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車，楚瀟瀟發現車已經走遠，他們依然站在原地朝車的方向看。
哎！
不過有了這個住處，躲人也方便點。萬一被他知道她回國的消息，也確實麻煩。
退房的時候，楚瀟瀟使用手機支付，不得不開機，然後接到肖正的電話。
“瀟瀟，你可算開機啦，我都打了你好多個電話了！你怎麼沒等我就走啦？是不是被他知道你在會所啦？”
“把你的嘴巴閉緊，他就不會知道。”
“必須的！你幫我出了這口惡氣，我怎麼會透露你的蹤跡呢！放心，一會打完電話，我第一時間把你的通話記錄刪除。”
“他還真學狗叫啦？”
楚瀟瀟有些意外。
肖正說：“哪能呢，韓一唯是真的狗，但是卻沒勇氣面對自己的真實身份，他才不會學狗叫。就和你預料中的一樣，這樣我就好走下一步棋了。”
“行吧，你自己看著辦，有需要幫忙的話……不，這點事你要是還找我幫忙，我覺得可以淘汰這麼笨的小弟了。”
“……瀟瀟，別老把我當小弟，咱們是好朋友行不行！”
“呵，等你出師再說吧！掛了，拜拜！”
拖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行李箱回到京大的教師公寓，遠遠就看到有好些人圍在公寓的綠化帶那裡，似乎在分享什麼最新的八卦。
八卦果然是人類共同的愛好，不分種族不分膚色，不分職業。
楚瀟瀟剛準備離開，突然聽到侃侃而談的人提到的是她熟悉的名字，便停住腳步。
“哎喲，你竟然還問真的假的！這兩年關於季杭和關心怡的那些事情，我的爆料哪個是假的啊！千真萬確，他們的親生女兒就在傳說中的南山會所當女招待！說得好聽是女招待，說得直白點其實就是出來賣的！只不過南山會所更加高級一點而已。”
“南山會所？”
“就是有錢人玩的地方，而且還不是有錢人家就帶你玩，實行會員制。就比如我們這種突然天上掉餡餅，買彩票中了一個億，也不會給你辦會員。還有那種靠拆遷暴富的，也不可能混近那個階層。”
“那季教授和關教授的親生女兒是怎麼進去的？”
被圍在中間的人繼續侃侃而談：“女招待又不是會員，會員是去玩的，她是去被人玩的！嘖嘖，真是沒辦法想象，季杭和關心怡平日一副清高的樣子，結果親生女兒是在會所賣的，不知道以後他們還怎麼站在講臺上道貌岸然。”
有人聽不下去了，說：“周老師，你說的這些都沒根據，最好不要胡說的好。就算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孩子肯定也是因為遇到什麼難處才會迫不得已。”
被稱為周老師的人一臉刻薄相，長著三角眼，她拔高聲音說：“喲，看來你得了不少季杭的好處嘛，都這份上了還替他說話。可惜人家季杭娶的是關心怡，不是你！”
“你！你怎麼這樣說話啊！”
這時候楚瀟瀟走過來，滿臉好奇地問“三角眼”說：“哇，周老師，你的消息好勁爆呀。你的消息來源準不準呀，要是不準的話，我傳到同學的圈子裡，會不會出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