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言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问端王,“不……不再喝一会吗?”
端王挑眉,刚毅的嘴角抿了抿,似乎有些不满徐幼言的违逆。
徐幼言看见大老板的脸色,暗叫不好,她忙道:“王爷请。”
端王拉着她走进里间,随即放开她,他自己却站在原地不动。
徐幼言身上的衣袍有些大,不大方便给端王褪去衣裳服饰,她便先把自己身上的外袍给脱了,然后里面只穿了之前试过的薄纱替端王宽衣。
端王平时虽然克己守礼,但如今方寸之间本是他放纵自己的地方,这会见徐幼言穿得一件撩人心魄的衣衫在他跟前晃悠,且她弯腰侧身的时候,他总能一饱眼福。
端王如今不过二十有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他顿觉身体里蹿起一股火来。
亏得来之前王妃还特意提醒他,说这徐氏甚为胆小,让他不要吓着她。
端王冷哼一声,既然胆小,还敢在他跟前穿成这样?
这不是给他增加难度吗?
端王可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徐幼言刚刚给端王宽了衣,正要把自己身上的薄纱也给褪去的时候,就被端王一把拉过,扔在了床上。
徐幼言想过千万种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的场景,但从未想过是这样的。
端王就跟没吃过好的似的急不可耐,他这么一波操作下来,徐幼言忍不住落了泪,打工人打工魂,一谈打工累死人。
刚刚临时抱佛脚学的那些个理论,端王丝毫没有给她发挥的空间,这让徐幼言更加伤悲。
就跟考试的时候差不多,会的没考,考的都不会。
端王发现徐幼言落泪的时候,才猛然想起王妃的提醒。
他粗粝的手指轻轻的拭掉徐幼言的眼泪,浓眉微蹙,“疼了?”
徐幼言寻思,这罪遭都遭了,总得讨点好吧?
她吸着鼻子,软声软气的道:“是有那么一些疼,不过奴不是为了这个哭,奴是因为觉得今日白天看的书都白费了,奴看了一天,竟全都没用上。”
“嗯?”
端王不解的看着她,两人这种时候,谈什么看书的事情?
她很喜欢看书吗?
虽然端王没有耐心管她看什么书,但想到这徐氏虽然有点机灵的样子,但委实有些胆小,他难得起了一点耐心,问:“什么书?”
徐幼言摸索着从枕头下拿出白天看的宝典秘籍翻开给端王看,端王一看,神色一震,只觉得有些忍不住了。
这女人是故意的?
不知道这是火上浇油的事?
端王到底是个会忍耐的,他哑声道:“你还看了这个?”
徐幼言撇撇嘴,一副受惊的小麋鹿的样子,端王看着她这般纯良模样,竟不忍心让她承受自己的狂风暴雨。
然后徐幼言终于从粗暴式的体验中感受到了端王难得的温柔。
第二天,徐幼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睁开眼,端王早就已经离开了。
徐幼言只觉得全身酸痛,整个人跟被马车碾压过一般。
她哑着嗓子唤明月,听到响动,明月连忙进来,“姨娘,你醒了?”
昨夜床帏翻飞间嘤嘤切切的唤了许久的王爷,原本以为这样能让端王多怜惜怜惜,没想到端王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就这临床体验,徐幼言真不明白全后院的女人为什么还要争着受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