輕人要注意節制,第二天可還要上班呢,別到時候連磚都搬不動……”
傅少誠沒有理會,只是朝著前面的公交站臺走去,正在等公交的時候,傅少誠一隻手掐著煙,只是在觸及到溫言和溫沫身上後,又將煙放了回去,
“沒事的,你抽吧,上車前掐滅就好。”溫言牽著溫沫說道,
“二手菸對小孩子不好,”
傅少誠面色平淡的說道,這簡單的話語卻讓溫言心中一暖,腦海裡面那句我不介意又浮了出來,
她的心一下有些熱,身體也熱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公交車來了,正是早高峰,車上位置本就不多,再被候車的人一擁而上後,上面更是顯得很擠,溫言和溫沫靠在角落,縮著身子,
溫言身子纖細,那張臉雖不施粉黛但依舊美的不可方物,不少眼神閃爍的老男人朝著這邊擠著,
擁擠的車廂,公車之狼可不是說說的,溫言一直都很小心,但一抬眸子,一個高大身軀就在她身前,硬生生給她擠出了一點空間,
傅少誠高大的身子如一根定海神針柱在那紋絲不動,這一刻,溫言知道了什麼叫做安全感,
下車沒走一會兒就到了醫院,溫言帶著溫沫走了進去,傅少誠則站在醫院外的一角,掐著煙站在那等著。
見醫生,繳費,手續快到不可思議,
“手術在七天後,這幾天注意孩子的營養,”
簡單吩咐後,溫言帶溫沫走了出去,這時候溫言才能喘上一口氣,溫沫的手術費有了,她最大的難關過了!
走出醫院,溫言一眼就看到在牆角站著的傅少誠,看到溫言,傅少誠掐滅了菸頭,迎了上去,
“謝謝你,”溫言真誠的道,
“不過那錢我可能得晚點還你,”
“沒事。”傅少誠淡淡的道,然後很自然的牽上溫沫的小手對溫言道“既然你的事辦完了,接下來就該我了。”
“沒問題,”溫言很果斷的答應了,“你要去哪,等辦完事之後,我再請你吃個飯,”
傅少誠緩緩轉過身子,對著那雙乾淨到不能再幹淨的清澈眸子一字一句道“結婚。”
“結婚??”溫言有些詫異自己聽到的話,
結婚?對象是誰?自己嗎?但她……不是沒答應嗎?
“和誰?”
“自然是你。”
溫言瞬間不知所措,那雙清澈的眸子裡面充滿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