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陶白的意思,这笔巨款等于送给了苏晨。
以财力雄厚的苏家,或许都看不上这笔钱。
“好吧。”苏晨苦笑,哪怕现在有了一笔巨款,也不能表示他可以忘乎所以。
“陶管家,虽然我现在是盛天集团的总裁,但我对这方面并没有经验,恐怕难以胜任呀。”
苏晨很清楚盛天集团是大公司,不是小作坊,每一个决定都很重要。他怕做出了错误的决定,致使盛天集团面临巨大危机。
“少爷您多虑了,哪怕盛天集团没有我,也会照常运作。其实您只不过挂了盛天集团总裁的名,只要您想,完全可以不用来公司。”陶白笑着解释道。
苏晨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原本还有些许压力,现在可好,陶白等于明着告诉苏晨。
你不过是个挂名的总裁,有没有你其实都一样。
虽然这么说,但陶白和苏晨都明白盛天集团是苏家的,而苏晨又是苏峰很看重的孙子。
所以呢,苏晨并不需要为盛天集团的大小事务劳神费力。
“这样倒是省心了许多。”苏晨笑笑,估计以后要当甩手掌柜了。
虽然可以不管事,但苏晨仍然有好学的心,去盛天集团请教陶白了。
苏晨并不知道,柳馨也知道误会了他,但想到与苏晨有了肌肤之亲,加上她又是个传统观念很强的女孩,内心变得复杂起来。
与此同时柳振赫打来了电话。
“妹妹,你还在海市?缺钱花的话只管告诉说。”柳振赫不在用逼迫的口吻,相反,他还试着巴结柳馨。
柳振赫彻底相信柳馨是因为苏晨才逃婚的,而苏晨是盛天集团的总裁,一个前途无量的男人。
不论对柳家还是对柳振赫本人,都是一次机会。
“哥,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柳馨一脸诧异道。
要知道柳家男人的地位高于女人,或许是因为传统观念的缘故吧,一直以来柳馨哪怕是柳家二小姐,凡事都要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一点被柳家责怪。
“妹妹,你放心,不管是我,还是柳家所有人,以后对你的态度只会更好,而且你不是要悔婚么,家里也郑重考虑了,决定答应你的要求。”柳振赫语重心长道。
“哥,我见过冯东了,不过他……”柳馨情不自禁的哭了。
长兄为父,作为大哥的柳振赫,通过柳馨的话能感觉到她被欺负了。
“你说,冯东那个王八蛋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大哥,我立马找人卸了他!”柳振赫愤愤怒道。
“他,他给我下药,好在苏晨及时赶到才没酿成大祸,只是被冯东跑了。”柳馨一想到苏晨给她洗澡,害羞的红到了耳后根。
“什么!冯东这个畜生竟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妹妹你等着,当大哥的一定给你讨回公道!”柳振赫脑袋轰一声,哪怕柳馨逃婚不对,那也是自己妹妹,是自家的事。
冯东干出猪狗不如的事,摆明了没把柳家放在眼里。
“妹妹你放心,我不信冯东逃的了一时逃的了一世,我一定去冯家讨个公道!”柳振赫激动的挂了电话。
柳振赫很愤怒,恨不得把冯东抽筋扒皮。
以前他还认为柳馨逃婚的做法不对,而现在柳家因为柳馨找了个盛天集团总裁当男朋友而缓和。
但是柳振赫万万没想到,冯东那个败家子竟然给柳馨下药。
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可见冯东娶柳馨根本是贪图她的美色。
何况冯东也知道柳馨逃婚,还故意装出很大度的解除婚约,实际上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也就是被苏晨撞见才没有酿成大祸,如果没有呢,那妹妹的清白岂不是被冯东这个人渣给玷污了。
柳振赫越想越生气,立马把这件事告诉了柳家。
得知柳馨差点被冯东玷污,柳馨父亲柳坤山暴跳如雷。
“好一个冯家,竟然教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色魔!得亏柳馨没嫁过去,不然柳家的声誉都要毁在冯家手里了!”柳坤山愤怒的拍着椅背。
“爸,我现在就去冯家把冯东那小子给揪出来打一顿。”柳振赫愤慨道。
“慢着,你先别着急去冯家兴师问罪,赶紧去海市,一定要见到你妹妹,想来她也受惊了,好好照顾一下,另外给那个苏晨带句话。虽然他是盛天集团的总裁,高高在上的人物,但是若对不起馨儿,柳家纵使拼着家破人亡,也要让盛天集团分崩离析!”
柳坤山并不知道盛天集团背后还有苏家,否则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出这番话。
“您放心,我这就去办。”柳振赫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恨不得立即飞往海市。
听到大哥奉了父亲的命令到海市,柳馨很开心。
原本她还在考虑是不是离开海市,那样就不会被柳家找到。
现在来看,她大可以继续留在海市,一方面是因为柳家因为冯东的事不在怪罪柳馨,另一方面她对苏晨升起了好感。
又鬼使神差的决定留在海市。
从酒店逃走的冯东,浑身不舒服,尤其被苏晨踹了小腹处,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
用冰袋敷丝毫没有用。
一时间冯东有种以后会不会当不了男人的想法。
左思右想,冯东决定去男科医院检查。
主治医师办公室。
冯东戴着口罩,眼中满是焦急。
主治医师业界口碑极好,看病很准,当看到冯东的检查报告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毕竟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
“冯先生,恐怕我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了。”主治医师语气平淡道。
“什么意思?”冯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道真跟自己想的那样,自己变成了太监?
“你以后没办法再当男人了。”主治医师又怕冯东听不明白,很直白的说:“我的意思是从今往后你就成为太监了。”
“什么?太监……”
冯东脑袋轰一声,身体一软,竟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滑落。
“冯先生你没事吧,就是不能行房了而已,不至于那么大反应吧。”主治医师又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