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两天瑞充仪与蝶妃娘娘走的亲近。”若卿坐在了南宫沐的一旁,这些日子瑞充仪与蝶妃走的近,今日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与瑞充仪一块走。
南宫沐不明卿丽仪为什么找她,她也不会觉得这会是件好事,“你话是什么意思呢?本宫与蝶妃娘娘本就是姐妹,何来走的亲近之说。”
话像是在责备卿丽仪,不知道就不要乱讲话。
卿丽仪自然知道话中的意思,不过她却没放在心上,面带着微笑看着南宫沐,“是的,姐姐和蝶妃娘娘都出自南宫家,感情又怎会不好呢。”
卿丽仪的微笑一直都没有变,南宫沐看着她的微笑,虽说笑的很甜,可南宫沐觉得有些渗人。
她没有说话,就静静看着卿丽仪,想看看卿丽仪想要做什么。
最后令南宫沐很失望,卿丽仪没有说,看着不远处人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南宫沐,“见过蝶妃娘娘。”
“起来吧,卿丽仪与你说了些什么。”南宫蝶也很直接,她慢走了一步,没想那个卿丽仪就与瑞充仪聊上了。
南宫蝶知道卿丽仪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入宫以来除了太后生辰之时惊艳了一把,其它时候都是默默无闻。可她却懂得利用皇上和太后的喜好来吸引注意力,不然那天皇上也不会召她侍寝。
南宫沐低着头,“也没什么。”
回到钟丽殿,南宫沐着实的松了口气,这几天以来她都与南宫蝶一块走。
宫中就她与南宫蝶位份高,之前两个没交集,现在一块,不引起其她注意才怪。
南宫沐不是不知道,她和南宫蝶不亲近时,都在说她不仅不如南宫蝶,还不受宠,光有位份罢了。
现在不同,南宫蝶与她亲近,就表明了她和南宫蝶一个阵营的。
对这样站在哪个阵营,南宫沐表示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你们斗的时候麻烦别带上她可好?
南宫沐有些颓废的趴在桌上,屋里此时只有小睛和青菁,两人都是南宫沐最信任的人,她也不用摆着一副架子。
开始青菁还在纠正南宫沐,身为主子要坐着端正等等,最后南宫沐依旧不听,好在南宫沐在人前样子并不懒散,青菁也就没在纠结这个。
“娘娘要不要去找暄婕妤?”南宫沐只要一闲都会去找暄婕妤,青菁见自家主子有些闷闷不乐,便提意要不要去见暄婕妤,也正好让暄婕妤开导开导一下自家的主子。
南宫沐抬起头,用手托着小脸,“你这一说已经很久没见她了。”
和阳殿偏殿的院中,柏暄妍正在弹琴,南宫沐没有让宫人出声,细细听着琴声。
原本烦躁的心情,南宫沐听到这细水长流的琴声,烦躁顿时被压了下去。
“是什么风把我们瑞充仪吹来了呢。”柏暄妍早就看到了瑞充仪过来,见她没有说话,柏暄妍也便没有停下来,而弹完一典之后才问。
南宫沐拿走石桌上的果子,咬了一口后说,“妍儿思想本宫,所以本宫便来了呗。”
柏暄妍听着嘴角忍不住上扬,“差点就信了你的话。”
“哎呀!你竟然不信本宫。”南宫沐故作很伤心的样子。
柏暄妍知道她是假装的,但还是顺着南宫沐的意,“你说的对,是妍儿想知道了。”
南宫沐满意的点点头。
“蝶妃突然与我亲近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吧。”南宫沐道。
柏暄妍见她突然说到这件事上,便带着南宫沐回屋中,并让宫人出去,避免隔墙有耳。
“是知道,蝶妃和你走的近或许会是件好事。”柏暄妍道。
南宫沐却微皱着眉头,看到南宫蝶,她便会想起母亲在提到南宫蝶皱着眉头的样子,母亲似乎不喜欢南宫蝶。
她从小不在云国,很多的事不得而知,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一些事情,就像南宫家何时收了养女。
柏暄妍见南宫沐一直都不说话,便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南宫沐摇头,“并没有,只是有些奇怪罢了,很奇怪为什么突然和本宫走近。”
“呵呵。”柏暄妍轻笑了出声,“傻了你吧,蝶妃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早些时候蝶妃那样对你或许是她并不知道你是南宫家的,现在知道想要与你走的近也是正常的。”
南宫沐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柏暄妍,“是吗?”
柏暄妍点头,“你也别想太多了。”
南宫沐微微张了张口,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或是妍儿说的没错,不要去想太多,你还有一年就离开了,能别牵扯太多事情就别牵扯。
看着柏暄妍的笑脸,南宫沐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会离开的事并没有和她说,她也不知该如何开这口。
南宫沐,“妍儿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当然,怎么了吗?”柏暄妍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问。
南宫沐摇头,“没事。”
午膳南宫沐没有留下和柏暄妍一块吃,而是选择回自已的钟丽殿。
回钟丽殿要路过太和殿,南阳王正好和皇上谈完事出来,遇到了南宫沐。
南宫沐见到人先是愣了一秒,随后想起这人是南阳王,“见过南阳王。”
邢南微微点头,“瑞充仪是南宫老丞相的女儿?”现丞相是南宫墨,南宫信现在也自然被称为老丞相。
不明白为什么见过她的人都要问她是不是丞相的女儿,虽说不明白,但南宫沐还是如实的回答,“是的。”
邢南,“确实与他很像。”
南宫沐觉得有些尴尬,便提意离开,“南阳王没其它事话,本宫便先退下了。”
邢南点头,刚刚偷偷看了一眼南宫沐的面相,不知道宴会那晚天太黑的原因算不出,现在却能看出来。
这位瑞充仪一看便是很有福相之人,没有进宫的话,她的前途应该无量吧。
南宫沐遇到南阳王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邢臻耳朵,他放下手中奏折,“有说什么吗?”
李德伟,“就问了瑞充仪是不是老丞相的女儿,说瑞充仪和老丞相长得相。”
“呵。”邢臻冷呵了一声,皇叔怕不是已经给南宫沐算过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