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用过的东西,是你放的吧?”
薄辞深在她耳边厮磨,动作轻而撩拨,还带着几分威慑力。
他还钳制着她的下巴没松手呢,宁语清却心虚得不敢与他直视。
“你,你怎么知道到的?”
宁语清有些羞愤,使劲别过头,又或者闭上眼睛不看他。
薄辞深哪会让她得逞,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她的身子软烂如泥。
“昨晚我们做了那么多次,那东西可不止一个,盛菲菲又不瞎,怎么会只找到一个?”
显而易见,那东西是被人收拾过后又被故意放过去的。
“你还真重口味,那种东西还留着。”
“我没有!”
宁语清
“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故意留着那种东西”
情急之下她胡乱开口,可越说声音越小,感到极为羞耻。
薄辞深竟被她逗
宁语清被薄辞深一阵羞辱,加上空调的温度有些凉,让她极没安全感。
她缩着肩膀努力靠上他的胸膛,以此来遮住自己羞红的脸,并获取一丝温暖。
可是,按道理来说,薄辞深不该那样直接明了地发现,那东西就是自己放的。
因为他比宁语清还要清楚,老宅那些下人虽都是顾家的老人,可也是鱼龙混杂,眼线众多。
光是她一个不过住上两三天的外来人,都能在短时间内发现这些人当中,除了顾国平的眼线,还有盛菲菲趁机安排进来的眼线,也有薄辞深的。
“欲擒故纵,套路盛菲菲,让她觉得我的房间神秘莫测,让她心里笃定无论如何都要进去看看。”
宁语清猛地抬头,他倒是不隐瞒,说得这样直接。
可薄辞深这次只猜对了一半。
“我承认有算计你……”这话也只说了一半
可还是一个字一个字,断断续续地与他讲清楚。
“可是我并没有故意引诱她进你的房间,是她去意已决,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冒险。”
原本宁语清是不想这样兵行险招的。
当盛菲菲提出要去薄辞深房间时,她心里怕死了,怕被她知道他们的秘密,怕她将这秘密公之于众。
那她就死定了,估计那时候就连薄辞深也不会保她。
听到这,薄辞深又恼了,惹得她嗔了一声。
“你如何笃定我不会保你?”
宁语清有些无语……
原本她想用自己没有拿主意的资格委婉回绝,可她却依依不饶,想拉着自己与她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眼见快要拦不住,宁语清只能借口逃避,她先盛菲菲一步偷偷潜入薄辞深的房间,检查房间内是否有纰漏。
没想到,薄辞深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得一尘不染,而且这收拾房间的手法,她敢确定不是出自薄辞深之手。
除了顾国平的房间,宁语清几乎参观过顾家老宅所有房间,这里每个下人收拾房间的手法和习惯都是不同的,而且每个人都有固定的房间分配。
虽没见过顾国平的房间,但她猜测,薄辞深房间的收拾习惯大致与其一致,却与自己房间的风格截然相反。
也就意味着,顾国平父子的房间一直都是同一个人打扫的,而宁语清自己的房间则是另外一个人。
昨晚,被薄辞深在那个房间里折磨了一夜,她对房间物品的摆放记忆尤其深刻。
可今日再一看,这个房间的收拾风格却突然变得与自己房间中的十分相似,所以今早收拾这个房间的人,与给自己收拾房间的人是同一个。
所以这个人应该是薄辞深的人,在自己的房间内安插他的人来负责自己的衣食住行,确实很符合他那腹黑的人设。
所以今早他临走前,应该是额外叮嘱过这个人,要赶在原来打扫房间的下人之前将房间收拾干净。
由此可以推断,那个人是顾国平派来监视的人,且已经被薄辞深知晓。
看明白这一切,宁语清心生一计,想从中钻个空子,让盛菲菲亲自察觉薄辞深在外还有别的女人。
届时她醋意大发,一定会和薄辞深纠缠不停,等他应接不暇后,她在顾家也能松一口气。
也算暂时摆脱了他的束缚,这样她就可以顺利出门,约个修复手术,在找机会去找顾国平把事儿办了,彻底稳住她在顾家的位置。
如此一来,既可以保住自己的命,又可以如愿以偿,让顾国平成为自己的长期金主。
至于薄辞深,她想,等到盛菲菲两人正式结婚,便会再次抛弃她,她也就能够解脱了。
所以宁语清在确保盛菲菲正在客厅与一位下人聊得火热的情况下,
这样,就算薄辞深知道了,也会先怀疑下人是否办事不力留有卫生死角,如果盛菲菲没有发现,她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倘若她发现了,那就一举两得!
可谁知道,薄辞深竟然一眼看穿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而且很生气。
“我放那个的地方真的很隐蔽,如果她不是将整个房间都检查一遍,根本不可能发现,所以盛菲菲早就怀疑你了,并不是我有意挑拨你们的关系。”
宁语清还在试图解释,可没想到她说了这话,薄辞深更生气了,脸色比之前黑了一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让我无暇顾及你,你好去讨那个老东西的欢心。”
薄辞深越想越气,在她身上更加的卖力气。
宁语清有些吃惊,她总是无法领悟到他生气的点,本以为他会因为她不懂事,故意制造麻烦挑拨他与未婚妻的关系而生气。
可薄辞深现在,竟在气她找顾国平?
“我早说过,他给你的钱我能给双倍,他的体力哪能与我比?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嗯?”
宁语清吃痛得紧,情急之下咬破了嘴唇,口水混杂着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