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干得漂亮!”
“君少你还等什么呀?快点带我们羲羲去民政局!”
“结婚撒花!”
苏沫坐在位置上,无比淡定地看着直播,这眼下就没她什么事了,她是因为洛羲羲才有了点热度,除去她,她就是个小演员,冷饭都没得炒的那种。
记者们在这时候全部将摄像机对准了君临池与洛羲羲两人。
他们俩的事在娱乐圈一直都备受关注,通稿一发,就是头条。
君临池听着耳边的起哄声,第一次感觉到了紧张,他想要和洛羲羲结婚是必然的,可她一直不给她准确的答复。
“临池自己创立的公司快要上市,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分心,所以,这事还是请大家不要再提了,”洛羲羲说着,转向君临池,“临池,我相信你一定会让公司顺利上市,我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临池的公司,谢谢。”
她说完,对着镜头鞠了个躬。
君临池本以为洛羲羲是拒绝了他,但现在来看,她是想要他先立业后成家。
心里原本的那点阴云,顿时散了。
后面,苏沫接过苏程岩递过来的瓜子,狠狠地嗑了起来,“绿茶。”
她是觉得时机刚好,顺应网友的期盼,这件事之后,她定然会在娱乐圈靠着君临池走上更高的汉高度。
可她却是拒绝了。
“怎么就绿茶?”苏程岩好奇地问。
“不和他交往,又给他希望,不是绿茶是什么?”
苏沫皱了皱眉头,按理说,这场记者会结束,他们就会在一起,这和书中剧情不过相隔几个小时,难道就缺这么一会?
“这不是正顺你心了吗?”苏程岩高高兴兴的,“闺女,瞧这情况,你还有机会。”
“我昨天和你说过了,我移情别恋了。”
苏沫翻了个白眼,他这是鱼的记忆吗?
“得了吧,你那点花花肠子你爹我还不知道?”
苏程岩兴奋地直搓手,“哎妈呀,要是君临池能做我女婿,那我们家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不好意思,”苏沫懒得同他多解释,脑子里浮现出君沉的一张脸,也就想着用他搪塞他,反正她的恋情,她爹应该不会四处宣扬,“我是真的已经有男朋友了,就那个,君临池他小叔,君沉你认识不?等过年我带回家给你见见。”
等过年了,她就分手了。
“啥玩意?你男朋友是君临池他叔?!”
苏程岩知道自己闺女,骗谁也不会骗自己。
就是他这么一声吼,将全场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了过来。
苏沫,“……俺爹您能闭嘴吗?”
洛羲羲闻言,也是诧异转过身看向苏沫。
君临池的叔叔?她从未见过,为了维持自己单纯的人设,她甚至都未了解过君家这个复杂的家族,到底有着怎样的成员。
苏沫放弃了君临池,难道他的叔叔更为优秀?
“不是,闺女啊,这君临池他叔,最起码也得四十了吧?差几年都能当你爹了!”
苏程岩已经顾不得其他,他这如花似玉的大闺女,怎么能嫁给老头子!
洛羲羲暗地思考,也是,君临池已经二十五岁,他的叔叔应当年纪不小。
就当她打算落实这样的想法时,大厅里骤然响起男人愤怒的吼声,“苏沫你丫说谁是你男朋友呢?”
卧槽!
这声音熟悉的,差点让苏沫惊的跳起来。
这特么不是君沉身边陆丰的声音吗?
等到陆丰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凌乱了,他推着的,不是君沉是谁。
这这这……怎么收场?
君沉冷眸向着苏沫看过来。
苏沫当即打了个哆嗦。
她可真是小看女配的炮灰能力了。她爸嗓门大,说话不知遮掩也就罢了,关键她造谣的本人还出现在现场。谁能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收场?
洛羲羲不由意外。
苏沫的男朋友来现场了?
她好奇看过去,只是一眼,便被男人震慑到。
他虽然坐着轮椅,可周身的贵族气质却无法让人将他忽略。她以为君临池的模样已经很是上乘,可在见到君沉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完美。
饶是君家的私生子,可他身上却瞧不出一点怯懦,反倒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这样的人,日后定不会比君临池差吧?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想法,洛羲羲就被自己惊了一跳。随即,一丝欲望缓慢破土而出。
“过来。”
君沉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苏沫的身上,他将她惊慌失措微红着脸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不是有男朋友吗?又为何说出这样的谎话。
苏沫哆嗦着小腿肚,不知怎么磨蹭到了君沉身边。
她死定了!
她还记得那天他问她,想怎么死……
“君,君先生,”她吞了下口水,“我想安静地死去,可以吗?”
别花式折磨她就好了!
君沉蹙眉,没明白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的死法,自己选。”
为什么要问他?
苏沫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眼泪,“您说的是。”
君沉没和她在这件事上多言,只问道,“为什么撒谎?”
苏沫转了半天眼珠子,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在一堆媒体面前栽了,咬牙说道,“其实,这是我的心愿。君先生你也说过的吧?要实现我的心愿。”
她的话,君沉自动归类为花言巧语。
毕竟几天前,她还发誓对君临池真心不改。
“我有前提。”
“我知道,”苏沫眼见着众人越靠越近,干脆半蹲下来,抓住他的手,“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否则我以死谢罪,现在,请您达成我的心愿吧?”
“苏沫你太不要脸了!”
陆丰忍不住出声。
这女人竟然用美色勾引他老大,关键老大还上钩了!
她真是太危险了!
“你闭嘴,我对你不要脸了?”苏沫翻了个白眼,继续请求君沉,“我会日日为您祈福,愿您每天健康快乐。”
快乐?
君沉闻言,低头看着苏沫,她一双桃花眼亮亮的,似是夹杂了星辰,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一个女人。
“嗯,只要你心诚。”
他干燥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我是苏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