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暮煙吃了個早飯，然後換了束菊花。
男人會給她科普一下知識，這是一朵金雞菊。
為什麼是一朵呢，因為啊他不喜歡這金雞菊。
暮煙憋住好奇不問他。
換完菊花，就被帶回去換衣服，讓她選一套衣服：“隨便選，選完我們就去民政局。”
暮煙蒙了，完全看不出他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
殷和已經倒下，很累似的。
聲音雖然也還是原樣不變，但是變得深沉很多：“乖姑娘不要發呆，有車來接我們的。”
暮煙就沒別的選擇了，嗯一會，去打開衣櫃挑衣服，邊小聲自己嘀咕：“真的好麼？”
“不好嗎？”
還沒回頭就被從身後抱住，筆直有力的手穿過她腋下，手指滑過每一件衣服，一邊嫌棄：“乖姑娘都不穿裙子的嘛？一件裙子都沒有啊。”
暮煙抿著嘴沒有說。
沒有解釋。
過去的，如果可以的話，都可以不要提。
男人也不是非要她提及不可，很嫌棄所以沒有拿她的衣服，而是拿他僅有的幾件白襯衫，停在一件有花邊卷領上，再捏起她下巴歪頭打量下點頭，拿出來在她身上比劃一下：“換一下給我看看。”
“太大，穿不下。”暮煙也不是嫌棄，就是感覺不可以穿在她身上，從進了這個別墅，就有這個很奇怪的感覺在誘導她。
“乖姑娘先試試再說話，嗯？”殷和徒手把吊牌給撤掉，然後給她，臉上帶著不可抗拒的表情。
暮煙看他不太高興了，就伸手接過來去衛生間換上回來，很不自在的樣子，猶如偷穿了父母衣服小孩似的。
衣服寬鬆搭在嬌小的身子上，就是袖口長出一手，白襯衫其實在殷和眼裡蠻刺眼，卻硬是在這會看順眼了。
他靠在衣櫃上，對她欣賞一下，衝她勾了勾手指：“來。”
“我覺得……不可以。”暮煙扯了扯衣服，真的特別大，都到她大腿上了，有種裙子的樣子。
“我覺得可以。”男人自信的說著。
一邊伸手給她整理，把袖子從肩頭處一層一層往上折，捏住繫上紐扣也太大的袖口，在她身上環視一週，最後盯上她頭繩。
問過直取。
暮煙都習慣了，就看著他拿頭繩把袖口固定一下，再去把有耐心折好袖子整亂。
另一邊也是這樣。
“可以。”男人對自己的一番操作很滿意，連連點頭表示可以就是可以。
暮煙抿著嘴，挪著腳步去衛生間查看一下，然後發現真的挺可以的。
有些凌亂的頭髮披著，女子戴著笨重黑框眼鏡，稚嫩白皙的臉泛著淡淡粉，嘴唇被咬到發紅，帶著點羞澀，穿著還是寬大肥袖花邊卷領白襯衫。
殷和軟骨子般靠著門邊：“太好看了嗎？都需要看這麼久？”
暮煙回頭拉了拉超長的部分，走到他面前：“那這個當裙子嗎？”
“你可放過你自己吧。”殷和那眼都不想營業了。
拉著她出去，給她整理下多出來的部分，再給她找一條褲子。
就是他的太長，有都是運動褲。
男人那眼神又上線了。
暮煙：“……”
總覺得自己是個罪過。
只得請教他出手。
殷和高傲勉為其難點頭，從她衣服裡頭挑了條黑色直筒褲。
等她換完，把前面長出來的部分別了一點在褲子裡。
雖然不太滿意，但是男人還是嗯嗯過關，讓她隨意拿套給他。
“我挑真的行嗎？”暮煙不太敢動手。
對自己還是有幾斤幾兩重的。
今天的天氣還可以，沒有那麼炎熱，但是在這個房間還是屬於很悶那種。
“可以，快挑我的乖姑娘，不要問那麼多。”殷和靠著她，閉著眼睛跟著她移動著。
暮煙只站著不動，然後挑了數量很多全黑的襯衫和西褲。
沒有特別的。
本來以為她會選白襯衫的殷和難得看她一陣，久久沒挪開眼：“乖姑娘認真挑了嗎？”
“有！”暮煙堅定回聲。
殷和微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