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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唉,都怪自己,過了幾天輕鬆日子就放鬆了!

章謙玉一揮手,佩兒如蒙大赦,立刻退下去,臨走前同情的看了阮桃一眼。

阮桃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來些,不連累別人就好。

她跪的很端正,一副認打任罰的模樣。

章謙玉看著眼前女子沉靜的面孔,心中不屑,不過也是故意吸引自己的一種手段罷了。

先是故意嫌棄當自己的通房,現在又跑到自己院裡打抱不平,故意彰顯自己清高的氣節嗎?

一個婢女罷了。

說出的話也毫不客氣,“你那點小心思最好收起來,你這種徒有虛表的女子,我多看一眼都嫌髒。”

“滾出明月齋,以後不許再踏進我院子一步。”

就這?

阮桃愣了一下,立刻起身,快速行了個禮,“奴婢告退,三爺息怒。”

說完轉身,快速離開。

心說,他不會誤會什麼了吧?

不來了,不來了,再也不來了,她可不想拿炮灰的劇本。

章謙玉看著女子飛速逃離的背影,如玉的面色更加難看了。

這就是男人的本性?

男子志在四方,怎麼能因為女子圍困在宅院中,更何況,李清竹只是個通房,即使很合他的心意,也只是個裝點門面的女子。

她口氣不小,竟妄圖用這種方式吸引自己的注意。

之後幾天,阮桃一直在清風軒,白日忙著採購,教導劉曉栓和王串子廚藝,晚上則去主屋侍奉。

說侍奉,也不全是,晚上她基本一覺睡到天亮,章時昀晚上基本不喚她,甚至到了翌日早上,他醒的時間也比她早,更衣更用不上她,包括床鋪,有時候也不用她收拾。

有一點很奇怪,章時昀的床單換的很勤快,是有潔癖嗎?

按理說,行軍打仗的人,都是糙漢啊。

阮桃很納悶,但也沒有多想。

這天,天還沒亮阮桃就醒來了,她是被身下湧出來的熱流給驚醒的。

算算日子,才知道小日子來了。

幸好她白天的時候出去了一趟,多備了一些月事帶。

阮桃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看了眼大床的方向,人睡的很沉,這才放心的往外走去。

她不知道,她剛轉身,一雙鷹隼般的厲目就盯上了她的後背,直到她的身影消失,男人的目光才收回來。

那股幽香隨著她的離開慢慢消散,反而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在房間蔓延開。

章時昀坐起身,身形如鬼魅一閃就來到了小塌旁邊。

一抹刺目的鮮紅竄入眼底。

男人神色一凜,她受傷了?何時傷的?為何傷的?又被什麼人傷的?

這幾日因著她本分的舉動剛放鬆的警惕,在這一刻,又緊繃起來。

阮桃收拾完自己,又匆匆回到主屋,見男人並沒有被驚醒,再次趟回小塌。

想著等天一亮就告假,大姨媽的日子無疑是痛苦的,尤其是沒有姨媽巾的情況下,簡直是……災難。

翌日,阮桃比尋常的時候晚醒了小半個時辰。

醒來後,章時昀照例不在房間,她拍了拍腦袋,心說下次可不能睡懶覺了,這要是傳出去像什麼話。

她收拾了小塌,把染血的床單送到後院清洗。

入秋了,天氣在慢慢轉涼,手泡到冷水裡,冷的她渾身一個激靈,大姨媽更加洶湧而至,伴隨著小腹一陣陣抽痛。

這副身體…..真不耐大姨媽的攻擊啊。

之前在現代,她也痛經,但遠沒有現在這麼痛。

草草洗完床單,又到了該做午膳的時間,阮桃不想動,一點都不想動,她拖著疲累的身子去了膳房,告訴兩個徒弟今天的午膳自行解決,自己則出了府。

疼的受不了了,她需要去抓藥吃。

書房,凌風一臉凝重的稟報:“爺,楊元帥府中昨日進了刺客,楊元帥無事,刺客一傷一死,傷的那個逃出去了,聽說是個女子。”

女子?受了傷,哪有那麼巧的事。

偏偏她昨天下午還消失了兩個時辰,完全有可能去做這件事。

男人冷聲說:“你去把阮桃叫過來。”

凌風面色微變,心裡祈禱這件事情千萬跟阮桃無關,畢竟她做的飯…..實在太香了。

過了一刻鐘,凌風步履匆匆回來,“劉曉栓和王串子說阮桃姑娘出去了,出門的時候身體看起來格外不舒服,臉色慘白,不知道是哪裡不舒服。”

章時昀臉色沉了沉,聲音也跟著落了許多,“出去找,無比將她今日的行蹤一五一十的打聽清楚。”

凌風一抱拳,轉身往外走。

阮桃出府後,就近找了家藥鋪,說要一些止疼藥。

小廝打量了她幾眼,最後視線定格在她腰間的腰牌上,隨後笑著道:“觀姑娘的樣子,大概是痛經吧。”

阮桃點頭,“是。”

小廝殷勤道:“痛經雖說是小毛病,但痛起來能要人命,不如姑娘請我們回春堂的大夫看看,也好對症下藥。”

阮桃想了想,心說來都來了,看看也不耽誤事,便點點頭。

小廝把阮桃引進內室,一箇中年男子端坐在書案後,進門的時候,兩人飛快的使了個眼色,中年大夫不著痕跡的點點頭。

阮桃難受的不行,壓根沒有注意到兩人眼神間的交流,坐在桌前,伸手搭在脈案上。

“勞煩大夫幫我看看,我每次到月事都痛的死去活來。”

大夫將手搭在她的脈搏上,一邊閒聊的問:“看姑娘的穿著,是章國公府的人?”

阮桃無力點頭,“是。”

中年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很快收了手,“姑娘沒什麼大礙,我會為姑娘開一些調理滋補的藥,姑娘喝上幾副症狀就會緩解。”

阮桃臉上露出喜色,艱難站起身,客氣的朝大夫行了個禮,“多謝大夫,若是症狀能夠緩解,我定會送一面錦旗給大夫,您不知道,每次痛經,我都快要丟了一條命似的,疼的厲害的時候,我就想,乾脆就這麼疼死算了。”

中年大夫不自然的笑了笑,一擺手,“姑娘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他快速寫完藥方,親自交給藥童配藥。

等待期間,阮桃閒來無事和大夫閒聊,“大夫貴姓啊?”

“姓張。”

阮桃熱情的說:“張大夫,若是這服藥我吃得好,我定會多多宣揚回春堂的,還會介紹病人來張大夫的藥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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