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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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南。」宋茹目露担忧，搭上司南的臂弯，柔声道，「不要难为苏小姐，我没事的。」
　　「宋茹，是我的错。」司南温情倦怠盯着宋茹，低声道，「难为你了。」
　　「阿南。」宋茹美目含泪，深情不倦地望着司南，俏生生扑进他怀里。
　　她肩头微颤。
　　他心疼不已，环住她的手臂上青筋必现，可见他内心的不平静。
　　铁锈味涌了上来，我脖子使劲往上伸，咕咚一下咽了回去。
　　胃里的灼痛越来越明显。
　　我有些乏了，悄悄挪到门前。
　　「苏玥，想走？」
　　司南把我的后背抵在门上，一手撑在我的颈侧，呈半包围式把我圈进他怀里。
　　灼热的气息吹拂我的发丝。
　　我用指尖抵住他的胸膛，「司南，放开我。」
　　司南垂眼，看着我微蹙的眉头，似有异样的情愫拂过心尖儿。
　　「苏玥，你在想什么？」他痞里痞气扯开嘴角，低声道，「你这样的人，沾上一点儿，也让人恶心。」
　　我如坠冰窖，光洁的小脸煞白如雪，嘴唇微颤，「司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惩罚你。」
　　噗嗤一声。
　　我慌张捂住被撕开的领口，怒道，「司南，你放开我。」
　　他用手握住我的手腕，压在我头顶上，指尖挑开我的领口，戏谑道，「不是上赶着倒贴吗？我是在帮你。」
　　说着，他埋进我的颈窝，恶狠狠咬在我的颈侧，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啊！」
　　我痛苦地皱紧眉头，想要挣开他的束缚，可我的挣扎在他眼里如隔靴搔痒一样。
　　一抹亮色闪了他的眼。
　　司南微掀眼帘，染满血色的薄唇轻启，「地摊货？」
　　见他肆意把玩蝴蝶项链，我慌了神，放低了姿态，「司南，我错了，往后绝不打扰」
　　他蓦地拽掉项链，「不如把这个赔给宋茹？」，
　　「不要。」我努力伸长了手，想要把项链抢回来，哀求他，「司南，一个地摊货而已，配不上宋茹的。你还给我，好不好？」
　　司南颇为赞同地点头，「也是，一个地摊货，哪能配得上宋茹。」
　　然后，他在我满怀希冀的目光中，慢慢松开手。
　　项链垂直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散落一地的碎片。
　　我瞳孔微缩，哑声道，「放开我。」
　　「什么？」司南饶有兴致低下头，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
　　他的小弟哄笑一片。
　　眼尖的小黄毛垮下脸，苦哈哈道，「南哥，不是地摊货，是是时攸大师的作品，价值无法估量的。」
　　「什么？」司南愣了一秒。
　　「司南，小心。」
　　宋茹倾身挡在司南身侧，暴露出洁白的脸颊，害怕得阖紧双眼。
　　他扛着宋茹飞快往后退，但也慢了一点儿。
　　她的脸上被我扇出一道红痕。
　　他目眦欲裂，蓦地踹上我的心口，「苏玥，你想死？」
　　我狠狠摔在地上，哇的一声，呕出一滩鲜血，痛到蜷缩起身体。
　　「小小嫂子！」
　　小黄毛一声惊呼，引来众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