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歡女愛之後,江騰捧著王希希的臉,一臉寵溺的說:“希希,我想去家裡看看二叔,二嬸。”
王希希臉色一沉,把媽媽的身體狀況告訴了江騰
“騰哥,這些年我媽偏癱,稍微受點刺激還會昏厥,我和我爸到處求醫問藥都沒能治好媽媽的病,京城都去過了,醫生都紛紛搖頭,說世上並沒有醫治我媽媽的藥物,這幾年隨著年歲的增長,昏厥的頻率越來越高,騰哥可不可以幫忙醫治一下啊。”
“這是哪裡話,當然可以。”
沒想到江騰如此痛快。
說罷,小白拿起藥箱,推著江騰,和王希希一起朝著她家走去。
江騰也趁機觀察了一番村子的景象。
“六年前這裡不是一個大灣嘛,灣裡的水呢,水去哪兒了。”
王希希憤憤的說:“讓村長王大帥喝光了。”
“六年前,這個大灣裡有魚,有蝦,還有大片的荷花。一到了捕撈的季節,就會有魚有蝦吃,真鮮、真香啊,簡直就是人家美味。還有那雪白的蓮藕,無論怎麼做都好吃。”說到這裡,江騰兩眼放光。
王希希氣不打一處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本來村子裡的魚塘是人家承包的,看人家掙錢眼紅,收回來了,把水抽乾了,想鼓搗些新鮮玩意,這些年挖掘機沒少來,看看現在的模樣,野草叢生,灣裡沒有了水,村子裡幾乎沒有了靈氣。
王大帥這些年是要作死的節湊,曾經西王陵村的經濟還算富裕,僅僅六年的時間就變成了貧困村,鎮長不親,縣長不愛,都無人問津,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陰村”,都說咱們村有不乾淨的東西。
王大帥這幾年沒少折騰,早些年村子裡種果樹,那些桃子蘋果都爛在枝頭了,根本沒有銷路。
還有早些年號召村民種植大頭菜,錢沒賣成,最後豬圈裡的豬吃的都拉肚子了。
這些年沒少折騰,把村民們都折騰窮了。
看著村子裡這幅落敗的模樣,江騰的心失落到了谷底,“瑪德,王大帥你這個王八蛋,你把大灣鼓搗幹了,我要把你身上的血吸乾。”
“噢,對了,騰哥,你聽說過沒有,王大帥的兒子王小帥結婚那天,來了一位戴著鬼面具的人,把他的婚禮攪和黃了不說,王小帥被打的很慘,聽說那裡……那裡還被踢壞了呢。聽村裡的人說,王小帥這幾天總是跟他爹要羊腰子、牛鞭吃。 ”
“哈哈哈哈,報應,這就是報應,別說吃羊腰子、牛鞭了,就是吞掉一隻羊,一頭牛也好不了。那玩意是不成器了,也就當個尿尿的玩意還湊合。”
王希希聽了之後,小臉緋紅,弱弱的問道,“騰哥,那些東西不是壯陽嘛,吃了不管用嘛,”
江騰一臉曖昧的看著王希希,“你說呢,你以為以形補形呢。你看看小白就知道了,一頓三碗白米飯,也沒見他變白。”
“噗嗤…….. ”王希希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