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獲得精元點0.1!】
這次的計劃除了報了自己的血海深仇之外,楊青最大的收穫便是發現殺人居然也可以獲取精元點。
他看著系統裡面剩餘的3.4精元點,陷入了沉思。
之前在前院殺了八個護院,每個人貢獻了0.3,但是到了內院殺了李家老小之後,居然每個人才獲得了0.1精元點。
“難道這精元點還跟實力有關?”
楊青大膽的猜測,殺人獲取的精元點可能跟被殺之人的實力有關,前院的幾個護院身上頗有些功夫傍身,所以獲得的精元點多一些。
而內院的李家人各個養尊處優,獲得的精元點便少一些。
楊青把3點精元點全都加在了敏捷上面。
頓時,他感覺到自己的爆發力與速度又增強了不少,就連血泊中嗡嗡飛的蒼蠅,楊青也覺得比平時飛的慢了一些。
雖是第一次殺人,但楊青卻沒有半點驚慌。
從十六歲那個逃出李家坡的夜晚起,楊青便無時無刻不在演練自己復仇的情景。
“這割人頭與割麥子也沒什麼區別嘛!”
楊青找到了柴房,把柴房裡面的草垛、秸稈、木柴等物放到了各院屋裡。
最後把幾人的屍體上也堆滿了柴火,楊青一把火將其點燃。
頓時,李家大院燃起了熊熊烈火。
楊青跑到了李家大宅門口幾十米左右的溝裡窩著,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火光沖天。
眼見火勢越來越大,沒有被人為澆滅的可能性後,楊青才消失在夜色中。
大火一直燒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李家宅子已經被燒成了一個空殼。
臨江縣的縣衙門裡面派人來調查,雖說是起火,但李家上上下下居然一個逃出來的都沒有,其中必有蹊蹺。
村裡人當晚其實有些聽到了李家大宅的慘叫聲,但李家人平日裡囂張跋扈人緣極差,並沒有人出頭,各個緘口不言,只道睡得熟沒聽到什麼動靜。
能將李家滅口的人能是什麼善茬?豈是他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所能招惹的?所以官府查來查去並沒有查到什麼頭緒。
再加上,李家的金銀珠寶等財物都沒有丟失,這讓查案人員更摸不到頭腦,於是就成了一樁懸案。
解決了心腹大患的楊青心中十分的舒暢,他開始做後面的打算。
當他發現殺人可以獲得精元點後,他腦袋裡一直有一個揮之不去的想法,那就是不斷地靠殺人獲得精元點。
畢竟種地這活實在是有點累人。
但想了想後,他還是暫時放棄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在這太平年間殺人早晚會遭到官府的通緝,還是種地要安全一些。
楊青打算北上到瓦塘村,那邊的人大多數種植棉花,現在正值八月份,正是收棉花的好季節,這個活相比較割麥子來說要輕鬆一些。
除了棉花之外,瓦塘村部分人也會種植西瓜,摘完棉花吃西瓜,也算他這種莊稼漢難得的享受。
瓦塘村的孫大善人數百畝棉花地此時已經成熟,楊青到了地方說了來意後,便分到了一摞麻袋和幾畝地。
因為前兩年在孫大善人這裡幹過活,混了個臉熟,所以楊青即使沒有人介紹,也十分順利的從孫大善人這裡接到了活。
楊青此時身上套著一個麻衣,為了散熱他把兩截袖子截掉,露出了兩條健壯的臂膀。
摘棉花是個較為輕鬆一些的活,所以棉花地裡面也有不少村裡的婦人受到孫大善人的僱傭。
楊青邊上幾畝地便有幾個婦人一邊摘棉花一邊說著閒話。
“聽說了嗎,這陣子農忙完孫善人家的小公子要娶媳婦了!”
“真的假的?娶的哪家小姐?”
一個年長一些的婦人找了個話頭,另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美少婦接過話頭回問道。
其餘的婦人豎起耳朵聽著二人的對話。
“歷陽縣劉莊劉員外的小姐,年方十四,模樣水靈水靈的可喜人了!”
“哎呀呀,真是門當戶對,天造地設啊!”
“這日子過得真快,我這一轉眼都出嫁八九年了。”
少婦一邊揪著棉花,一邊感嘆的說道。
“你啊,莫非是想男人了?”
這時,另外一個婦人開口調笑道,美少婦臉頰一紅,回嗆道:
“去你的,我家有男人,哪裡還需要想!”
“你上次不是說你男人那方面不大行,每回都讓你癢的抓肝撓肺的?”
“唉,你看邊上那個小哥咋樣,雖說腿腳不大利索,但模樣生的實在俊俏,上次我偷看他小解,好傢伙,那傢伙事快趕上驢了!咋樣?要不要嬸給你搭個線?”
美少婦瞥了一眼楊青健壯的胳膊,臉頰一紅,嬌嗔的拍了一下對方。
“去你的!你要當王婆,我可不是那金蓮!”
楊青裝作沒有聽到眾人的閒話,拎著麻袋十分迅速的摘取棉花。
女人,只會影響他幹農活的速度!
楊青在瓦塘村摘了半個月的棉花,每天除了吃西瓜睡覺就是在摘棉花,悶聲不吭的一直幹活。
【叮,摘棉花九小時獲得精元點0.4!】
【叮,摘西瓜七小時獲得精元點0.3!】
【叮,曬棉花八小時獲得精元點0.5!】
……
他把總共獲得的七點精元點分別加到:力量(+2)、體質(+3)、敏捷(2),還餘下0.1精元。
感覺到自己身體逐漸增強,楊青十分的興奮,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弱雞了!
只是自己的這條瘸腿卻沒有因為體質的變化而變得好轉,走起來還是一瘸一拐的。
雖然不影響他的速度,但是走路的姿勢卻不是很雅觀。
楊青的表現很好,東家孫地主看在眼裡十分的欣賞,多給了楊青半貫錢,讓他過幾日扮做護衛在家中娶親時當天充個人場。
最近農忙時期,日子不是很太平,經常有些流寇土匪下山搶掠。
孫家也害怕娶親招來匪禍,所以讓村裡的青壯年都集結到家中幫忙看家護院。
孫家平日裡對鄉親們不錯,所以來的人不少,楊青領了一把朴刀和紅色勁裝站門口充當護院。
“瘸子,你那把鐮刀怎麼無時無刻都掛身上?”
另一個站大門的護院看著楊青,有些好奇。
“刀不離身!”
大婚當天,孫宅大院張燈結綵,門前大紅燈籠高懸,垂下的紅絲帶隨風飄揚,鑼鼓喧天。
孫家的小兒子身穿錦繡長袍,胸口一朵大紅花,在管家的指引下,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做著符合傳統禮節的娶親流程。
新娘子鳳冠霞帔,頂著蓋頭。
二人麻木的做完成親流程後,被引入洞房。
楊青與其他護院被分到一個桌上,菜品雖然趕不上楊青上次血洗李家的那次,但也比平日裡吃的粗茶淡飯好了不知多少。
眾人都是村裡的莊稼漢,平日裡葷腥難見,上菜後顧不得說話,便一個個狼吞虎嚥吃的滿嘴流油。
酒足飯飽後,楊青繼續站在大門口站崗,其他人圍著李家大院巡邏。
到了晚上,楊青忽然聽到院中的爭吵聲。
只見那新郎官氣沖沖的跑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面容呆滯看起來有些痴傻的新娘子。
“爹啊,娶錯了,這個不是劉家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