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虹雅衝上來後,粗魯的扒拉開景墨,心疼的扶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景曼晴。
“晴晴,我的乖女兒,疼不疼?”
“媽,景墨他打我!我好疼啊!”景曼晴帶著哭腔說道,一臉的委屈。
馮虹雅猛地怒視對上景墨,“你個兔崽子,你發哪門子的神經?你竟然打你姐姐?你是畜生吧你!”
景墨拍了拍剛才被馮虹雅扒拉過的地方,眼底流露出幾分嫌棄。
“我說,你怎麼說也是我媽,你怎麼能用‘畜生’來罵我呢?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是畜生,那你是什麼?她又是什麼?爸又是什麼?”
馮虹雅直接氣爆了,“你個小畜——”罵到這裡的時候,頓了頓,改口接著吼著,“小王八蛋!真是反了天了,打你姐不說,還敢這麼跟我說話?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馮虹雅左右看了看,而後衝進衛生間,拿了把掃帚出來,二話不說就往景墨的身上砸。
景墨不躲不閃,伸手輕鬆接住朝她身上落下的掃帚。
“你給我鬆手!鬆手!”馮虹雅漲紫著張臉,對著景墨嗷嗷吼著。
“不松。”景墨淡淡的說了句。
“我叫你鬆手,你耳朵聾了!”馮虹雅提高聲音嗷嘮一嗓子。
“我又不是傻子,我一鬆手,你就會拿這傢伙打我,我才不松。”
“你——你——你怎麼不去死?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小兔崽子,一天到晚丟人現眼,現在還鬧的雞飛狗跳。早知道你長大會變得這副德行,我當初就該把你丟到廁所裡,沖走算了!”馮虹雅上氣不接下氣的吼著,胸口起伏不定,眼睛要噴火。
看到馮虹雅這個樣子,聽著這一句還比一句惡毒的話,景墨無語的搖了搖頭,心想原主的處境還真是夠悽慘。姐這樣,親媽也這樣,或許死對她來說還真是個解脫。
“我說,你是親媽嗎?上來就對我劈頭蓋臉的又罵又要打,也不問問青紅皂白?”
“問?有什麼需要問的?你姐姐那麼善良,對你又那麼好,還不是你的錯?”馮虹雅兇惡的吼著景墨。
景墨沒忍住笑了聲,“你這個親媽還真是偏心偏到了咯吱窩裡。”
比起前世她的養母,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前世她是個孤兒,流浪街頭的時候,是她養母把她帶走收養,待她如親女兒一般,甚至更好!偏偏好人多薄命,在她七歲的那一年,養母就因病去世。
雖然養母人走了,但在她心中是最無私最偉大的,她會一輩子記著她,所以她絕不容忍任何人侮辱她媽!
髒字也不能帶一個!
“我偏心?那是你自己不爭氣!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窩在家裡,就知道追星追星!一事無成,一無是處,走到哪裡都丟人現眼。我們家的臉都要快被你丟光了,要不是你和封氏集團的大小姐有婚約,我早就把你給扔了,讓你自生自滅算了!”
馮虹雅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景墨的眼神,就恨不得把她掐死得了。
“呵!婚約?”景墨勾唇笑了笑,笑聲中透著滿滿的嘲諷,“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婚約的事?當初要不是你的一念之差,我會和封氏集團的大小姐訂下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