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秦淮茹针灸完毕。
秦淮茹和聋老太出来,何大清就道:“针灸完了,再配合我祖传的一个食疗方子,才能快速的解决你的问题,不过秦淮茹,这方子是有名贵中药的,方子又是秘方,我不能给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秦淮茹不明白。
何大清道:“我的意思是我得亲自给你去抓药,但,你要给我钱我才能给你抓,明白了吗?”
“啊?应该的应该的。”秦淮茹点头,“那……要多少钱啊?”
“二十块!”何大清道。
“啊?这么多?”秦淮茹吃惊。
“很多吗?吃了能让小槐花活,你还嫌贵?”何大清白了她一眼。
“哦。”
何大清道:“加上针灸,这针灸得针个三到四次,你给我三十块钱就行了。”
秦淮茹一听,惊愕道:“啊?不是一次就通?还得针灸三四次啊?”
何大清白她一眼:“按三四次很多吗?实话告诉你,针灸三四次只是出奶,想要奶量大,至少得针灸个七八次,养个娃不容易,你总得让娃吃饱吧?所以……不着急,慢慢来……”
秦淮茹一听,险些要晕倒。
这……这针灸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针灸一次两次,她能找到借口,可针灸七八次,她婆婆知道了怎么办?
而且,她没这个心理准备啊。
不过,话说回来,针灸好像真的有用。
这一次聋老太帮忙针灸,已经有奶沁出来了,她感觉马上就好了。
何叔应该没有骗她!
秦淮茹左右为难,但一想到槐花,她只能花钱消灾了。
她尴尬道:“那何叔,下一次针灸是什么时候?”
何大清道:“今晚过了十二点再针灸一次,明天中午再针灸一次就差不多了。”
秦淮茹点头,回了家,拿了三十块钱过来。
何大清接过钱,心里乐开了花。
必须先把秦淮茹的钱榨光,自己才有机会下手啊。
自己老伴死了那么久,也应该给自己安排个俏老伴了。
……
躺在简陋的实木床上,何大清唤出系统空间,从得到空间至现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空间的全貌!
空间很大,大致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洞天空间,有山有水,有天有地,有时间流逝。
而另外一个是密闭空间,天然的真空,完全静止,没有时间概念。
查看到空间的两重性质,何大清感慨这系统的牛逼!
此时,一百斤大米,一头肥猪,十只土鸡已经被系统处理好,“冻结”在密闭空间里。
像三百斤的肥猪,已经被分解成许多份,猪头,猪肉,猪下水等等,全都分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摆在密闭空间中。
这年月,每个人肚子里油水太少,现在有肉了,今晚就吃个红烧肉改善改善伙食,给肚子添点儿油水!
一边检查空间,一边心心念念红烧肉,他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做梦还梦到了秦淮茹。
正梦到关键时刻,一个大嗓门把他美梦打断,直接惊醒了他。
“秦姐,快来拿饭盒……今天你猜怎么着?有回锅肉!赶紧的……要不然我可自个下酒了!”
这声音,一听就是自己那个傻儿子何雨柱!
美梦被打断,何大清心里那个气啊。
奶奶的,这不是坑爹嘛!
更气的是,这傻儿子居然还给秦淮茹带饭盒!
他上有父亲,下有妹妹,为什么不给老和小的带,偏偏给秦淮茹带?
这很不合常理啊。
在原著中,秦淮茹为了给三个娃吃饱,隔三差五抢傻柱饭盒,没有就埋怨,装楚楚可怜,回报就是帮他收拾屋子,洗洗衣服什么的,一来二去,俩人就勾搭上了。
之后,傻柱处对象,对象看到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吓都吓跑了。
傻柱没人要,只能跟秦淮茹凑合过了,结果差点儿成了绝户!
虽然现在,自己不是傻柱正儿八经的老爹,可血缘还是!说是半个爹不为过!
所以,他也绝不允许傻柱再被秦淮茹祸害!再不允许老何家绝后,相反,他必须让老何家人丁兴旺起来!
不仅儿子要娶上漂亮媳妇儿,自己也得给他们找个后妈,甚至还要再给他们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我何大清,就算老了,那也得不枉穿越一回!
“柱子……你喊什么喊?赶紧把饭盒给我拿进来……”
何大清扯开嗓子就训。
何雨柱不敢怠慢,磨磨唧唧走进来道:“爸……您叫我?”
何大清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把抢过饭盒,手一指外边说了声“飞碟”,何雨柱下意识转过身去看,何大清立马一脚狠狠踹在对方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踹飞两米!
这傻儿子,真是欠收拾!
何雨柱也懵了,满腹委屈道:“爸,你踹我干嘛啊?我招您惹您啦?!”
何大清叱喝:“踹你还是轻的,老子警告你,以后不许你接济秦淮茹,也不许你跟她叽叽歪歪,暧暧昧昧!”
心中还补了一句:“秦淮茹是我的,你个小崽子别惦记!”
他生怕傻柱听不懂,立刻又吓唬道:“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把你赶出老何家,我老何家丢不起这个人,我何大清也没你这个儿子!”
在那个年代,父权说一不二,而何大清这番话,已经说得极为严重!
而且傻柱是靠着父亲食堂主任的身份才进的轧钢厂食堂当学徒。
要是父亲真的把他赶出何家,那他食堂学徒的身份估计也保不住。
所以,他既害怕又委屈道:“爸……您……您这是干什么呀?为什么不让我帮秦姐,秦姐家真挺困难的。”
何大清瞬间打断:“这年月,谁家不困难?谁家能吃饱穿暖?后院的聋老太困难不?还有阎埠贵,一个小学老师养着三个儿子,你怎么不把好菜送他们那儿去?还有我,你妹妹,怎么不见你孝敬我们啊?秦淮茹是你什么人你去讨好她?”
这话很诛人心。
傻柱都涨红脸听不下去。
“爸,您怎么不讲理啊?”
“讲理?我是老子,我需要讲什么理?”
何雨柱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何大清嘿嘿干笑。
自己这个儿子是傻不拉几,但人挺正义,而且有爱心,还孝顺,说白了就是人不坏。所以,给对方当头一棒之后开始苦口婆心:“哎,说你傻你还真傻!我不让你接触秦淮茹,那全都是为你好!”
“你想想,你都二十多了吧?是不是过两年就得谈恋爱处对象,然后结婚生娃?”
“人家一个寡妇,天天帮你拾掇屋子,天天给你洗衣服,而你呢,时不时就从食堂抠点好菜回来接济人家,懂的人说你仁义,不懂的都以为你跟秦淮茹搞破鞋!”
“天长日久,你觉得会怎么样?嘿嘿,我告诉你吧,一来,会坏了人家秦淮茹的名声!二来,你也不可能谈得上对象,你自己想想,哪个姑娘一打听你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谁不得犯怵?谁不得吓跑喽?”
何大清娓娓道来,从刚才的严厉,变成了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