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皇离开已经有些时候了,但是良妃却什么也不知道,门口的侍卫们是不会多事的。
良妃可是有些担心了:“也不知道,那个小皇后怎么样了。对了,你有没有去收买一下她身边的人?”
“娘娘,那帮人还真是忠心,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难。”
“是些好奴才,可惜了。”
“娘娘,就是有太子罩着也没用,您不用担心。”
“但愿吧。”
云梨缘这边却已经开始行动了。她还是每天都躲在房间里面流眼泪,除了阳皇和两个贴身的宫女,其他人谁也不见,就连想去安慰一下的宁王都不见。不过这样倒是给假借探望实为调情的安国王爷提供了方便。这不这天夜里安国王爷就已经忍不住了。
梅儿走出房间倒水,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一把将梅儿抱住了:“小宝贝儿,想死本王了!”
梅儿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一样,打了个颤,轻声道:“原来是王爷。王爷怎么又来了?前天奴婢已经说过了。王爷请自重,被人看见了不好。”
安国王爷笑着:“你总是这样。怕什么?本王明天就把你给讨过来。”
“王爷总是这样。皇后娘娘的父王刚刚过世,怎么能做这种事?王爷还是不要逗弄奴婢了。”梅儿的语气中带着失望,很是冷淡。可这个样子,更是激起了安国王爷的欲望。
安国王爷心中冷哼了一声,凭什么云王死了他就不能快活了?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被拒绝过任何要求。他用着讨好的语气说着:“好梅儿,本王想你想得紧,今天可一定要本王好好玩玩儿。”说着,他已经将手伸进了梅儿的衣襟里。
“王爷,别!皇后娘娘还在。”梅儿扭动着,手中的铜盆“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里附近本就是云梨缘的心腹,大家早就有了计划,现在才全体出动,而且将动静弄得更大,远处的良妃和阳皇都听见了。好巧不巧,宁王和云破石赶来安慰云梨缘,刚走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兰儿更是及时将门打开,让两个人的举动暴露在云梨缘的面前。
“梅儿,皇伯,你们。”云梨缘睁大了眼睛,脸色十分惨白。
天亮了。云皇亲自处理这件事情,阳皇则陪着云梨缘坐在一边,他们身后是兰儿和梅儿。
云梨缘擦着泪水,低声说着:“皇爷爷,算了。皇伯应该是真的看上梅儿了。这也是梅儿的福气,就让梅儿跟了皇伯吧。皇伯,缘儿身边就只有兰儿和梅儿亲近,您可得好好待梅儿才行。皇上,这样就算了吧。臣妾心里真的很不舒服,我们早点儿走吧。”
阳皇点点头:“好,我们早些回去。”
云皇暗自松了口气,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如今,似乎不用担心了:“还不谢过皇后?”
安国王爷连忙道谢:“谢阳皇成全,谢皇后成全。”
下午,来自阳国的车马启程了。
云梨缘坐在马车里,她的马车还是走在最后面,可是这次,她的心里乱作一团,因为直到现在,她也没有看到云破月的身影:“父王究竟到哪儿了?不会被送到宫里了吧?”
“小皇后,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了。”白无忧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说了。
“你什么意思?”云梨缘一听这,立刻变脸了。
白无忧叹了口气,说:“你真不知道?你的师傅,其实是慕容依岚,是我亲手推下万丈悬崖的慕容依岚。那是鬼怪,鬼怪找上你,会有好事?你没被害死,已经是万幸了。”
“你骗人!什么慕容依岚,什么鬼怪,我才不信!”云梨缘有些激动,要不是还顾忌着是在马车里,早就冲着白无忧挥拳头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遇到了有关云破月的事情,云梨缘就非常激动。
“好了,你再动,外面就有人来看了。”平和的声音从马车的角落里传出来,还带着丝丝的宠溺。
云梨缘一时间呆住了:“父王?”
云破月就在角落里坐着,因为一身灰衣,整个身体又很单薄,显得很不起眼。他微笑着:“怎么了?不认识父王了?缘儿,你没事吧?”
“父王,你什么时候上车的?我为什么没有发现?”云梨缘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还好不是梦。
云破月抱住云梨缘小心的揉着刚才云梨缘掐的位置:“疼不疼?现在没必要讨论我什么时候到的,而是要讨论一下接下来该做什么。你这小丫头,若是我还不出声,你是不是就要把马车跳翻了才甘心?”
云梨缘傻傻的笑了笑,没有吭声。她还真的没有注意马车上,更没有多想若是跳翻车,会有什么后果。她往上蹭了蹭,一张樱桃小口小心的接近云破月的脸颊,做贼似的亲了一下,立刻离开了。其实,她是想亲嘴巴的。云破月当然清楚云梨缘想干什么了,这也是他想干的,可是他同样不好意思,只好鼓励云梨缘了。毕竟云梨缘还是小孩子,有些事情她做没人会说什么。发觉云破月并不排斥,云梨缘也胆子大了,趁所有人不注意,闪电一般的吻过云破月的红唇,赶紧缩回了云破月的怀中,把小脸深深埋藏。
白无忧依旧一脸严肃:“你们两个等会儿再乱伦。云王,我问你,那个人,是不是慕容依岚?”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云破月微笑。乱伦?这个词他听着似乎没有多么刺耳,他们本来就不是父女,最多,算是老牛啃嫩草吧,虽然他并不老。
“很重要。”白无忧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黑色的影子出现在马车里。来人的手臂上,有一只同云梨缘脚腕上一模一样的金环。
“真的是你!”白无忧很吃惊,真的是慕容依岚,原本应该死去了的人。
慕容依岚冷冷的看了白无忧一眼,很不友好的说:“怎么,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放心,现在我对杀人不感兴趣。不过。”他看向那对父女,他们竟然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开始咬耳朵了。慕容依岚有些无奈:“你们不用这么等不急吧?以后有的是时间。丫头,这个家伙你怎么处理?”他用眼睛朝云梨缘示意白无忧的今后。
云梨缘停下自己在云破月怀中的小动作,看了看白无忧,很不在意地说:“有什么好处理的?要想跟,就跟着我好了。若是真的有麻烦,他因该打不过师傅的,是不是?师傅就不用这么小气了,反正你还没死,他也对我多少有些用处。就这么定了。对了,父王,你跟师傅什么关系?他是黑煞门的少门主,你是云国的小殿下,你们怎么认识的?”
云破月微笑:“我们,是兄弟,亲兄弟。”
“什么?”其他人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