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呵呵一笑,“这话你还是说给自己听听就好了,骗哥们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了。”
易忠海扫视院里的众人,见他们目光怪异,顿感一阵窒息。
他欲要开口辩解,曹孟却是丝毫不给机会,“我再问你,易忠海、刘海中,你们俩只是街道办选出来的管事大爷,调解邻里纠纷,谁给你们的权利,替我做主答应上门拉帮套,把我家两间房让给贾家?”
“贾张氏诽谤我和晓娥姐,故意造谣害我们名声,我打她几巴掌都是轻的,而你们作为院子的管事大爷,街道选出来的调解员,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让我赔她30块钱,不就是因为贾东旭是你易忠海的徒弟!不就是因为我当着大伙的面驳了你们的面子!”
“易忠海,刘海中,你们不觉得自己有些越俎代庖了吗?还是说你们是在大院里作威作福惯了,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
曹孟步步紧逼,把易忠海问得哑口无言,冷汗涔涔,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至于刘海中,更是不堪,双腿发软,“噗通”一声,便是摔倒在地,迎着院里人讶异的目光,羞愧难当。
别说他们俩了,就是院里的街坊邻居,此时此刻也觉得三位大爷和贾张氏这回做得委实过分,干的不是人事儿。
曹孟眼神缓缓扫视过在场的众人,头也不回地向着四合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看见曹孟动了,易忠海如梦方醒,连忙叫住,“曹孟,你干什么去?!”
“去街道办啊!一群老畜生搞小团体,欺压我,想占我家房子,断我曹家的根,难道我还要跟你们客气?”
易忠海听见曹孟又要找街道办,顿感头疼,心里那叫一个悔啊,要早知道曹孟这么难缠,当初说什么也不答应贾张氏来趟这窝浑水了。
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面子丢光了,要是不想办法挽回点里子,自己这一大爷也是干到头了。
他连忙拦在大门口,堵着曹孟,“曹孟,咱们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好了,你这总想去街道办算怎么回事?家丑不可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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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曹孟,咱们有事好商量,你打都打了,贾张氏也受到了教训,犯不着上纲上线,真要闹到街道办,咱们院今年的先进怕是不保了。”
“曹孟你……你站住,不准去,我又不是故意的,就随口说你和娄晓娥两句,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心里没鬼着啥急?”
曹孟撇嘴一乐,“孩子死了你来奶了,大清亡了你知道上朝了,大鼻涕进嘴了知道甩了?我告诉你们,晚啦!”
“易忠海,我还是喜欢你们刚刚桀骜不驯的模样!”
说罢,曹孟一把推开挡在他身前的易忠海,头也不回地走了。
……
不多时,曹孟就领着一名五十来岁,略显消瘦的中年妇女回到了四合院。
“小曹同志,你放心,只要情况属实,今天我一定严肃处理,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王主任笑容满面,表现得很是大公无私。
“王主任,还是您明事理,凡事亲力亲为,当真是人民的榜样!”
曹孟还有些惊讶,没想到王主任反应这么大,都亲自出马了。
不过他一琢磨,突然觉得这王主任脸上的笑容有点假,说不定还嫌自己多事呢。
毕竟这会儿早就过了下班的点,平添麻烦。
“客气,小曹同志,这种歪风邪气,咱们就必须坚决抵制,拨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