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猛地喝了一口咖啡,裝作嗆到了的樣子一陣咳嗽,然後淺色襯衣上沾了一絲咖啡液體,他從座椅上起身:“我去用水沖洗一下。”
其實傅辰也沒走遠,就躲在一處角落看她會不會翻看他的血檢報告,但是,池暖一直在喝著咖啡,有時刷一下手機新聞,很明顯對於他提到的事不敢興趣。
五分鐘後,傅辰回到了咖啡廳。
他算是明白了,同時也舒了一口氣。
出來時,傅辰已經換了一件襯衣了,
池暖微抬眸,掃了一眼從走廊外走出的男人,身影碩高修長,踩著沉穩步伐而來,深邃漆黑的眸底幽深一片,俊美的輪廊的猶似天神,無形中透了一種尊貴氣場。
池暖微晃神,眸瞳裡掠過一抹瀲灩之色。
不得不說傅辰有著讓女人趨之若勢的魅力,但是若細瞧,他額頭的一個紅痕顯得有些突阢。
想到是她的傑作,池暖有一絲心虛。
一眼就描到了他手上的傷,就像是才癒合,於是問道:“你手掌怎麼有一道傷痕印?”
“是被一隻小野貓弄的。”
他邪魅地說道,眸中的光澤誨暗如海。
池暖煽了下眼皮不說話了。
她還真當是小野貓弄的了,絲毫沒有多想。
眼看著一杯咖啡已見底,池暖起身了,“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回公司上班了。”
傅辰也跟著起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幹嘛,你放手。”
池暖神色有些彆扭,發現周邊不少的情侶全看向了這邊,頓時臉上湧出一抹不自然。
“反正上午假也請了,再跟我去個地方!”
“那也不能耽誤上班時間啊。”池暖皺眉,感覺今日的傅辰藏了秘密?
“你所謂的上班就是去應酬被灌酒才能拿下合作方案,還不如換個工作崗位。”
“不是,平素的合同我與跟公司屬下一起去籤的,不存在什麼商業應酬,再說了,蘇氏集團原本就是T城屬一屬二的大公司,別的小公司巴不得來合作呢?”池暖解釋。
“但上次你被凌總灌酒別說是假象?”他身影后傾靠向座椅,沉眉道,眸瞳裡漆黑一片宛似黑夜中的鷹。
“那次只是意外啦!”池暖底氣不足。
“我不允許你有一次意外發生。”
聽著他的話,池暖詫異抬眸,她能理解得他是關心她嗎?
“你現在是傅太太了。”
傅辰霸道地宣佈,攥著她的手就朝著咖啡屋外走去。
“喂,去哪兒?”池暖問。
“去了就知道。”他溫和一笑。
池暖被他塞入了副駕駛,她微微掙扎,
“乖,別動。”
他傾身過來幫她系安全帶,池暖身子微僵,細微微蹙,對於他霸道的動作還是有些牴觸。
“坐穩了啊!”不等她問,傅辰便發動了轎車引笛。
十分鐘,車子在一家體育館前停下了,刻有‘體育館’牌匾的字體在陽光在褶褶發光。
池暖推開門下車,抬眸看前方:“幹嘛來體育館?”
“暫時先保密行嗎!”
他看到池暖細眉皺成一個小川字了,輕笑一聲,牽著她的小手往前走道:“放心,不會累到了你!”
池暖跟著他進入了體育館,他帶著她在一處跆拳道館處停下了。
“啊——”池暖尖呼一聲。
“我不會跆拳道。”
“不會就學,身為傅太太必須該會的。”傅辰眸光深幽地看了她一眼,他的小妻子昨夜與他交手時,那凌利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