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不知道时天天干活,没想到孩子还依旧这么健康,看得出来孩子想出来看世界的意志力很坚定,只能说他没有投个好胎。
希望他下次选择一个欢迎他的家庭再投胎吧。
“医生,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不管怎样,徐知玉想打掉的心都是坚定的。
“怎么?之前生过还是什么原因?”
医生看着她年纪还挺年轻的,多少人想要还要不上,她这健健康康的,还不想要,真是搞不懂。
“不是,我跟我、我男人还没有要孩子的计划,所以暂时不考虑生下来。”
“可是你的这个体质要是打胎,以后要孩子的几率为零,你要不要回家和爱人商量一下?”医生劝说道。
闻言,徐知玉瞳孔不禁放大,她不就是打胎吗?怎么以后还要不了孩子呢?
虽然她目前不想要孩子,但不代表以后啊。
她犹豫半天后,还是决定不要,孩子出生爹不祥,也不会过得幸福,说不定还能被闲言碎语给“淹死”。
“医生,我决定好了,还是不要,您看什么时候可以手术呢?”
“做手术需要你爱人签字,把你爱人带过来就可以。”
医生该劝都劝了,也不可能帮人去做决定。
“……不来签字可以吗?”
徐知玉没想到堕胎手术还需要爱人来签字,霍景辰不来,等她肚子大了之后,他肯定知道,但是他来,现在就得知道这件事情。
她的内心像有两个小人吵架,一个说告诉,一个说不告诉。
“不可以,堕胎手术必须有爱人签字才行,不然我们不能随便给你做手术。”
“好的,那我再考虑一下。”
徐知玉拿着报告单往医院门口去,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没想到还那么麻烦,现在有钱都不能解决了。
没有哪儿去的她只能回去,刚走进大院就撞上昨天拦住霍嘉玮他们的胡安月。
她的眼神匆匆落到对方身上就移开,心里藏了事情整个人都不对劲。
“你好,我叫胡安月,想必你也从孩子们的嘴里听到过我吧?我有点霍团长的事情想和你谈谈,你看你有时间吗?”
胡安月见她无视自己,也没有气馁,反而跟上去说着。
虽然昨天碰过面,但是没有互相介绍,回去之后她肯定问过孩子自己是谁,估计也能猜到她找她是为了什么事情?
“没时间。”
徐知玉没空理会霍景辰的桃花,毫不留情的拒绝。
一下让胡安月的笑容僵在脸上,“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我的事情还挺重要的,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说到后半句时,她的脸上还浮现几分娇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哦~什么关系?我还真不知道,但我也不想知道。”
徐知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给她,随后从她的身边越过。
这么明显来问她再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她就该是傻子了。
胡安月站在原地,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她的离去的背影。
昨天就在大院里听盼兰嫂子说了,霍景辰娶回来的乡下媳妇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嘴皮子可厉害了,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胡安月本来以为她从乡下来的村妞,拿捏她轻轻松松,没想到是她想简单了,不过再怎么样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自然比这学都没上过几天的人要好。
假以时日,霍景辰肯定能看到自己的好,然后一脚出踹开她,看她还怎么在自己面前嘚瑟。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情顿时舒畅不少,嘴角扬起,冷哼一声,“一个乡下来的村妞,来什么和她斗?”
两个人连共同话题都没有,就算在一起也走不长久。
胡安月想着霍景辰那么重视那三个孩子,只要她和他们打好关系,他们帮她在霍景辰说好话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吗?
徐知玉回到家的时候,没一个人在家,早上没吃让她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想去厨房看看弄点什么吃的,时间也临近中午,不知道那三个孩子跑哪儿去了?
看着厨房锅里盖着的早饭,红薯粥加蒸鸡蛋,估计是早上他们给留出来的,哪怕到了中午还是热的。
不知为何她看着鸡蛋就闻到空气飘着一股鸡蛋的腥味,让她忍不住蹙起眉心,一股反胃涌上心头。
徐知玉端起红薯粥快速盖住锅盖,随后走出厨房,那种腥味才消散。
刚准备吃,就见他们嘻嘻哈哈满头大汗的跑回来。
“厨房里的鸡蛋糕你们谁去把它吃了,我不要。”现在还是面前清淡的饮食适合她,一提到都感觉闻到那个味了。
“后妈姐姐,鸡蛋糕很好吃的,你为什么不要?”
霍嘉多稚嫩的童声疑惑的问着,鸡蛋可是稀罕玩意,以前都难得吃上一次。
后来霍景辰买回了几只母鸡养在院子里,现在每天都能下蛋,而下的蛋他不允许拿去买,为了他们的身体,必须每天吃一个。
霍嘉玮每天早上都会弄,现在徐知玉来了,他自然也弄了她的那份,没想到她不吃。
“让你们吃就去吃,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徐知玉笑着招手让他们快去,她只想安静的吃,一碗粥喝完,感觉跟没吃一样,一肚子的水,抬眸看着霍嘉玮还站在原地,而两个小的早就跑去厨房。
“中午吃什么?”
“爹说他去食堂打回来。”
霍景辰今天早上出门时特地说中午带饭回来,所以他们才玩到吃饭时间回来。
“哦。”
徐知玉坐在凳子上,紧张地抠着指甲,眼神时不时看向门口的位置。
如果要打掉的话,三个月内是最好的,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在心里做了一番斗争,决定等霍景辰回来和他坦白一切。
况且结婚的时候她也不知情,所以不算骗婚吧?她会不会被浸猪笼啊?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霍嘉玮在她对面坐下,眼神一直打量着她,感觉她出一趟门后回来怪怪的,但哪里怪他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