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有力的手啪一声按掉花洒的开关,水声戛然而止。
下一秒,她纤细的双臂被几根修长的手指扣住,双腿一下不平衡,背部结结实实靠在一堵肉墙里,头顶被男人的下颚顶住。
该死的姿势!
“你放开我。”
苏冉膝盖一弯,迅速往他的胯下顶去。
但扑了个空,男人身手敏捷,躲过了她的攻击,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手臂一曲,直接将她转过身面对着他。
前后不过一秒钟的时间而已。
这么凌厉的动作,不是孤沛烈是谁?
苏冉用力挣扎,但她越是挣扎,扣着她的臂弯就越紧。
孤岛上,那个脏兮兮的女子不见了,精致的五官,小巧的脸型楚楚动人,清纯的双眸似湖水般清澈,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红晕一直延续到耳根。
她怔怔的看向他,眼里矜持又羞愤。
孤沛烈深邃的眼眸里带着鹰啄般犀利,他低头在苏冉的耳畔响起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那你帮我洗。”
“···”
变态。
“谁要帮你···”苏冉刚想拒绝,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襟上的白色扣子,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路向下直到最后一颗扣子。
均匀完美的腹肌,每一块都透露着力量,都恰到好处。
孤沛烈双眸凝视着她,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只要他轻微用力,最后一道防线就守不住了。
苏冉迅速抓住了他的大手,屏住呼吸,“别脱。”
拜托···
“······”
苏冉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那我总不能穿着裤子洗。”孤沛烈不羁的眼神看着她。
“······”
空气凝固般安静,苏冉甚至听到自己心脏的狂跳声。
“我帮你。”苏冉伸出白皙纤细的手。
清纯的眼眸是妥协和屈从。
浴室里,浓重的水气还未散去,沐浴露的香气还围绕着四周,孤沛烈眯眼看着她,大手握上她的手。
苏冉深呼吸,手指用力,皮带被抽了下来,随后,用力一扯···
天地良心,她22年的矜持在一刻没了。
不管了,豁出去了···
她准备向最后一小块布料伸手时,小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你···”
“这个不用。”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穿着这个不好洗,有些地方会洗不干净的。”苏冉一脸纯真。
她红着脸,再次向那个敏感的地方伸出爪子。
“······”
这个女人刚才还害羞的不行,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说了,这个不用。”孤沛烈呼吸变得粗重,按着她的手微颤。
“穿着不好洗···”苏冉认真的坚持。
“······”
空气突然安静。
“出去。”
男人眉头紧锁,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涌起了一片火辣,薄冷尊贵的神态中第一次参杂了一丝躁动。
他迅速转身,精硕的后背对着苏冉。
苏冉松了一口气,额上不知何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像逃命似的离开了浴室。
可没等她缓过气来,背后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别乱跑,在房间里等我。”
鬼才在房间里乖乖的等你。
苏冉眨眨眼,离不开别墅,离开这个房间总行吧。
她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孤沛烈两个彪悍的保镖落入她的视线里。
她呼吸瞬间困难。
不是吧,房间门口也有人守着?
说实话,虽然她长得不错,但比她美的女人也不是没有,以孤沛烈的能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高的矮的瘦的胖的都不是难事,何必为了她如此大动干戈?
还到处安排了保镖看着,他没病吧?
难道?她今晚真要失身于此?
可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她三年前被墨以琛扔到孤岛时也已经芳龄19,但为什么没有听过孤沛烈这一号人物?
按理说,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冷贵高傲,是骨子里带着的高高在上,就像是发号施令的王,让人忍不住胆寒的主,半岛有这么一个人,应该是家喻户晓的,但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她不过离开三年而已。
苏冉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孤沛烈走了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完美的上半身露在空气中,帅气逼人,性感的要命。
“你想跑是吗?”孤沛烈手指抵着腰间的浴巾,湿漉漉的短发上闪着水珠,唇片上扬,漫不经心的看了苏冉一眼,声音却异常冰冷。
“如果你敢跑,我就把你这颗脑袋拧下来。”说着,右手还做了一个扭转的动作。
“你听着,就你这身板,刚好够后院那条鳄鱼饱食一顿。”
鳄鱼?
他还养了鳄鱼?
苏冉心头一紧,孤岛那些蛇虫她都不怕,但唯独怕鳄鱼。
不行,她不要死了都要进鳄鱼的腹中,那样岂不是让她做鬼都不安生?
她才不要做一只不安生的鬼。
呸,她才不要死。
“所以,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苏冉还没来得及说话,孤沛烈淡淡的眼眸一瞥,宽大的手掌用力,她跌倒在床上。
男人猛的俯下身来,俊脸直逼她的脸颊,她甚至感觉到对方那冰凉的鼻尖。
她倒吸一口凉气,明亮的双眸瞬间无主。
刚才在浴室里对他身下下手没有成功,准备要再次袭击的,但孤沛烈的气场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她感觉到,如果她敢对孤沛烈下手,不但不会得逞,有可能还会搭上自己这条小命。
不,她现在不能死,她还没找到害死墨小唐的凶手,还没找到证据还自己的清白。
“睡觉。”男人命令。
睡觉?
“······”
苏冉默默的闭上眼。
“躺好。”男人松开禁锢在她身侧的手,再一次发号施令。
苏冉听话的把身子挪了挪,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感受着身边的压迫感和该死的气息,她全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连脚趾头都是发抖的。
“抱我。”耳畔传来又传来一声命令。
她伸过手抱着,很僵硬很敷衍。
男人怒了,干脆一跃而起,将她困在臂弯下,身子还往她面前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