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歇斯底里地吼:“我说了,我没有!你爱信不信!”
叶泽不为所动,给了她两个选择,“白悠悠,你可以滚,要么就像条母狗一样戴上项圈,项链就给你,不戴就滚的远远的。”
白悠悠咬牙切齿,一把从地上捡起项圈,“叶泽!十年了,可笑我终于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好,我戴!但你记住,我从未羞辱过你母亲,我之所以接受你的羞辱,是为了拿回我妈妈的项链!”
叶泽眸底深处划过一道怒火,极快的一闪而逝,他满脸的厌恶,“还嘴硬?不愧是白守信的女儿,做着下作的事情,却偏偏要装得像白莲花一样。”
“悠悠!你怎么可以!”王芳冲过来,死命的拉住白悠悠,哭泣道:“项链妈妈不要了,再贵重也只是身外之物,妈妈不许你这样糟蹋你自己。”
“妈。”白悠悠抬起手抹去王芳的眼泪,“您别哭,为您做什么我都不觉得委屈。”
说完,她冷冷瞪了叶泽和周舒珮一眼,干脆地把项圈套进脖子里,就跪了下来,“叶泽,现在你满意了吧!”
说完,看都不看叶泽一眼,就绕着草地跪着爬行。
叶泽眯起眼睛,心里没有半分舒爽,反而不知为何冒着火。
周晓晓走了过来,“阿泽,你就不要再管她了,姐姐她自甘堕落,别人说什么都没用的,快看看干妈的伤势吧。”
叶泽立马关心地问,“妈,您怎么样了?要不要我送您去医院。”
周舒珮抽噎着,看向不远处已经爬行了一半的白悠悠,眸底划过一抹暗光,“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妈也不忍心看她那个样子,好了,你去把悠悠叫回来吧,项链给她,我不过是看这样子新奇,试戴了一下罢了,哪里是想抢她们的家传之物。”
“妈,您就是心太善了。”叶泽站在那里没有动。
王芳闻言,生怕周舒珮变卦,急急忙忙的跑去拉女儿回来。
母女两个相携着走过来,来到周舒珮面前,白悠悠一把摘掉脖子上的狗项圈,往地上一摔,“项链呢,拿来!”
周舒珮老老实实地低下头摘掉项链,递给王芳。
“啪”的一声,周舒珮趁叶泽回头去看周晓晓,突然重重地把项链摔碎在脚下。
她脸上满是痛快的得色,挑衅似地望着王芳。
王芳被吓得后退了半步,惋惜又心痛地看着家传的宝物,“你,舒珮你怎么这样……”
王芳是名门闺秀,讲不出太过粗俗的话,可是却气得摇摇欲坠。
叶泽闻声转过身来,就看到项链碎了一地,周舒珮一脸无辜的神情望着王芳,几乎要哭出来了,“太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滑了,你不要生气……”
“周舒珮!”白悠悠忍无可忍的怒瞪着她,“你够了没有!项链就是你故意摔碎的,你还在这里装!”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周舒珮恨不得跪在地上,哀声祈求道,“对不起太太,我真的是手滑……”
叶泽看不下去的打断道:“妈,您没必要这样求着她们,只是手滑而已。”
“叶泽!你母亲就算是手滑杀了人你也觉得合情合理是不是!”白悠悠杀人似的目光射向叶泽。
“我妈伺候了你和你妈十几年,你知足吧,这十几年里她稍有不慎做错什么事,都会遭到你妈的破口大骂,动辄不让佣人给我妈饭吃,她会战战兢兢地摔了项链,都是这些年受惊吓导致的生性畏缩,不过一个项链罢了,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