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穿越第五十九天
有一點我感覺很奇怪,只要是街道之上都會有車的存在,但只要離開城市的馬路上就不存在車輛了,哪怕是高速上也沒有,這是為什麼呢?總不能馬路上的車都和人一樣穿越了吧?像小說裡面的公路求生麼?
說起來也有可能。
老是開著房車太慢了,明天去找摩托車吧,這樣我也可以去一些狹窄的地方了。
全球穿越第六十天。
我找到了一具屍體,屍體都乾巴的不成樣子,我不能確定他是穿越前就死了,還是穿越後因為在異世界死亡而失體回來的。畢竟過去六十天了,而且我也沒有任何醫學知識,無法分辨其死亡時間。
要不去停屍房看看?
我就不該去。
……
全球穿越第三百六十五天。
滿打滿算一年了麼,我發現自己好像很長時間沒說話了,昨天試著去唱歌,結果竟然差點忘記如何說話了。
看來有必要每天練習唱歌了,但我五音不全啊,對了,相聲不錯,一邊聽一邊捧哏,這樣也不會太突兀,未來能接觸到人的話,至少說話是不成問題的。
……
全球穿越第七百天。
哈哈,今天我打造的劍終於出爐了,不枉費我為它學習鍛造一年之久。
淦!我的劍剛揮動兩下竟然碎了?為什麼?是材料不好麼?
……
全球穿越第一千天
知道麼,原來經過不斷的捶打金屬的質地會逐步變強,而且錘擊的次數越多,摺疊的次數在五百次以上,哪怕是鐵都可以完成質變。
我的第十二把劍誕生了,看看這一次能否滿足我的需求。
全球穿越第一千兩百天。
我放棄了,現在能滿足的了我的劍已經不存在了。
只要我一旦認真,它們就會碎掉,不管是螺紋鋼,還是合金打造的。
……
全球穿越一千四百天。
我有些煩躁。
全球穿越一千四百五十天。
今天一不小心把車給斬了。
還好我有拖掛式房車,至少不用擔心睡地上。
全球穿越一千四百六十天。
練劍沒有一個小時,壞劍四五把,一棟三十層的樓房內部的螺紋鋼都要被我用光了,遭不住。
全球穿越一千四百八十天。
我開始釀酒了,為了以防萬一自己釀酒有毒,我給自家養的豬餵了一點。
全球穿越一千四百八十一天。
含淚猛吃。
……
全球穿越..
我好像忘記了日子了,算了,那些已經無所謂了,喝酒。
第????天日記。
為什麼我喝不醉了?
不行加大劑量。
我也不知道多少天了。
大概孤獨的活了快十年了吧?
我好像要撐不住了,昨天我在瘋狂的宣洩自己的煩悶,結果導致城市一片廢墟。
我..大概很強吧?
不過強有什麼用,這世界沒有人,也沒有敵人,什麼都沒有。
……
日記停止。
居住區樓頂之上,陳一坐在天台邊緣,看著天邊的初升太陽,有些出神。
他已經在這裡枯坐三天了,什麼都沒幹。
或者說,任何事兒都已經提不起他的興趣了。
跳下去?
他早就跳了不下幾百次了。
根本死不了,甚至都不怎麼疼。
但就在此時,耳畔響起熟悉且清脆的陌生聲音。
‘詭異世界內三億穿越者全員陣亡,將在十分鐘後逐步遣返,詭異世界將在現實世界降臨。’
聲音很平淡,但這卻讓身心都有些麻木的陳一逐漸恢復了些許神采。
詭異世界?全部遣返?
什麼意思?
陳一還在茫然呢,身後陽臺之上一名婦人忽然出現。
不過婦人的身上穿著的並不是普通的服裝,而是染血壽衣。
還不等陳一開口詢問。
而婦人已經興奮的摸著自己的身體:“哈哈哈哈,我還活著,我的身體回來了。”
“?”
陳一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有些瞠目結舌,打算開口,但卻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發聲。
他已經五六年沒有開口說話了。
以至於他現在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而婦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陳一。
她表情錯愕,隨後皺眉,看著陳一這一身破破爛爛的現代服裝。
“呵,穿越之初就死的廢物麼,滾,老孃心情好,今天就不殺你了。”
“?”
婦人嘴角不屑的說著,彷彿不殺陳一就是對他最大的恩賜。
而陳一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而婦人見陳一這清澈中帶著愚蠢的眼神,她眉頭皺起。
“讓你滾沒聽到?難道這傢伙已經被鬼折磨的神志不清了?也好,那就給老孃當鬼奴吧。”說著婦人一抬手,陰氣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蔓延。
似有厲鬼在咆哮。
一顆半透明的惡鬼頭直奔著陳一而去。
在惡鬼頭即將觸碰到陳一時,惡鬼被一分為二。
陰氣直接潰散了開來。
這一幕讓婦人呆住,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隨後不信邪的再次催動鬼力,然後相同的事兒再次發生,只是鬼氣凝聚的惡鬼在剛離開手指的瞬間就潰散了。
“啊?”婦人呆滯。
然而陳一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居高臨下。
婦人呆愣的看著陳一,此刻的陳一一言不發,眼神銳利的好似一柄劍,可以將人的靈魂給洞穿。
他就是這麼安靜的站在那裡。
而婦人卻感覺他的身姿在陽光的照射下逐步變大,最後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
她癱坐在地。
這是強者對弱者的藐視,也是生命層次上的碾壓。
“對..對不起,請,請饒我一命。”婦人癱坐在地,她開口求饒。
陳一此刻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隨後想起了之前聽到的系統提示音,詭異世界?三億?看來並不是全球七十億人都穿越到了同樣的世界。
既然有詭異世界那應該還有別的世界?
想著他看著瑟瑟發抖的婦人。
“你穿越的世界是什麼情況?”
“啊,什麼?”
“……”陳一想要斟酌的如何講述自己的想法,只是剛一抬手。
婦人好似是受到了驚嚇,立刻倒豆子一樣瘋狂的講述了起來。
而陳一聽著但很想打斷,畢竟也不需要從穿越開始講述吧。
然而婦人卻根本沒有給他插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