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一群本想看好戏的女的,此刻都意兴阑珊的叹气,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跟自己失恋了似的。
“原来是假的啊。”
“哎,有钱人的交际圈模式,我们不懂哇。”
“这么说,或许我有机会咯。”
“想得美。”
……
办公室的女的们叽叽咋咋的,又闹腾开了,就算是不是骆欢,的确是有些小震惊,可大家觉得,若是骆欢和景裕在一起,那迟早是会被发现的,弄个假男友出来,这个办法太拙劣了。
所以说嘛,凡事都是有可能有例外。
虽然办法很拙劣,可让骆欢逃离了大家无休止的追问,对她来说也终究是好事一件。
“这都什么人啊,还一个个高等学府不是本科研究生就是女博士,一个个八卦的跟菜市场买菜大妈似的。”骆欢在心里笑声嘀咕。
此刻真的很想在每个人的椅子上,都放一些海胆,让海胆伺候伺候她们的小屁股。
她们若是疼了,也就不会叽里呱啦说八卦了吧。
骆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了下去,之前一直后背冒冷汗,都感觉有些缺水了。
她原本以为,危机已经解除,却不曾想到,刚才景裕和景森路过刚好听见,更大的危机还在后头。
听墙角跟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景森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只手轻轻的晃了晃景裕后,甚至揶揄景裕:“骆欢竟然宁愿撇清关系,也不在众人面前承认和你的关系。还是她真的是有男友啊?你知道是谁吗?”
“她敢。”景裕内心生气,表面不显转身离开。
“欸,不是说一起去吃海鲜的吗?怎么回去了。”
“没工夫。”
景裕丢下三个字,直接进了电梯,上楼。
本来是好心好意,听景森说有个地方有新鲜的海鲜,他琢磨着带着骆欢一块去,谁料竟然听见了刚才的那一出。
他心里的闷气都已经把整个胃部给堵满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想要出去吃海鲜啊。
景森无奈耸耸肩,撇嘴:“一个个的都是说话不算话,罢了下次去好了。”
他一个人,也没有那个工夫要去吃什么。
再说,公司很可能有好戏可以看呢,他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哈湫。”骆欢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摸摸鼻子,总觉得鼻子痒痒的:“我不会感冒了吧。”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内的天气预报:“这个温度,也不会感冒啊。”
正疑惑着呢,电话响了。
是公司内线,不用想也知道,座机是从总裁办公室那边出来的。
骆欢正想要去接听,一起身,却不小心把桌面上的水给弄洒了,还好只剩下一点水在杯子里。
一边接电话,一边一只手拿出抽纸,擦桌面。
“喂。”
“文件整理好了吗?”
“好,好了。”
骆欢看着桌面,有些忐忑,还好杯子上水不多,不然准备好的文件,要湿漉漉的了。
景裕听出骆欢声音里有些急促,眉头紧蹙,随后舒开,若是平日里他会很担心她怎么了,可今天心情不爽。
只冷冰冰的道:“东西快拿上来。”
“好,马上。”
骆欢还没有来得及再问什么,那边已经只传来“嘟嘟”声,骆欢放下电话,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男人,大姨妈?情绪怎么这么奇怪啊。”她记得不久前自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景裕当时还算是正常。
眼下,那脾气却跟马上要点燃炮竹似的啊。
不敢耽搁,骆欢收拾文件后,便赶紧去给景裕送文件:“文件好了。”
“让你整理文件,不是让你去给文件洗澡!”
景裕故意刁难,指着那文件中,最后的几张纸上,有一点点湿.润,很是不爽。
“这是我刚才不小心。”
“公司是让你来做事的,不是让你来讲理由的!”
景裕让骆欢当众下不来台,一言一行里都透着怒气腾腾。
骆欢抬眼看了一眼景裕,只见他眼圈里有些微红的红血丝在。
“你是上火了吗?”
“不要跟我套近乎,让你做点事都做不好,你是想让人觉得我给公司找了个白痴吗?”景裕这很显然故意找茬。
周围人,都怯生生的在一侧听着。
景裕虽然有时候让人捉摸不透,可如此恼怒生气,大家还是头一回瞧见。
“总裁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很重要的文件吧。”
“看来,他们两个的确是没有什么关系啊。”
……
公司内部小群内,已然在议论纷纷了。
骆欢却想着,该不会是自己这个女配的戏份来了吧,好在之前已经做好了,会面对他变脸时候,自己的悲惨命运,不然此刻心里是会难受得厉害。
只是呢,这个时候要是完全不伤心,也会让人觉得奇葩。
便一直规规矩矩低着头,点头认错:“我知道错了。”
“你根本不知道你错了什么!”
景裕冷声道,他想起之前骆欢在众人面前撇清跟自己关系的那一幕,心里的怒火就怎么都停不下来。
就算是,此刻骆欢看起来有些内疚,可景裕却以为她不过是因为工作内疚,在她心里根本不把自己当成亲密的人。
心,反正是不舒服。
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候,一身暖玉色套裙的徐娇娇,优雅的上门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正经事了?”
徐娇娇进来后,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只是现在若是掉头离开,她担心自己下次要再主动上来,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那个勇气。
“没事,你坐吧。”
景裕收回之前所有的情绪,一脸平静的邀请徐娇娇坐在办公室靠窗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是这样的,上次谢谢你,所以不知道景总是否可以赏脸,让我请你吃个饭?”
“没问题。”景裕余光看了一眼骆欢,故意当她面爽快答应。
徐娇娇不曾想竟然他这么快就答应自己了,心里欢喜。原本还以为他对自己没有情分,如今看来果然是如母亲所言,景裕或许对自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