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趣大人,那個小室孝同學呢?”
而就在他們即將離開學校的時候,一直緊跟在識趣身後,猶豫著是否要提出這件事情的宮本麗終於開了口。
她終於回想起了自己還有著一名青梅竹馬的存在。
雖然在對方因為想要尋找毒島伢子而主動將自己扔下衝入了學校的時候時,宮本麗就已經放棄了對他的任何想法以及幻想。
但即便是對他沒有了任何的感情,生性善良的宮本麗,也不想看到再有人死在這場喪屍危機之中。
比起像是個聖母婊的小室孝,宮本麗才是真正的善良,會為了保護別人而甘心獻出自己的生命,這一點即便是裝成一副聖母樣子的小室孝也做不到這種事情。
只可惜,對方生在了這個人心比喪屍更加險惡的世界裡。
“小室孝?就那個自說自話向著我打來的傢伙?”
而識趣,也終於回想起了這個名為小室孝主角的存在。
不是因為他記憶力差勁的原因,而是因為對方實在是沒有任何值得他去記住的地方。
不管是實力,性格,長相,對方都沒有任何出眾的地方。
實力上來說,自己光是一根手指頭就足夠碾死他幾百回。
性格上來說,這種聖母婊完全就不配被他所記住。
至於長相,識趣根本就不會去關心一個男人的長相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宮本麗的主動提起,他可能都忘記了還有這個人的存在。
聽到識趣所說的話,宮本麗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她可是還記得,之前那些被紫藤浩一慫恿,而向對方出手的學生們以及幕後主使人紫藤浩一的慘狀。
她沒想到,在他們先前竟然還有個小室孝,以及平日裡一副唯唯諾諾樣子的對方竟然敢有向著識趣出手的勇氣。
“我也不清楚,大概那傢伙這時候還在做著美夢吧。”
而給宮本麗留下這麼一個回答之後,識趣就選擇不再繼續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頭前行著。
宮本麗自然也不敢多問識趣對方究竟怎麼樣了,況且對方嘴裡說的做美夢,很有可能就說明了小室孝已經被他送上了天堂。
但宮本麗也並沒有多麼的難過,在她的心中,小室孝已經淪為了一個普通的路人,頂多也就是因為他的死亡而感到悲傷,並不會因為他流下眼淚。
畢竟她也明白,比起一個普通的路人,還是能讓自己活下去的男人更加重要一點。
她此刻更加好奇的是,識趣究竟是要前往何處。
至於隊伍中的另一名美人,高城沙耶,此刻對識趣前往的方向感覺到有些莫名的熟悉,就像是在前往她家一樣。
高城沙耶並沒有猜錯,識趣此時的目的地,正是她家。
比起自己去建立起一個大型的安全區,識趣更傾向於直接採用個現成的,拋棄建立所需要花費的時間。
而高城沙耶的家,就絕對是個最好的選擇。
識趣並沒有忘記,這個有著傲嬌屬性的雙馬尾少女,家中非常的有錢這件事情。
在原著之中,她的家被描述的如同城堡般的大小,而且家中的勢力也是相當之大。
以對方的家當做根據地,成為一個絕對安全所,絕對是個最好的想法。
以他的實力,建立一個安全區是最為簡單的事情,但在末世中的人心反而是最恐怖的東西。
在原著的劇情之中,因為私心而導致人類內亂,導致防線被徹底破壞,整個高城家也因此而全部團滅。
在沒有法律道德束縛的末日里,人類會因為各種原因而開始自相殘殺,做出不知道多少件突破人類底線的事情。
而現在除去前往高城沙耶家建造安全所之外,他還要順路帶著這群入世未深的學生們,讓他們明白末日中的人心究竟有多麼的可怕這件事情。
同時他剛好有些想法,要在有著無限潛力的毒島伢子的身上實驗一下。
“就去這裡吧。”
很快,識趣就找到了能夠讓這群學生們進行歷練的地點,那是一家超大型的百貨商場,不管是日常的生活用品,常見的藥物,食物甚至是刀具之類的東西都在這家商場周圍售賣。
而這樣的商場,周圍必定有著大型的小區。
由於這場喪屍危機的原因,周圍的小區之中已經沒有了除了喪屍之外的任何活口,街道之上皆是喪屍。
隨著識趣眾人的靠近,發出的聲音吸引了周圍的喪屍。
如同浪潮一般的喪屍向著識趣等人湧來,但識趣沒有任何想要出手的想法,就這樣任由著這些喪屍向他靠近。
毒島伢子第一個動起了自己的身體,她揮舞著手中替換了木刀的鋼刀,每一擊乾淨利落的砍擊都能夠取下一隻喪屍的性命,耳邊也會響起積分入賬的聲音。
而那群先前還躲在識趣身後的學生們,也在這個時候鼓起了勇氣,拿起了手中的武器清除著面前的喪屍。
雖然他們的速度比不上毒島伢子,但也確實在消滅著喪屍,他們盡力的加快這自己的速度,生怕識趣因為這種事情而將他們拋下。
每殺死一隻喪屍,毒島伢子就會使用獲得的積分來強化自己的身體。
對於沒有任何超凡能力的毒島伢子來說,目前的她主要使用簽到和刷取喪屍所獲得的積分強化的目標還是自己的身體和劍術。
越是使用積分的強化,逐漸變的強大的毒島伢子就越能感覺到積分的效果有多麼的強大。
原本的她,頂多算得上體力在人類群體中算得上稍微出眾一點。
而如今,她的身體素質以及各項感官都已經徹底超越了正常人類,即便是這個世界中最為出色的運動員看到她也要懷疑人生。
但越是這樣,她就越能感覺到自己和識趣之間的實力鴻溝。
實力越是強大,越能夠感覺到普通人感覺不到的東西。
此刻的毒島伢子就是這種感覺,明明識趣就是站在這裡,一點事情都沒做,但就是這樣反而讓她感覺更加的危險。
對方光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有一種無形的威壓感,一直壓迫著她。
即便識趣的強大,對於她來說可能是一種好事,但毒島伢子並不想成為一個花瓶,她想要讓自己變強,能夠有一日站到對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