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歡捶了捶自己的腦袋,拼命回憶昨天的事情,昨天,她給初初慶祝生日來著,然後滴酒不沾的她,一高興喝了幾杯香檳之後……
之後就沒印象了。
倪清歡那張白淨的小臉嚇的一僵。
雖然她生過孩子,但是從未有過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經歷。
因為她忘了五年前的一部分記憶。
倪清歡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來。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小草莓,這個男人是有多飢渴!
像做賊似的下床,撿起衣服穿上。
包包不在身上,只有褲兜裡有兩百塊和兩個硬幣,倪清歡留了一張毛爺爺。
“硬幣也給你吧。”看他那麼像她孩子爹地的份上。
留下錢,然後悄悄溜之大吉。
倪清歡雖然很著急離開。
剛到大廳,便聽到初初那火爆的聲音。
“我朋友不見了,我查你們監控怎麼了,這麼大個酒店備用電都沒有,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初初,我沒事,走了。”倪清歡突然出現,然後攬著權璽初離開大廳。
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追趕著一樣的緊張神情。
“清歡?你沒事吧,你昨天去哪了。”權璽初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了。
“我們車上再說。”倪清歡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直到坐到權璽初的車上,倪清歡才心裡繃著的弦才鬆下來。
她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還沒等權璽初開頭詢問,倪清歡皺著一張小臉怒衝衝的看著權璽初。
“初初,你竟然真的給我找了一個男人!你坑死我了。”
“男人?什麼男人!”
“你再裝,昨天我睡的那個男人不是你找的?”倪清歡要被氣死了。
雖說她是單親媽媽吧,但還沒開放到隨便跟個男人滾床單。
權璽初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但當下立馬穩住了自己震驚的思緒:“那個男人跟慕寶還挺像……說不定可以給孩子當爸爸呢,嘿嘿。”
她故作壞笑道,但是卻在旁敲側擊,
“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慕寶的爸爸呢。”倪清歡皺著眉頭也覺得疑惑。
果然是周薄言!
那個垃圾死男人!權璽初氣的牙癢癢。
事已至此,在埋怨也沒有用了,倪清歡只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吧!
“帶粉底了沒有,快給我用用。”說罷,倪清歡將長髮披在身後,沒了頭髮的遮擋,她那白皙的天鵝頸上,幾處曖昧的小草莓,格外的明顯。
權璽初拿出自己的氣墊bb霜遞給倪清歡。
“我們先去醫院,小慕寶昨天吃了帶花生的糖過敏了。”
“啊!慕寶沒事吧。”倪清歡嚇的臉色一白。
“打了點滴吃了藥沒事了。”
“快去醫院。”倪清歡催促道,慕寶是她的命根子啊,要是真出了點什麼事,她會愧疚自責死。
……
酒店大床上,周薄言睜眸醒來,長睫上移,露出了那深邃漆黑的深眸。
身邊位置早已冰涼無溫,想來人是走了。
昨夜的荒唐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五年了,為什麼還是對她不能自持!
他起身坐起來,看到床頭頭櫃桌上留下的一百零二塊錢!還有一張便籤紙。
後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