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厚华也没有再问,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快回来换衣服吧。”
于是江童就去了房间换衣服。
江童走后,江厚华看见江童走到房间,才看向江季林,询问道:“怎么回事啊?”
江季林自己坐到了沙发上,怒道:“你都不知道席郁太过分了,下这么大的雨,都不让阿童进去避避雨,气死我了!”
“还有,你都不知道给阿童吓得,瑟瑟发抖。”
江季林越说越愤怒,越说越逼真,添油加醋!
江季林越说,江厚华的脸色越沉,自己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孙女,却受这委屈!
*
楼上
江童脱了衣服,泡了一个热水澡,擦了擦头发,穿着睡衣走到了落地窗前。
外面的天色已经好转,渐渐转晴,江童抽了抽嘴角,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老天如此“厚爱”她!
江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走到了一副地图前,看着这个城市的发展图,心中有了一个大概。
“滴答滴答——”
老式的钟表一声一声的敲打着,江童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抿了抿嘴唇,已经早上九点了。
江童走到了衣柜前,纤细的手指划过衣服,在看到一个淡绿色的连衣裙时,手指微顿。
薄凉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赞赏,殷红的嘴唇轻轻勾起,就它了。
江童换过衣服后,站在了镜子前转了转,不得不说“江童”真的生的漂亮,和原来的自己有过而无不及。
一袭淡绿色长裙垂至脚踝,细细的肩带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头微卷的长发及腰,眉目含情,口若含朱丹。
周身的纱裙,仙气飘飘,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果然是十八岁的样子,太嫩了,这身衣服很适合她。
江童缓缓走到梳妆台前,给自己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
她一直很喜欢香奈儿的那句话:“一味的标榜内在而忽视外在,那也是一种肤浅。女人,应该看起来是优雅的,闻起来是香的,摸起来是滑的。愿大家60岁的时候走在大街上还有流氓向你吹口哨,那么,抬起你优雅的玉手告诉他,我是你奶奶。女人的精彩是她一生的极致和精致。”
当江童做好一切时,已经十点整了。
随手拿起一个双肩包,下楼去,吃饭。
江季林和江厚华都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仿佛有什么大事。
自从江童下楼后,两人一直盯着她看。
江童吞了吞口水,看下两人,缓缓道:“爷爷,哥哥,有事吗?”
江厚华怜惜地看了一眼江童,叹了一口气,“童童啊,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江童蹙了蹙黛眉,一脸懵逼,茫然,她为啥要哭啊?!
“你三哥都告诉我了,这次确实是席家做的不好。”江厚华顿了顿,又补充道。
江季林在一旁附和着,点着头。
“……”
江童拍了拍脑袋,终于明白了过来,笑道:“今天的事真的和席郁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迷路了。”
江厚华和江季林对视了一眼,纷纷狐疑地看了一眼江童,满是不相信。
“真的,不关席郁的事。”
江童在一旁尽力地解释着,却是越描越黑,两人更加不相信她了。
江童跺了跺脚,叹了一口气,“唉~算了,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爷爷,哥哥,再见。”
香奈儿的那句话,酒酒真的好喜欢的,就、就引用了,我、我不是凑字数!祝看书的姑娘都活的精彩,精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