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片刻，门开了，却没看到人。
　　“人呢？”王立好奇。
　　突然一道声音从他脚下传来：“你就是小水的男朋友？”
　　王立低头看去，一张遍布青筋的脸，上面还有很多红色血丝。
　　“啊，鬼啊！”王立被吓了一跳，往后缩。
　　我连忙扶起哥哥：“哥，我回来你，怎么就你一个人？妈妈呢？”
　　哥哥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支撑力，软绵绵的。
　　原本的哥哥，相貌英俊，身强体壮，是我们淫蛇族最强大的族长。
　　却中了那狡猾的赤狐的诡计，弄断蛇筋，连蛇丹都被挖走。
　　没了蛇筋，哥哥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行走。
　　没了蛇丹，哥哥连蛇皮都不能修复，任它腐烂。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心里酸涩。
　　“哥，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我抱着他，眼泪留个不停。
　　他拍拍我的头，温柔地笑。
　　“别哭了，让你男朋友笑话，快请人家进来坐。”
　　我转头看向王立，他被我哥的样子吓到了，缩在门外不敢进来。
　　我拉着他：“我哥常年吃药，身体才会变成这样的，你不用怕。”
　　他咽了口水，才敢进来。
　　这时我妈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水果。
　　在看到王立的瞬间，眼睛爆发出一阵精光。
　　她扔下水果，握着王立的手：“好，好啊。”
　　我妈长得很美，只不过这些年一直照顾我哥，憔悴了不少。
　　但依然难掩姿色。
　　王立看呆了，握住我妈的手不放。
　　“阿姨看上去不像有两个这么大孩子的人，真漂亮。”
　　我妈兴奋地看着他，又看向我。
　　我知道，妈妈对王立的皮，很满意。
　　晚上王立抱着我，下半身不怀好意地顶我。
　　“宝贝，你家可够偏的，今天你哥吓到我了，要不要补偿我？”
　　我羞涩地低下头：“不要啦，我妈跟我哥都在隔壁。”
　　我不想让哥哥听到我发出的声音。
　　他还要继续，我心里烦躁的很，趁他不注意。
　　一掌劈晕了他。
　　我来到哥哥的房间，他因为疼痛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扑过去：“哥，你再忍忍，明天就给你换皮。”
　　虽然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但是至少可以不再忍受腐烂的痛苦。
　　妈妈也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血水。
　　“玄玉，喝了它吧。”
　　哥哥低声嘶吼：“妈，不是都跟你说了，我不喝。”
　　我问妈这是什么。
　　妈妈哭道：“赤狐的血，你哥喝了能好受点。”
　　淫蛇跟赤狐是天敌，赤狐的血确实能让哥哥缓解疼痛。
　　哥哥打翻那碗血，紧紧咬着牙：“不，我要永远记住这份痛，是狐辛害我。”
　　狐辛就是赤狐的族长。
　　妈妈擦去哥哥额头的汗：“没事，明天你就不痛了。”
　　第二天王立醒了，他揉着后脖，哑声喊我。
　　我从门外探出头，俏皮地看着他。
　　“快起来吃早饭吧。”
　　我盯着王立，他拿着馒头放到嘴边，却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