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之一手固定住她的兩隻手腕,一隻手掐住她的下頜。
戴鳶只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痛感。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戴鳶緊抿著嘴唇,剛才想開口的。
可他的動作,讓她立馬閉上了嘴。
謝遠之並沒有強吻她。
“戴鳶,你什麼時候勾引的溫子黔。”男人說話間帶出的酒氣讓戴鳶蹙眉。
酒氣很重,他肯定喝了不少酒。
訂婚啊,多高興的事,他喝多也很正常。
戴鳶想轉頭,但被他的手控制。
“你說話放尊重點,我沒勾引任何人。”
“那他怎麼像發春一樣的跟在你身邊。”
雖然她和溫子黔今晚才認識,談話間也能感覺到他人還是挺單純的。
再說他又不是不認識溫子黔,說話也要那麼過分嗎。
戴鳶扭著手腕,“你放開我。”
謝遠之不僅沒放,還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擠進去。
“你…”
“以後給我離溫子黔遠一點。”
不只是溫子黔,所有雄性都要遠離。
戴鳶的下頜被掐的生疼,“你鬆開我,疼。”
男人收回手,改成掐著她的腰。
“我的話不想說第二次,你離他遠點。”
戴鳶就是不明白了,他和自己都沒關係了,憑什麼干涉自己。
“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自由?我給你你才有自由。”
戴鳶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他。
藉著月光,戴鳶看到那雙鷹隼一般犀利的眼眸。
在黑暗中,泛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我的自由是我自己的,你才沒有權利控制我。”
男人嗤笑,冷峻的臉上沒有什麼感情。
“你想試試我有沒有權利嗎?”他的手從腰間再次落在她的臉頰。
天真的女孩,是他從沒在她面前讓她看到他殘忍無情的那一面。
“我說沒說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如果再出現,他可不會放過她。
“說過,可我又不是…”
“可你不僅一次出現在我面前了。”男人打斷了她的話。
“是你自找的。”
“唔~”
軟唇被吻住,謝遠之根本沒給她機會反抗,直接攻城略地。
酒精的味道充滿了鼻腔,她的眉緊皺在一起。
男人的唇舌又不肯放過她,在她的口腔裡橫衝直撞。
他的吻越來越兇,有啃咬的意味。
戴鳶只覺得胸腔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眼角落下生理性淚水,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
謝遠之感覺到唇內的鹹澀,吻的力度才放緩。
手腕獲得自由,戴鳶的第一件事就是揮手給了男人一巴掌。
長這麼大,就算小時候淘氣,家裡的長輩都沒人動過自己一根手指頭。
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敢打他的人。
他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戴鳶胡亂的擦了一下眼淚,“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是可以任他褻玩的玩物嗎。
想要就要,想丟就丟。
她是個人呀,她有感情的。
在他的訂婚宴上,他強吻她。
謝遠之用舌尖抵著自己被打的臉。
他強忍著自己的怒氣。
在聽到她的哭腔,他莫名的覺得煩躁,夾雜著一股意味不明的心疼。
“當什麼有什麼區別,我想要你,你就乖乖在我身邊。”
“戴鳶,我給過你機會。”
這也算機會嗎,難不成她就要離開京市才行。
“我把錢還你後,我離開京市,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你滿意了嗎。”
“你信你說的話嗎?”謝遠之冷嗤。
她的學業在這裡,她的姐姐、姐夫也在這裡,她怎麼離開京市。
“至於你說還錢,就是賣了我送你的包還麼,你知道那個包值多少錢嗎,你就賣三百萬。”
戴鳶想說知道,她是查了市場價的。
“你送我的,不就是我的,你管我賣多少。”最後一句說的很小聲。
“你說的有道理。”
“但你是我的,我可以管你。”
謝遠之抱起戴鳶,拋向床上。
戴鳶今天穿的牛仔褲,完美的勾勒出她那又長又細的美腿。
她不斷的向後退去,只是床就那麼大,她又能退到哪裡。
謝遠之鬆了領帶,脫下了西裝外套。
“謝遠,謝遠之,今天可是你的訂婚宴,你不要亂來。”
戴鳶靠在床頭,準備伺機逃走。
謝遠之像是一頭狼一樣靠近戴鳶。
戴鳶從另一側跳下床,想著距離門口沒幾步,她一定可以跑出去。
只是門把手還沒有摸到,就被男人攔了下來。
戴鳶退到窗邊,這回是徹底沒有退路。
“你別過來。”戴鳶指著謝遠之。
他訂婚了怎麼就不避嫌呢。
謝遠之坐在床尾,看著她,“你自己過來,還是我抓你過來。”
黑暗加劇了人的恐懼,戴鳶從來沒覺得這麼害怕這個男人。
她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你到底想怎麼樣?非要讓我做一個人人唾棄的情人,第三者嗎?”
“跟我在一起,沒人敢非議你。”
聽聽,他說的只是沒人敢非議她,卻不是心疼她會變成一個見不得光的人。
“謝遠之,是不是我在你眼裡就是低賤的人,因為有求於你,所以可以肆意的被你玩弄。”
謝遠之對於她的說辭很不滿,“你跟我在一起很委屈嗎?”
這個男人怎麼就說不明白呢。
謝遠之不想再多言語,他想她好久了,起身朝著她走過去。
戴鳶看到他的逼近。
“你站住,別過來。”
謝遠之怎麼可能會聽她的。
把她壓在玻璃上,貼在她的耳邊啞聲說道:“還沒在窗邊和你做過,想不想試試?”
戴鳶的雙手橫在兩人之間。
外面沙發上還躺著她的閨蜜,而他的未婚妻可能也還在這家酒店裡。
他卻說出這麼無恥下流的話來。
謝遠之揉捏著她的耳珠,“別這個眼神看著我,我不喜歡。”
怨恨、厭惡,她怎麼可以對自己是這樣的眼神。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沾染了一絲情慾。
是他曾經想要她的時候,會露出的神色。
戴鳶絕望的閉上眼睛,“你說陪你到結婚前,那就是三個月,我希望這次你能真的做到說話算話。”
謝遠之扣住她的後脖頸,“戴鳶,三個月還是多久是我說的算,我膩了自然會放你走。”
“你!”
騙子,他就是一個騙子。
忽然。
“哎喲!”門外忽然傳來了邱童童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