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雾立刻扑过去,软软的唇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刚要离开,忽然被箍紧了腰肢。
她还没来得及意外,身下的男人就扣紧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衣料摩擦间,有几分擦枪走火。
姜雾颤巍巍的窝在他怀里,不满的抗议:“呜……”
嘴巴被咬痛惹。
薄暝克制着自己纷乱的心绪,一忍再忍,眸子里像是着了火,掐紧她的细腰贴近自己的小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怀里。
太甜了。
姜雾被他吻的呼吸都乱了。
没什么力气的靠在他怀中,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许亲了!”
不让亲吗?
姜雾眨眨眼睛,水亮的眸子看着他的脸,男人抵住她的额头,磁性的声音哑哑的诱惑:“宝贝,不让亲吗?”
明明……上一秒还在做题。
这种地方做乱七八糟的事情很有负罪感的好不好。
姜雾小脸纠结,上一秒意志还很坚决,下一秒看到他那张沾满了几分欲色的脸的时候,所有心理建设瞬间墙倒屋塌。
一个小人在心里疯狂叫嚣着:“要亲要亲!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男摆在你面前,不占便宜姜雾雾你脑子秀逗了?”
姜雾又悄咪咪的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他这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好好亲呀!
姜雾小脸苦巴巴的纠结成一团,深呼吸几次摆出一副十分正经的神色,拒绝:“薄老师,你不要诱惑我!”
诱惑她也不上当,这是在学习呢,很正经的事情!
色诱不起作用呢。
小宝变聪明了。
薄暝唇角缓缓勾起,忽然伸手,指腹在她柔软的唇上点了一下,一个不撩不暧昧,却偏偏充满诱惑力的小动作。
姜雾愣住。
异样的热度从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逐渐扩散,慢慢蔓延到整张脸,像有魔力一样,全身都有些酥麻。
“好了,不亲了。”
像是被宣判了什么一样,姜雾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看着他的背影,又有几分失落,真就……不亲了吗?
怎么感觉被骗了?
下午原本的会议推迟,薄暝陪着她恶补了一下午的专业课,下班回家的时候,姜雾整个人都菜唧唧的。
蔫巴了。
坐在库里南副驾驶上,姜雾欲言又止的望着旁边的人,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拉拉他的袖子:“薄暝。”
薄暝衬衣的袖子挽到小臂,胳膊上的肌肉线条赏心悦目,伸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不是说再理我你是狗吗?”
刚才在楼上补作业的时候她大概是被真的逼急了,红着眼睛说再理他就跟秦叔养的哈士奇一个属性,扭头生了好大的气。
姜雾能屈能伸,手指扒住他的胳膊,委屈巴巴:“汪!”
薄暝:“……”
见他半天不说话,姜雾又沉不住气,拉拉他的袖子:“你理理我嘛!”
她都承认和后院秦叔的哈士奇一个品种了,他怎么还不理她。
娇娇的声音婉转柔媚,惹人心颤。
薄暝目光微敛,喉头微动:“嗯。”
姜雾一下午所有的不愉快因为他这一个字烟消云散,趴在他身上在他脸颊“啾”了一口:“最爱你了。”
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颗石子,薄暝眸中的笑意一圈一圈漾开,愉悦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睡前。
洗漱完毕后,薄暝很自觉的把侧卧的被褥枕头一起抱到了这边。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薄暝故意过去敲了敲门:“雾雾,要帮忙吗?”
水流声果然停顿了一下。
“不要。”
模糊的声音透过门的缝隙传出来,姜雾还不放心的嘱托了一句:“你不可以进来哦。”
薄暝勾了勾唇,手按上门把手推了推,门果然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磨砂的门后倒映出一个隐约的身影。
姜雾看着门把手,语气凉凉:“我都看到了。”
他想偷偷摸摸进来。
幸好反锁了。
看到了吗?
没关系。
薄暝已经从书房里找出了钥匙。
就在姜雾放下警惕快快乐乐的冲泡泡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她下意识的扯过浴巾裹上,看到门口的人时,一脸羞愤:“啊啊啊啊,你怎么进来了啊!”
薄暝饶有兴致地倚在门口。
是香香软软又白白净净还带着奶香味的雾雾啊。
“啊啊啊,你快出去!”
姜雾羞愤的捂住脸,
薄暝直接洗巴干净把人扛到床上。
手被束到头顶,姜雾看着悬在她上空的人:“呜……你不讲道理。”
明明说过不让他进来的。
薄暝把人往上提了提,亲亲她的下巴,诱惑:“要摸腹肌吗?”
姜雾害羞的捂脸脸,又从指缝中露出一条缝隙看他。
意思不要太明显
要摸要摸要摸!
手贴上鼓鼓肌肉的那一刻,姜雾心都颤了,赚到了赚到了!
姜雾身高不算矮,但在身形高大的薄暝面前,就被衬成了小小的一只。
他悬在她上空,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他肩部流畅又坚硬的肌肉线条,姜雾眨眨眼睛,总算明白了娇妻不过肩是什么意思。
娇妻不过肩,亲亲的时候真的会看不到天花板。
她害羞的捂脸,薄暝细碎的吻落在她的手指和额头上。
薄暝笑声愉悦,听到她凌乱的呼吸声,吻了吻她的耳朵:“宝贝很紧张?”
姜雾呼吸急促,掌心下面紧绷的肌肉手感极佳:“我们这样的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从认识到领证结婚,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现在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开始的陌生感都淡了。
甚至开始堂而皇之的占他便宜。
一想到这里,姜雾瞬间觉得自己活跃的心思又不行了。
没了钱还被她半路劫了色,放在她身上,都是要被报警抓人的程度了。
太快了吗?
薄暝视线落在她脸上,眼里的光暗去,竟凝聚出了几分幽怨。
七年才走到这一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以丈夫的身份站在她身边。
七年,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