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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季长安懒懒开腔:“所以你占少男便宜,威胁少男身体,就很礼貌,很教养?”

“你是世子……”

“这是理由?”四两拔千斤的口气。

章庭湮咬咬牙补充:“而我本就是流氓,你见流氓欺负人需要理由?”

季长安的微笑不怀好意,正在向她慢慢压近:“既然你是流氓,那么对付流氓,本公子也无须客气了。”

三尺短距越渐逼仄,章庭湮眼光如勾,直盯着逼近的季长安,狭促目光陡然一缩,一个手刀直击季长安脖间!

她速度虽快,但外强中干,季长安早就防着她出手,上身一拧,脸面一偏,不仅躲过她的手刀,还顺势出手,牢牢捉住她手腕,同时身体骤起旋转,将她整个带了起来,顺力往墙壁一推,“砰”一声闷响。

季长安几乎贴在了她身上,从头到脚,恨不得无一处遗漏。

“嗯……”章庭湮喉间不自禁地挤出一个喘息声来,心口的疼,神奇地在他这一撞下缓解了大半,不仅如此,还觉得异常神清气爽,面上板着颜色,心里却顿时炸窝,像有一百头小兽在聒噪喧嚣:再来一次啊……

“你伤的并不重对么?你藏身马车进入侯府,为的是刺杀夫人对么?”他近近凝视,半眯着眼,带着一丝危险,他压住她身,单手捉住她无力的双掌,让她动弹不得,“夫人说,她在刺客身上留了线索,而我这一趟,正是为了验证。”

章庭湮感觉身体被掏空,就是个羸弱的病秧子,在他的压制下完全反抗不来,眼看他目中光泽越来越邪,越来越急,贴得如此近,她本该生出的恶心感却逾期未至,反倒唤醒了她某种不可告人言的贪想,居然不知她此刻眼光迷离,心早已随着他的淡淡呵气,远远飘走。

“好……”她情不自禁露了个好字,当她发现失口时,话出口如泼水,哪还来及收回。

她的反应让季长安倍觉奇怪,三天前那夜,他与她相见一面虽说仓促,但她给他的印象,是性情高傲、重情重义并且非常聪颖,一个高傲女子,又怎会在陌生男子面前失态至此呢?

她用力扭动双肩,发觉她越动,腹上那异物感越明显,动了三四下,她脸皮红透,愤愤地睨着季长安。

“松开……”她的坚决一瞬又沉沦,“快来验我啊……”

季长安怀着疑惑,右手落下,顽皮地钻进她腰间,暖意融融的大掌渐渐深入。

章庭湮眼底霎时喷血似的红!牙关紧咬,像是要立刻暴叫,又紧紧闭了口:不要这样,我会控制不住,我真的会把持不住自己……

不知养父将什么东西打入她的心口,当时她性命垂危,只记得那是一团幽蓝的气,本是落在初初盛开的雪莲中,却在这团气息入体后,每个月里,她总要渡过几天非人的日子。

季长安一边仔细地摸着,一边满意点头:左侧光滑如镜,啥伤都没有。

章庭湮双眼醉如春水,舒服地长吐一口仙气。

他手上不停,又往她右边上肆虐过去:嗯,肤质细滑,紧致有弹性,难怪公子都夸她好身材。

为什么她一点儿不觉得羞耻,而且,还、挺、得、意……

无耻,她捉回跑偏的神志,一口咬在唇上,用短暂的疼痛逼自己清醒。

季长安依依不舍地拿出手,临了还在她身上轻轻捏了一把,啧啧这手感,忒好。

没有伤,的确不是刺客,季长安不知为何,心情轻松了一截。验伤完毕,季长安这才放开她双手,再见她的眼睛时,她的眼底又红了一些。

嘴角一道血线滑落,苦苦忍耐的她咬破了唇,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不是不想祸害男人,而是为了怜惜自己!

她手上再一重,季长安一本正经装起了大夫,殷勤为她号脉,章庭湮就算神志飘散,意志多用于抵抗身体不适,也分明看见季长安眼角眉梢中洋溢着得意,因为占了她巨大便宜,所以他得意!

最可恶的是他相貌极佳,属天裕国中少见的上品(货色),他或静或动,每一定格皆是一副绝世美卷,这一刻当他握在她腕,表情细腻不失柔和温雅时,她真的好想,将他拉过来好好欺负……

“你经脉紊乱,而且时有时无,又不像中毒,怎么了?”季长安在她脸上认真一瞧。

那件事不能说,一旦说开,季长安必然能通过这点查出她的来路,会对她十分不利。

“我……”她气息散乱而深长,眉头越发皱紧:难堪地说道:“我生理痛。”

季长安面部微直:“所以,生理痛,痛的是胸口?”

“你不是女子,怎会知道痛哪?”章庭湮滑坐下去,见这说辞他明显不信,于是不辞辛苦自我催眠式地补了一句:“我血气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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