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个地方住。”
从酒楼出来的李缘坐在马车前面,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牙行上。
牙行效率很快。
直接就给他找到了一间位于怀安县西的房屋。
他懒得每月、每年交租。
直接就花费三百两银子买了下来。
他拒绝了牙行给他找佣人仆从丫鬟的建议。
牙行的人也就走了。
安置好马匹。
李缘走出了住所。
他打算逛一逛怀安县,熟悉熟悉地形先。
顺便探索一下自己获得词条的方法。
目前看来,只有濒死才能获得。
挨打不行。
还没走多久。
李缘就被缠上了。
“哎呦!”
“你怎么走路的?给老头子我这撞的呦!”
须发花白的老头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发出嚎叫,引得他人皆是来此围观。
长得贼眉鼠眼的,小眼睛里面满是算计。
李缘看着他,扯了扯嘴角。
“这也能遇到碰瓷?”
“喂,老不死的,你不起来,我就打到你起不来!”
没有丝毫的客气。
干脆利落。
老头闻言,叫的更大声了:“还敢口出狂言!”
“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你家大人怎么教你的?”
“天打雷劈啊!你欺负我一个老头子,你不得好死!”
“哎呦,哎呦,我这腿,怕是从此就走不动道了!”
“疼死我了!”
老头的表演很卖力,也很有用。
至少围观百姓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起来。
李缘挑眉:“我家大人怎么教的?”
“不好意思,我是个孤儿!”
“腿以后就走不了了是吧?老家伙,吃我一击!”
咔嚓!
李缘狠狠一脚朝着老头的右腿踹去。
将他直接踹飞了几米。
那右腿直接骨折,以奇怪的形态扭曲着。
老头没想到他真敢出手。
钻心的疼痛让他直接昏死过去!
“爹!”
两声怒吼从人群传出。
一左一右冲出两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莽汉。
见老头这般模样,气得浑身颤抖,面色涨红得好似猪肝!
“你先送爹去医馆。”
“我来教训这个该死的混账!”
“好,大哥,下手狠一些,要他几月下不了床!”
“放心就是。”
一个莽汉带着老头离去,一个莽汉则是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至李缘面前。
他将手放在腰间的腰刀上。
“该死的狗玩意,谁给你胆子出手的?”
“说吧,你要断哪一条腿?”
李缘伸出右手。
“先砍我手吧。”
“好胆!”莽汉大喝一声,直接抽刀就斩!
铿锵!
长刀破碎,落了一地。
莽汉虎口被反整得开裂,只觉整条手臂都疼痛不已。
他满脸的惊惧。
“这,这,这怎么可能?!!”
“你是人是鬼?”
李缘没回话,只是对着他腹部就是一拳打出。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表明这一拳很重。
至少莽汉直接就被打得倒地不起,口中溢出白沫。
“真是晦气,一来就遇到这种事情。”
李缘摇摇头,跨过莽汉就继续朝前走去。
所过之处,百姓皆是让开道路,生怕他也给自己来上一拳。
一直走到下午。
李缘才提着一只烧鸡和一袋包子返回家中。
怀安县面积还挺大。
他也就只是粗略走了县西南北中的位置,东边还没去。
边吃着食物,边思索着。
该如何获取修行功法?
这世界有成妖的妖精,那么就一定有修行者,或者习武的武者。
不灭金身词条中的陆地神仙就足以说明这个事实。
只是无门无路,难啊。
算了,顺其自然吧。
李缘吃饱喝足,便去洗漱,然后睡觉。
简单朴素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隔天一大早。
他就带着一把从铁匠铺买的铁刀出了县。
朝着县西走去。
今天他想试一试杀山匪能不能获取词条。
若是这个也不能,那就明天去杀蟒湖那几只蛇妖。
如果还不能。
他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以他的不灭金身,能有几人伤得他?
李缘刚走没多久。
他的住所就来了一队捕快。
带路就是昨天那个带老头走的莽汉。
“陈哥,就是这里!”
“就是他打伤了我爹和我大哥!”
被他唤做陈哥的。
就是站在最前方的捕头。
浓眉大眼,看起来刚正不阿,实则最是贪心。
他看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只是冷漠点头:“知晓了。”
“我们之后会带他去衙门审讯。”
“等消息吧。”
闻言,莽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悄咪咪塞了块银子过去。
“明白明白,陈哥你们事务繁杂,自然是要等候的。”
“只是可怜我爹五十有六,还要遭遇此难,这让我们做儿子的,实在是惭愧啊!”
陈捕头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后,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这样………那我也不好让你的一番孝心冷了!”
“我们先处理你的事情,且看着便是。”
说罢。
陈捕头就走到门前,一脚将门踹开后,锐利的目光在其中扫视一圈。
不见人影。
寻一旁邻居询问。
得到早早出去的消息。
陈捕头冷哼一声:“最好不是畏罪潜逃,不然这通缉令可要下去了!”
“小六,你在这里守着,他一回来,你马上就和我汇报。”
“是!”捕快中年纪稍小的人回应,又问:
“我们不搜一搜?”
陈捕头摆手:“真有好东西,怎么会摆出来让我们直接搜?”
“不如等他回来,将其带去大牢内好生调教一番……….”
“我们走。”
陈捕头带着其余捕快离去。
浩浩荡荡,衣摆飘摇,好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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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
“打哪里来的?不知我们这里是甚么地方?”
王铁光着膀子,满眼戏谑的看着远处走来的青年。
“空手来?”
“不是。”
李缘摇头,很是诚恳的说着:“我带它来了。”
王铁看着他手中的铁刀,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怒骂道:“好你个贼骨头!”
“原来是找死来了!”
“今日定教你粉身碎骨,心肝献给我家大王,精肉喂路旁野狗!”
“纳命来!”
上就只是王铁上。
身后还有几个山匪乐滋滋的看戏。
这番毛头小子,王铁一人足矣,哪里用得他们一齐出手?
真当是什么武功高深的大侠?
黄口小儿罢了!
王铁冲得快。
回得也快。
手中长枪枪头断裂,只剩下了个木杆子,胸口一个黑漆漆的大脚印。
躺在地上不断喷着鲜血。
眼看就是只有出气没进气了。
李缘朝剩余的山匪招手:“再去叫多几个人来。”
“我要打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