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安眼神一寒,“我因為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腦海裡面浮起了顧司寒的臉,她一把將她的手甩開。
周舒桐像是被戳到了痛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看著她逐漸走遠的背影,她突然揚聲道,“我聽說喬伯伯最近好像惹上了一點小麻煩,也不知道處理的怎麼樣了。本來我還很擔心,聽說那件事處理不好,喬伯伯有可能會坐牢呢!可如今看來,你還有閒情逸致來參加慈善晚宴,看樣子事情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倒是我瞎操心了。”
周舒桐的話音一落,整個宴會廳霎的靜了下來。
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朝著這邊而來,集中在喬晚安的身上。
她臉色一寒,“周舒桐!”
周舒桐冷笑,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晚安,你也別太擔心了。有句老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雖然你曾經是地產大亨的女兒,還是寧安城第一名媛,但總有低頭求人的時候。憑著你的姿色,總能想到法子的。只不過我有點好奇,事情這麼快就處理好了,也不知道你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說到最後,她的眼神輕蔑的上下打量著喬晚安。
很明顯,就是在暗示,她一定是用身體來疏通關係的。
一時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變得輕浮、冷漠,甚至還夾雜著待價而沽的嘲笑和譏諷。
喬晚安粉拳驟然緊握,她冷冷的看向周舒桐,“我父親就不勞你操心了,他好的很。即便是現在有什麼誤會,早晚也會澄清。倒是周小姐你很閒?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用來造謠生事的。”
“我造謠生事?”周舒桐譏諷的笑,“是麼?這裡可是慈善晚會。如果你不是走動關係、請人幫忙的,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是來做什麼的?難不成你是來捐款的?那你打算捐多少,讓我們開開眼?”
她步步緊逼,壓根兒就沒有要打算要放過她的意思。
喬晚安粉拳驟然緊握,她臉色微白。
喬家出事,顧家人將財政跟她撇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得錢,這兩個月用來跑關係,已經花得差不多了。
捐款?
她拿什麼捐?
場面一度變得十分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
“咳咳,打擾一下!”
臺上得司儀突然清了清嗓子,眾人得注意力一下子全部都挪到了舞臺上。
穿著燕尾服得司儀將手中的支票舉了起來,“剛才有人送上來一張支票,面額二十萬,捐贈者是喬晚安小姐。”
此話一齣,正等著看笑話的眾人臉上表情一僵。
周舒桐臉上表情更是精彩無比,她錯愕的看了過去,“你說什麼?”
司儀笑得十分得體,伸手朝著宴會廳裡某個不起眼的角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張支票應該是那位季先生送過來的。”
“唰”一下,所有人的目光統統朝著角落裡面射了過去。
只見一個年輕的男子穿著一襲銀灰色的西裝套裝,單手支著下頜,嘴裡還叼著一株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