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境,这是一个在整个昆吾皇朝都视为不存在的高度。
如今昆吾皇朝的五大势力,最强势力太玄门也明面上只有天人七重强者。
而他们魔炼宗的最强老祖也才刚刚达到天人五重。
先前玄冥皇也位于天人五重的实力。
他们从未想到皇室的老祖竟然突破到了生死境,所谓的五大势力在其面前也不过是蝼蚁罢了。
陈林面色淡漠地看向几人:“石奇,你能避开守陵的强者,看来你是做了一番准备,不然就凭借你……”
“只是我没想到如今皇室的实力居然如此低下,才只有两尊天人二重守卫皇陵。”
几人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在那个紧张的气氛中,脸色苍白的男子带头跪下,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紧迫感:“老祖,我们此次前来,是希望您能出世庇佑。”
他接着说道:“现在的昆吾皇朝正处于动荡之中,我们魔炼宗一直以来都是皇朝的忠实拥护者,我们担心这场动乱会给了其他皇朝可乘之机。”
“因此,我们不得不采取这个冒险的策略,冒昧地前来打扰您的清修。”
他的话语刚落,其他人立刻感到一阵清醒,眼中闪烁着感激之光,纷纷跟随他跪下。
甚至包括石奇,也不禁对那名苍白男子投去赞赏的一瞥。
他们都很清楚,如果有生死境界的老祖坐镇昆吾皇朝,那么皇朝将稳如磐石,任何动荡都无法动摇其根本。
而对于魔炼宗来说,能够得到生死境的庇护,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幸运。
如今对方晋升到生死境后,那么现如今五大势力的格局,只怕会因此而彻底改变。
陈林听完后,冷冽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然后缓缓开口:“根据你们的说法,魔炼宗是忠于皇室的了?”
那名苍白男子立刻点头如捣蒜,满脸谄媚地说道:“老祖,我魔炼宗对皇室的忠诚那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陈林只是冷冷一笑,对于他们刚才的举动并不以为然。
如今自己实力堪破生死,对方的小动作自己根本不在意。
他心中自有打算,最终还是决定接受魔炼宗的臣服。他声音低沉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希望看到你们的实际行动。”
他心中的考量不言而喻,他需要一个强大的皇室来统一整个昆吾皇朝。
一旦皇室一统,那么天下间的功法必将如同过江之鲫,纷纷流入皇室之中。
到那时,他便能集合天下的功法,专心致志地修炼。
这样,他就能节省下寻找功法的时间,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修炼之中,从而使皇室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况且一个强大的皇室,也能为他挡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几人听后,如释重负,纷纷拍着胸脯,点头如捣蒜:“一定不会让老祖失望的。
“既然如此,我们……”
陈林轻轻挥了挥手,几人便如获大释,欣喜若狂地连忙磕头,然后急忙离开了。
陈林看着他们离去,接着摇了摇头,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
—-
在昆吾皇朝的皇都应天城中,中心皇宫静静地矗立,
皇宫内的宫殿金碧辉煌,墙壁上悬挂着各种名贵的字画。
红色的地毯延伸至宫殿的每个角落,宫女们穿着统一的红色宫装,眉清目秀,低眉顺眼,步履轻盈,默默地穿梭在宫殿之间,为主人服务。
仁明皇陈江河正端坐于龙椅之上,身穿一件绣有金龙腾云的黄色龙袍,头戴一顶嵌有珍珠宝石的皇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眉宇间凝聚着丝丝愁绪。
双手紧握着龙椅的扶手,指关节微微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落在了一个年迈的老人身上,老人的头发已经花白,但眼神依旧清明,同时精神依然矍铄。
“丞相,如今情况怎么样。”
老人正是昆吾皇朝的丞相,洛永天!
洛永天微微一叹,回答道:“皇主,现在的局势,确实不容乐观。”
洛永天继续说道:“如今我国皇朝的十州之地,已有四大州被几位皇子占据,其中,天玄门——这五大势力之一,也已公开支持大皇子。”
“如今大皇子的势力暴增,五皇子隐隐约约也要拥立大皇子。”
陈江河闻言,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奈与苦楚。
接着,陈江河看向洛永天眼中闪烁着,幽幽一叹,问道。
“你说,你们和宗人府那些老家伙选择我是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此局势无力感。
因为他并非他们父亲所立,只是大臣和宗人府的选择,所以那些皇子并不认同他。
洛永天闻言,立即惶恐地跪下,头也不敢抬,不安地说道:“皇主,选择您,是因为您有帝王之象,必将引领我国走向辉煌。”
然而,陈江河却不禁冷笑一声,自嘲地说道。
“如今这昆吾皇朝局势动荡,神威军——这三大军团之一,也已归顺我的二哥,我的大哥有太玄门支持,我的四弟也有不小的势力。”
他继续说道:“皇子之间内乱不断,宗门之间也是坐山观虎斗,其他皇朝更是如同狼群一般。”
“百姓生活困苦,国家危机重重,但宗人府那些老家伙却还不出手。”
“他们拥立我为皇,却又不出力,你说,这是为什么呢?”陈江河说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顿时整个宫殿,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洛永天的心中都充满了忧虑与不安,冷汗直流,不敢回答。
接着,陈江河脸上露出一抹倦态,摆了摆手:“算了,留朕好好思考吧,你先滚吧。”
洛永天闻言,顿时不断磕头惶恐开口:“是微臣无能,不能帮助陛下。”
……
陈江河却懒得听了,摆了摆手让洛永天离开。
洛永天最终离开了,陈江河看着他的背影呢喃一声:“若你真无能,也不会坐上这个位置了。”
“作为父皇的忠实忠臣,却率先立我为皇。”
说到此,陈江河脸上布满寒霜,语气也透露出一抹极致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