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双拳难敌四手。
　　我被摁在地上挣扎不得。
　　只能任由男人们的手在我身上胡作非为。
　　夏天穿的布料本来就少。
　　不出一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扯得不剩多少。
　　衣不蔽体。
　　徐孝琳拿着手机蹲下，镜头放大拍着我的脸。
　　我咬着嘴唇，不肯露出脆弱的一面。
　　但身下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有人摁着我的大腿，有人摁着我的肩膀，有人压着我的胳膊。
　　我全身上下都是粘稠的汗液与恶心的液体。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想要吐出来。
　　但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老早就看上你了，你还装清高！”
　　男人在我身上胡作非为，咧开嘴笑。
　　“不是不愿意答应我的追求吗？现在你成了千人骑的贱人，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装！”
　　我偏过头去不看他。
　　又被强硬地摁着脑袋扭了过去。
　　这人我记得。
　　看起来憨厚老实，是徐家的保安。
　　曾经追求过我。
　　谁能想到被拒绝后恼羞成怒。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把推开。
　　两个年轻女人站在门外。
　　其中一个女人见到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小渔，快走。”
　　另一个女人很快明白眼前的情况。
　　她来徐家很多年了，对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只想拉着张渔扭头就走。
　　张渔跟我有点交情。
　　她不忍心看我这样，哆哆嗦嗦就要拿出手机报警。
　　结果她被门口等着的男人一把拽了进来。
　　另一个女人见状，叹了口气，扭头就跑了。
　　我原本已经放弃了挣扎。
　　可现在看张渔被我拖累，又忍不住挣扎起来。
　　“你们别碰她！”
　　话音刚落，我被一个男人扇了一巴掌。
　　他卸掉了我的下巴。
　　然后塞进来了一块脏污的布料。
　　下巴传来一阵剧痛。
　　我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渔被拖进来。
　　男人撕破了她的衣服。
　　她吓得惊恐大叫。
　　徐孝琳却在这时喊了停。
　　她走到张渔面前，笑道。
　　“我知道你们两个贱人是朋友。”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
　　“好好忍着这一切，告诉自己你这都是付羽害的。”
　　“第二。”
　　“跟我一块折磨付羽。”
　　“你自己选。”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等着张渔做选择。
　　她捂着胸口抽泣。
　　半晌。
　　她扭过头，回避了我的目光。
　　“我”
　　“我选第二个。”
　　徐孝琳闻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她挥了挥手。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们一哄而散。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
　　面色灰白，仿佛无知无觉。
　　张渔哭着套好了衣服，被徐孝琳推到我面前来。
　　徐孝琳扔给她一个订书机，笑得狰狞。
　　“把这些订书针都订完，订在她身上。”
　　闻言张渔手一抖。
　　求助的目光看向徐孝琳。
　　却被狠狠踹了一脚。
　　我盯着天花板，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
　　我只知道，我不能露出脆弱或者求饶的一面。
　　妈妈。
　　我喃喃自语道。
　　就算是为了死去的妈妈，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下一秒。
　　我早已麻木的手指又传来一阵刺痛。
　　订书针陷入了我的皮肉里。
　　张渔哆哆嗦嗦地从我嘴里取出布料。
　　又将订书针订在了我的嘴唇上。
　　唇肉渗出血珠。
　　我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其他人摁住。
　　订书针订在我的嘴唇上，订在我嘴角的皮肉上，又订在我的耳垂等地。
　　鲜血淋漓。
　　大概是看能订上的位置都满了。
　　徐孝琳推开了张渔，举起匕首，一举划向了我的脸。
　　张渔尖叫一声。
　　我在她的尖叫声中感受着剧烈的疼痛，想叫，却没有力气再叫出声。
　　伤口从我的眉毛划到了我的嘴角。
　　我闻到了血腥味。
　　浓得几乎灌满我的鼻腔。
　　大概是看我像个死鱼一样毫不动弹。
　　徐孝琳又不满地皱起眉。
　　她又不死心地在我身上划了好几道伤口。
　　可我也只是痉挛着蜷缩起身体。
　　嘴巴无声地张了张。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徐孝琳更加生气了。
　　她吩咐人去接水，水里放满盐巴，然后端进来。
　　男人的动作很快。
　　我刚缓解过疼痛。
　　就听男人端着水盆推开门，走了进来。
　　“琳姐，太重了，我们帮你吧。”
　　徐孝琳满意地点点头。
　　下一秒。
　　盐水劈头盖脸朝我泼过来。
　　冰冷的触感很快被承受不住的刺痛取代。
　　我惨叫出声。
　　凄惨的尖叫回荡在地下室，作为最悦耳的音乐，取悦了在场所有人。
　　徐孝琳笑着，欣赏着我的惨状。
　　她依旧觉得不满。
　　拿着刀子又朝我凑近。
　　“你这头发真碍事。”
　　她说。
　　“像海草一样，真恶心。”
　　徐孝琳说完，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了起来。
　　我被男人架着胳膊。
　　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水泡得泛白发软。
　　下一秒头皮一重。
　　徐孝琳扯着我的头发，用刀子硬生生割了下来。
　　大片大片的头发掉落在地。
　　我的头发变得参差不齐，极其磕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