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p!”
關鍵時刻,沈瓷語很有節操的喊了停。
“薄總,薄爺,你好歹給自己留條褲衩吧。”
“你這也太不見外了。”
“和你用不著見外。”
薄靳淵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繼續脫。
沈瓷語死死按住他的手,別過臉去,“老闆,你這麼色情,這活我可幹不下去了。”
“我是出來掙錢工作的,我賣藝不賣身。”
聞此,薄靳淵勾了勾唇角,低頭在姑娘唇角上親了下,“我賣,老闆出個價?”
“二百五?”
“成交。”
“來吧。”
薄總敞開了懷抱。
“……”
沈瓷語冷笑一聲,“老闆可真幽默。”
“您到底洗不洗,不洗我去洗澡了。”
“還有,剛剛那個吻也得加錢!”
薄靳淵適可而止。
不能把人逼急了,看她在小花園裡的身手,跑起來應該還挺快。
嗯,有些難追。
“等我。”
薄靳淵揉了揉姑娘的腦袋,轉身進了浴室。
大概是因為不怎麼回來住,薄靳淵這間臥室相對偏小,走幾步就能看到浴室內的光景。
沈瓷語雖說對薄靳淵這個人沒什麼興趣,但她對他的身體有興趣啊。
美男的肉體誰不愛看?
於是等浴室內的水流聲響起的時候,她便故意裝作找東西的樣子,在浴室前走來走去的,偶爾大膽的瞥幾眼。
就是關著玻璃門,看不太清,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即便如此依舊賞心悅目的很。
沈瓷語感慨,“什麼時候能睡到類似薄爺這樣的極品男人就好了。”
她以前覺得凌喻那玩意真的挺帥的,為了他那張臉,倒也願意忍耐他幾分。
結果跟薄靳淵一對比,凌喻算個錘子。
薄靳淵也不知道在洗什麼,洗的久了些。
沈瓷語來回幾趟看煩了,就在臥室裡亂轉。
她以為今晚回錦溪灣的,薄靳淵也沒提前跟她說,假的床戲也是要加錢的!
沈瓷語溜達了一圈,目光落在抽屜裡的套套上。
搞批發嗎,這麼多?
五顏六色長的還不一樣。
她沒研究過這玩意挺好奇的,伸手便將套套都拿了出來丟在床上,一盒盒的拆一盒盒的研究。
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真就挺好玩。
超薄系列,雙重持久系列,水潤系列,延時升級?
還有專門的水果系列,味道各不同,草莓、葡萄、檸檬、香橙、水蜜桃、藍莓、香蕉……
“我嘞個豆,這麼講究?”
天外來客黃瓷寶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每個系列她都拆了,不過拆完發現也就那樣,都是商家搞的噱頭,沒瞧見有什麼不同的。
奸商!
浴室的門打開。
沈瓷語轉頭,“薄爺,你洗……”
浴室裡走出來的男人並沒穿睡袍,腰間鬆鬆垮垮的繫了條浴巾,似乎隨時都能掉下來似的。
身上還有未擦乾的水滴,順著人魚線滑落隱沒在腰腹處,讓人忍不住聯想浴巾下包裹著的是怎樣的春光。
薄靳淵拿了塊毛巾正在擦頭髮。
“薄爺,您穿個睡袍不行嗎?”
圍塊浴巾幹嘛呢,萬一不小心被她扯下來,這鍋算誰的!
“本來沒打算在這過夜,沒準備浴袍。”
“睡衣?”
“也沒有。”
“我已經好幾年不在這住了,衣服都在錦溪灣那邊。”
薄爺認真的解釋。
沈瓷語指了指櫃子,“那為什麼我什麼都有?”
“是嗎?”
薄靳淵像是才發現一般,無奈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我媽果真偏心。”
“兒媳婦才進門,眼裡就沒我這個兒子了。”
“你看,她半片布料都沒給我準備。”
事實是,隔壁衣帽間全是他的衣服。
沈瓷語出去幹架的時候,他把臥室的睡衣睡袍全轉移走了。
“好叭,那你多拿床被子,我去洗澡了。”、
其實,被子也轉移走了……
沈瓷語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薄靳淵抬頭瞧了一眼唇角微勾。
他將擦完頭髮的毛巾丟在一旁,轉頭看到床上拆了一床的…套套。
最外面那盒包裝都被撕爛了,零零散散丟在外面。
他走過去,拿起來看了一眼,眸光幽深,香橙味?
難道她喜歡這個味道。
他拿了一隻出來試了試大小,似乎有點緊……
沈瓷語洗完澡,敷了面膜回來,發現薄靳淵正跪坐在床上收拾被她丟了一床的套套。
他腰腹間浴巾欲落不落的,看的沈瓷語真想一把揪下來。
“薄爺你的被子呢?”
沈瓷語看到床上還是那床被子眉頭緊皺。
為了配合他,睡一個臥室她勉強接受。
跟他睡一個被窩那就是大事了。
心理上是姐妹,性別上又不是,除非他揮刀自宮,把蛋蛋噶了。
“沒去拿,怕爺爺他們起疑,我們湊合一晚?”
“不要。”
“不要?”
薄靳淵眯了眯眼睛,手裡多了一個香橙味的套套,“剛剛你把它單獨挑出來,難道不是暗示我?”
“暗示你什麼?”
“想要?”
薄靳淵低笑一聲,“我們說過的,若是你想要我心情好可以履行夫妻義務。”
“恰巧……”
他突然逼近她,目光沉沉,彷彿一匹餓極了的狼,隨時要開葷的樣子。
“我心情不錯。”
“可以履行夫妻義務。”
沈瓷語一臉懵逼,“啊哈?”
“你要睡我?”
“不。”
薄靳淵搖頭否認,“是瓷寶要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