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回到了晉王府,蘇果擔憂的心終於放下了。
“皇上賜婚了。”雲鶴只說了這幾個字,蘇果就知道了這次入宮到底為了什麼。
“嗯,這是好事。我去看看樓兒,樓兒今日竟然暈了過去,還好沒有生命危險。”蘇果失魂落魄的走了,一身白衣襯得臉色更加的蒼白。
“樓兒,你感覺如何?要不要吃點東西呢。”蘇果坐在雲樓的床邊,看著雲樓虛弱的躺在床上,原本豐腴的臉頰已經凹了下去。
心裡難受得不行,忍不住又偷偷抹眼淚,可是她又沒辦法做什麼。
“孃親,我還好。不要傷心了,我會好起來的。”雲樓枯瘦的手輕輕的拍了拍蘇果的手,安慰的說。
“嗯,你不要擔憂青葵了,如今你要養好了身子才能夠做你想做的事情。”蘇果欣慰的看著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不少的雲樓。
可是看著懂事的雲樓,心裡竟然不是滋味。如果可以,還是想要從前那個雲樓,那個敢作敢當,敢愛敢恨的雲樓。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蘇果擔憂的眼神刺痛了雲樓,雲樓點點頭,看著近來憔悴了不少的蘇果,心裡很是愧疚。
“母親,對不起,是孩兒不孝”
雲樓在心裡默默的說,一閉上眼睛,滾燙的淚就迫不及待的滾落下來,很快消失在枕頭裡。
“看來你已經做好決定了。”離孤突然出現在床前,淡淡的說。
“既然如此,那麼之前我說的話還記得吧?”離孤歪了歪頭,認真的口吻讓雲樓不由的臣服。
雲樓點點頭,看著面具之下的眼睛一時間像是受到了某種蠱惑一般的。
“好,那麼我們現在就按照我的計劃來吧。”離孤點點頭,滿意的站起來。
走近了雲樓俯身在雲樓的耳邊說著些什麼,雲樓點頭。
第二日
天色有些陰沉,壓抑的天色讓人心裡有些煩躁。
“聖旨的內容你們都聽到了吧。”雲鶴坐在椅子上,桌上放著的是明黃的聖旨,看了一圈周圍的幾人。
最後把目光停留在雲樓的身上,“雲樓你趕緊養好身子,日子已經選定了就在下個月。”雲鶴雖然冷冰冰的,但是語氣中還是帶著一絲關心的味道。
雲樓幾不可見的點點頭,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一邊的蘇果趕緊給雲樓順氣,遞溫茶水。
雲鶴看著雲樓枯敗的樣子,心裡不是滋味,但他沒辦法解決。
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把自己弄到這種地步……
“好了,你早些休息吧,雲琅跟我來。”雲鶴看了一眼雲樓,淡淡的說。
雲琅清冷如昔的面容上沒有一絲波動,看了看病態盡顯的雲樓,走了出去。
書房內
“雲琅,近來沒有出什麼事情吧?”雲鶴關好門之後,這才開口,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問。
“嗯。父王放心,兒臣一切都打點到了,一切都安好。”雲琅點了點頭,清冷的面容上總算是有了一星點笑容。
“那就好,這些日子你就在府中吧。很快,雲樓就要入宮了,整個晉王府以後還要交給你。”雲鶴嘆息了一聲,坐下來,一時間好像蒼老了許多。
“父王……兒臣的志向並不在此次……兒臣……”雲琅一聽到雲鶴這麼說,立即條件反射的反對。
“雲琅啊,你是大哥。”雲鶴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只是一句話就讓雲琅噤了聲。
是啊,我是大哥。這種事情只能我來扛,守護王府是王府後人的責任。
“兒臣明白了,方才兒臣的話還請父皇不要放在心上。”雲琅點了點頭,懂事的行禮,很快就退出了書房。
雲鶴孤單一人的坐在書房裡,看著周圍佈滿了書籍和各種奏摺,心裡就沒由來的煩躁。
皇宮 慧清宮
“綠蘿,怎麼樣可打聽到了?”玉青荇在慧清宮門口張望,焦急的等了許久終於看到了綠蘿纖細的身影。
“公……公主……”綠蘿氣喘吁吁的站定,臉上帶著笑容,“奴婢打聽到了,今兒個一早安公公就帶著聖旨去了晉王府。”
“那聖旨上的內容呢?”玉青荇緊緊的盯著綠蘿的臉,期待又緊張的問。
“這個奴婢不知道,奴婢昨兒個看到了晉王被召見了,至於談話內容,這是大事,奴婢乃是奴才根本無法近了聽。”
綠蘿平靜了不少,說話也不喘了。
玉青荇聽了綠蘿說的話,頓時就像是被一盆涼水給潑了一般。
“可是不知道聖旨內容,要是知道聖旨的內容就好了啊。”玉青荇慢慢的向著慧清宮進去,失魂落魄樣子讓人心疼。
“公主,聖旨內容奴婢是不知,可是有一人肯定知曉。”綠蘿吐了吐舌頭跟著玉青荇進去了。
“誰知曉?”玉青荇一聽,立馬頓住腳步,緊緊的盯著綠蘿,像是要把綠蘿吃掉一般。
“良妃娘娘啊。”綠蘿脫口而出。
玉青荇頓時感覺就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來低落的心情一下明媚起來,眉裡眼裡都是笑容。
“對啊!我為何沒有想到母后呢!?關於我的婚事,母后再清楚不過了,母后一定知道!”玉青荇臉上洋溢著幸福又歡暢的笑容。
“去昭仁宮!”玉青荇對一邊一直侯著的綠蘿說。
綠蘿高興的點頭,跟著玉青荇就出去了。
一路上,玉青荇都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綠蘿隨聲附和幾句,兩個人一路走一路說,氣氛很是融洽。
“母后?母后?”玉青荇剛到昭仁宮就迫不及待的尋找良妃曼妙的身影,可惜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玉青荇無奈,只能隨便拉一個宮人問?
“母后呢?為何沒有在寢宮之中?”玉青荇公主的威壓頃露無疑,居高零下的看著那個被抓到的小太監。
“回公主的話。娘娘方才出去,這會兒估計到了御書房。”小太監低著頭,惶恐的說。
“去御書房做什麼?”玉青荇不解搖了搖頭,“綠蘿,咱們就去御書房。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玉青荇還是比較冷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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