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俏回到家後,他就會坐在那裡,要求她跳給自己看。
當時,他會用舌頭舔自己的嘴唇,表情猥瑣的享受著這一場所謂的視覺盛宴,他還會不用找一點兒藉口的,隨便對陳俏動手動腳。
因為,他們曾被貫以名正言順的父女之親。
從沈老師的辦公室裡出來後,陳俏一個人躲在教學樓的樓梯旁邊哭,我正想著,要找她一塊兒回宿舍來著。
“五千字檢討,救命啊!”杜小粥叫苦不迭。
“不,是一萬字,”楊天狂道“你要連我的那份兒一塊兒給寫了。”
“啊?~”杜小粥聲嘶力竭。
“陳昶,你寫檢討應該並不難吧?”他說。
“我覺得…應該都一樣罷,”他回答“我以前從沒寫過檢討。”
“切~~~誰信啊!”杜小粥直言不諱。
“我他媽才倒黴呢好罷,”賀晏吐槽“你仨不打算回宿舍啦?對了,咱們住混合宿舍,跟高三的那幾個,我其實可以提前選的,但是本班長怕你們不適應,挨人欺負,大發慈悲陪你們了,靠,現在一看,他媽的,我是真多餘擔心你們啊。”
“班長,既來之則安之,”陳昶道“說真的,不陪我們哥仨,你得少見多少事兒,那虧大了是不。”
我站在這裡有點兒手足無措的,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我現在甚至都忍不住去想,梁玫玖以後不會就過的這種日子吧?我操,想想都覺得窒息。
不不不不不,我還是寧可相信我老媽,她別的啥也沒有,就是命好也成啊。
他們勾肩搭背地說著,鬧著,從樓梯上走下來“怎麼啦?”杜小粥問。
我搖了搖頭。
他朝陳俏走過去,杜小粥蹲在她的對面“杜小粥,你小子他媽有毛病啊,”楊天狂無力吐槽“靠人女孩兒這麼近你幹蛋啊,給我滾回來老實的。”
“不是天哥,你幹嘛防我跟防賊的似的,”杜小粥說“我這長的都是一身正氣的,像那有什麼壞心思的人嗎。”
“像。”賀晏道。
“賀晏,我操你媽。”杜小粥道。
“我爸是退伍軍人。”賀晏說。
杜小粥:……
“行了,別鬧了你們倆,”楊天狂呵了他們一聲“今南山,你也不知道去安慰安慰人家。”繼而又對我說道。
“啊…我?我不會。”我有些難為情。
楊天狂:……
“不該你管,並且你不想去管的事,你權可以置之不理,沒必要給自己這麼大的心理負擔,”楊天狂欲言又止,陳昶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在前些年跟我說了幾句謬論,她說,人這一輩子,什麼樣的打算都做過,或好的,或壞的,什麼樣的想法也都有過,一個人不會打出生開始,一直都過的順風順水的,但是這一天,你想做的事做到了,改天你要走的哪條路堵死了,我們不能否定生命的價值,她當時跟我說這句話,是想告訴我,人生在世,該活的時候不做尋死的打算,可是摸了短見的,上吊,服毒,自殘自殺者比比皆是,也許我們的未來混的並沒那麼慘,你人生所有不幸的日子都已經過去了,所以,我今天把這句話說給你聽,跟生死沒關係,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既然到這個世界上來,就一定有到這個世界上來的意義,你不是誰的附庸,也不需要為了任何人,任何事兒而活著。”
陳俏聽了他的話,並沒做出任何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