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收拾完光頭男子與板寸男子的陳梟重新來到簡易的手術檯旁邊。
見可可依然還是昏迷。
他便想將可可送去醫院,但剛來到外面。
小甜就奶聲奶氣的走了過來:“叔叔,小甜也想爸爸媽媽了,你能送小甜回家嗎?”
“你還知道你的家在哪裡嗎?”陳梟摸了摸小甜那髒兮兮的小腦袋,見小甜點頭的說出她的家是鄰省的省城之後。
他便讓五行衛中的水竹將小甜送了回去。
“閣主,那這些人?”這時,五行衛中的其他四人,指著地上的黑衣男子等人對著陳梟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樣太便宜他們了!”陳梟冷冷的看了黑衣男子等人一眼:“他們不是喜歡控制小孩給他們乞討,不是喜歡挖小孩的雙眼去賣嗎。”
“那就將他們的雙眼也給挖了。”
“然後和光頭那兩人一起扔到大街上去,讓他們也嚐嚐被挖了雙眼與在街上乞討的滋味。”
“是!~!”其他的四名五行衛恭聲答應。
然後陳梟便將可可送去了醫院。
一會後,可可渾身被狼狗咬傷的傷處理完畢。
但可可卻依然還是沒有醒來。
反倒還時不時的做著噩夢的大喊:“不要咬我,不要挖我眼睛,不要咬我,不要挖我眼睛。”
這讓守在病床邊的陳梟聽了。
淚水瞬間就如決了堤般的流了下來。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
江雪竟然這麼冷血的將她給扔了。
讓她小小的年紀,就要承受這種非人的苦。
所以他恨,恨江雪跟光頭男子這些人。
但他更恨他後母王媚與他二叔陳明康。
因為四年前如果不是王媚與陳明康為奪他家產害死了他父親。
並且連他都不想放過,那他又怎麼可能會逃亡海外。
可可又怎麼會落入光頭這些人的手裡。
終於,第二天,可可醒了。
他連忙激動的俯到了可可的面前。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
可可就先驚恐無比的道:“叔叔,別挖我眼睛,別把我關狗籠子,我以後一定會乖乖的聽話,我再也不逃跑,不逃跑了。”
陳梟雙眼再次忍不住的溼了。
他連忙向著可可安慰:“別怕,別怕,我不是叔叔,我是爸爸,爸爸已經將你從那些壞人叔叔手裡救出來了。”
“你騙人!~!”可可突然哭了出來道:“媽媽說爸爸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但可可知道,這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就是爸爸死了,可可沒有爸爸了。”
“媽媽?”陳梟一愣,江雪四年前不是將可可扔了嗎?
可可又哪裡來的媽媽。
不過他此時並不想去想這些。
他輕輕的幫可可擦著淚水道:“可可,很遠很遠的地方,不一定是死了,比如爸爸去了國外,這個地方也可以說是很遠很遠的地方。”
見陳梟說的無比認真。
可可的小臉上梨花帶雨:“真的嗎,可可的爸爸真的沒有死嗎?”
“當然真的了,爸爸現在不就在你面前嗎,爸爸這次就是特意回來看你的。”
“你真的是我爸爸?”可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懷疑:“那你能不能說說你跟我媽媽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梟,至於你媽媽……”想到江雪這個冷血的女人。
陳梟心中的怒氣瞬間又冒了出來。
不過他還是硬生生忍住了的道:“至於可可你媽媽,她叫江雪。”
“不對,雖然你說對了我爸爸的名字。
但我媽媽的名字你說錯了,我媽媽叫蕭冰凝,不是叫江雪,你根本就不是我爸爸,你是騙子,大騙子。”
聽可可說到蕭冰凝這三個字。
陳梟的腦海中不由浮現起了一張身材高挑,氣質知性優雅的絕麗容顏。
難道江雪將可可扔了之後,是她幫忙收養了可可。
否則四年前的可可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兒,可可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這麼一想。
陳梟便向著可可道:“可可,我是不是爸爸,等我們見了你媽媽就知道,你能帶我去找你媽媽嗎?”
可可歪著小腦袋想了一下,答應了。
畢竟她也想有爸爸。
不想被別的小朋友老是嘲笑她是個野丫頭,是個沒爸爸的野孩子。
一會後,另外一家醫院的病房裡。
可可敲開病房的房門後。
立即就向著躺在病床上的一名絕美麗人道:“媽媽,他說他是我爸爸,這是真的嗎,他真的是我爸爸嗎?”
“陳……陳梟?”絕美麗人見到可可旁邊的陳梟,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等真確認了是陳梟之後。
她才向著可可點頭道:“可可,沒錯,他就是爸爸,媽媽說爸爸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但他一定會回來看你的,媽媽沒騙你吧。”
“爸爸,爸爸,對不起呀,剛才可可居然不相信你。”可可瞬間興奮的在陳梟臉上親了幾下的說道。
但隨即,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後。
她又滿是期盼的看向陳梟:“爸爸,有個壞叔叔想要欺負媽媽,媽媽從樓上跳下來腳斷了,媽媽沒錢醫,爸爸,你有錢幫媽媽醫嗎?”
陳梟被可可說的一愣,正想問蕭冰凝具體是怎麼回事時。
蕭冰凝的主治醫生張明德帶著醫院的幾名保安進來了。
張明德指著病床上的蕭冰凝就是向著那幾名保安冷聲道:“來啊,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