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重重的“砰”地关门声响起,谢若影就被重重的抛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一道猥琐的男声响起,“小美人,张二爷我来疼你了。只要你让爷舒服了,以后,你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张二爷?
张家二少张横?
谢若影脸色一变,立刻明白,她被柳如凤计算了。
她紧紧地咬住牙关,轻轻地动了动手脚。
还好,手脚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恢复。
她伸手勾出一包药粉紧紧地抓在手里,装出一副药性发作神智不清软绵的样子。
此时,头上的头罩蓦地被人掀开了。
昏暗的房间内,张横睁着一双狭小的绿豆眼正色眯眯地盯着她。
一抹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谢若影白皙绝美的脸上,染上一圈淡淡的莹光,犹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竟然给我遇到如此绝色美女,此生无憾了。”
张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绿豆眼迸出兴奋的光芒。
他扯开衣扣,一脸淫笑就往床上扑了过来。
电光火石间,谢若影把手中的药粉往张横脸上一扬。
张横猝不及防地就被撒了一脸。
“啊!”
他双手捂住脸,杀猪般鬼哭狼嚎的叫了起来。
“你这个死-表子,你给爷我撒了什么。你一个落魄小姐竟然敢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爷等会怎么玩死你!”
谢若影猛地从床上跃了起来,从小手包里取出银针朝张横的脖子快速扎了下去。
砰!
张横还没反应过来,就重重地倒到床上。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谢若影连忙拉起床上的被子盖到张横的身上,迅速跑到门背后面。
门悄悄地开了,一只拿着手机拍着视频的手伸了进来,随后时宴娇闪了进来,专注地对着床上录着视频。
也许房内的光线过于昏暗,她看不清楚,所以抬步往床那边走去。
谢若影轻轻的把门带上,猛地上前对着时宴娇脖子上利索地落了针。
砰!
时宴娇没来得及叫一声,倒到了地上。
谢若影清澈的眼眸露出冰冷。
柳如凤,时宴娇,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她弯腰抱起时宴娇扔到床上。
拉开被子,对着时宴娇和张横拍了几张相片,之后用被子把他们盖上。
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抬腿走出房间并随手把门带上。
“哎哟,大家逛累了吧?这里准备有休息的房间,我们不妨过去休息一会。可以坐下来打打牌,吃吃水果。”
远远的柳如凤带着几位贵太太往这边走了过来,其中有一位就是赵老太太。
谢若影猛地闪到角落一个窗帘的后面,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
这是捉奸来了?
她算了一下时间,房内的两人这时应该也醒过来了。
随着众人脚步声越来越近,谢若影的心跳也急促了起来。
好戏就要上演了。
好兴奋哦!
柳如凤带着大家走到房间前,终于停下脚步,“就这一间吧,这一间比较宽敞安静。”
她推门走了进去。
这时,刚好有一位服务员从这里经过,谢若影连忙出来对着她低语了几句。
服务员点头走开了。
与此同时。
啪!
房间内的灯全部亮了起来。
“啊啊啊。”
众太太惊呼出声。
房间内,大床上的被子下两人正在激烈地扭动着,披靡之声四起。
“哎哟,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要脸呀,光天白日之下,竟然敢在这里鬼混!”
柳如凤眼中露出得逞的笑意,尖锐地叫了起来。
她上前去抓着被子猛地掀开。
床上的两人似中了迷药一般,没有消停依然纠缠在一起,沉醉着。
“哎哟,这不是时四小姐吗?”
赵老太太惊讶的喊了一声。
“阿,那个是张家的老二,张横呀!”
柳如凤后知后觉的看清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脸“刷”地全白了。
她马上拉起被子把光着身子的两人盖了起来。
“啊啊,各位请先出去,到隔壁那一间休息休息。”
几位太太别开了视线,交头接耳地退出房间。
她们都是豪门贵妇,岂能不明白其中的猫腻?
这一次,柳如凤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摊上了张横这个二世祖,时四小姐的下半生也就完了吧。
房间内,柳如凤气急败坏的上前去拉扯着两人,好不容易才把时宴娇拉了起来。
这时,门被推开了,几位服务员捧着茶水,糖果走了进来。
看着里面光身裸-体的两人,惊得手里的水果,茶水“哐当哐当”地往下掉。
“谁叫你们来的?都快给我滚出去!!”
柳如凤抓起一条床单披到时宴娇的身上,对着服务员张牙舞爪的怒吼着。
几位服务员从震惊中回神,争先恐后的往门外跑。
“啊啊啊,唔唔。”
时宴娇清醒了过来,看清了现状,歇斯底里地哭叫了起来。
“妈妈,一定是谢若影干的,我要杀了她。”
此时,张横也清醒过来。
他扯了一条毛毯围住重要部位,上前对着时宴娇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
“怎么是你这个丑八怪?我的小美人呢?你们竟然敢坑我?”
“啊啊啊。”
时宴娇又羞又气,捂着脸哇哇地大哭起来。
“妈妈,我完了,我不要嫁给他。”
“嫁我?你这个名声在外的女人,还想嫁给我?”
张横一边穿衣服一边瞪着她们低吼,“你们竟敢设计我?我跟你们没完?”
而与此同时。
宴会厅这边,时启航带着时宴海正招待着男宾客,时启舟偶尔也帮着就应酬几句。
时宴泊拿着一杯香槟走过来看向时宴海,语气揶揄,“怎么,大哥还没有回来吗?这整个宴会的千金小姐就要望穿秋水了。”
时宴海扯了扯嘴角,“不正合二哥你的意吗?你也二十七了,当年的事也淡,也应该挑位嫂子了。”
时宴泊淡淡一笑,似不经意地问道:“我才出国三年,大哥身边怎么就多出一位私人医生?我看这整个宴会的豪门千金,论相貌没有一位比得上谢医生。”
时宴海抿了抿嘴,语气一本正经,“谢医生不合适你,二哥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呵呵,是吗?”
时宴泊轻笑了两声,拿着酒杯走开了。
谁也没有看到他转身时眼底划过那一刹的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