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幼在心里吐槽着真是对不起原主爷爷给你取得名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呸~这咋咋呼呼又小心眼。
王国军提着保温桶走进来:“呦呦~还有哪里不舒服没有,叔给你在食堂打了热粥,来喝点”。
这时何禾的妈妈屈梅提着保温桶进来:“呦呦呀!来,屈姨给你炖了鸡汤,这磕破头得好好补补。”屈梅跟陈春兰不对付,也自然不会给王国军好脸色。
屈梅直接走到病床边上,把王国军挤开来到舒幼床前:“小禾,把呦呦扶起来啊”。
王国军闻着鸡汤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提着的清粥,很识趣的拉着王窈就走了。
王国军也知道原主自小就跟屈梅家比较亲近一点。
舒幼喝着鸡汤,听着屈梅的嘘寒问暖,就忍不住鼻子一酸。
她在后世就是个孤儿,亲生父母是谁她都没见过,少得可怜的温暖还是在院长妈妈那里得到的。
屈梅看舒幼精神好多了,开口问道:“呦呦,你这头磕了,是不是和陈春华她们两娘母有关”。
她点点头:“我报名了下乡,陈姨可能觉得我家房子这么大空着浪费,就要来租我家的房子。
我不太愿意有人动家里人的东西,就拒绝了,陈姨就推了我一下,磕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屈梅气急:“你个傻子,你是独生子女,不用下乡的,是不是被她们哄骗了”?
听着屈梅的话,舒幼也很无奈啊!她也不想下乡干活儿啊!
原主的锅她得背,只要一旦报名,现在就算她有个当官的爹,也改变不了她必须下乡的事实了。
她看着屈梅安慰的说道:“屈姨,我想换个环境生活”。
屈梅叹气说:“我们知道你心里苦,现在下乡容易回城难。呦呦,这么冲动性的做决定,你可想过以后”?
她拉着屈梅的手,弱弱的说:“屈姨,您是医生,应该也知道自从爷爷去世后我的精神状态不好。
我自己也知道,所以想换个地方调整一下,我现在年纪也不算大,我相信我会回来的”。
屈梅收拾着保温桶:“你呀!从小看着性子文静,乖巧,但是自己决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改变,犟得跟头驴一样”。
何禾看着舒幼病恹恹的,想着逗她开心开心,在后面无声的学着屈梅的动作加以夸大。
舒幼看着在后面不出声的学着舒母的动作,还对着她挤眉弄眼的,舒幼忍不住笑了出声。
何禾也跟着一起傻笑。
屈梅也笑着看着她说:“从小到大你就吃禾禾这套,一逗准笑”。
这时医生走进来说:“屈医生来啦,舒幼今晚再观察一晚上,没事儿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等医生走后何禾说到:“妈,呦呦流了那么多血,还是磕着头了,要不要多住一天啊”。
屈梅站起来说道:“今晚再观察一晚,没事儿了出院在家养着还舒服些”。
舒幼想着还有六天就要下乡了,她本人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不知道原主家里人给她留了多少钱,够不够用。
保险起见,还是自己在京都卖点空间里面的东西,挣点这个年代的钱买点物资呢。
还得想办法,不和女主女配她们到同一个地方,下乡后和女主她们住在一个知青院里,肯定不方便。
舒幼连忙打起精神说道:“我感觉我现在都好了,在医院没有家里舒服,我想现在就出院可不可以啊,屈姨”。
她悄悄的喝了点空间里的仙河水,现在的脑袋出院的话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她只想出院。
回到家是想干嘛干嘛!舒家可是一个二进四合院儿呢,在这个一家七八口人,甚至是十几口人,挤在一个十几二十平方的房间里的年代,原主家每个人都有单独的房间,还有大院子。
这全靠她太爷爷加上爷爷英明的决定,爷爷在她们这一片儿,头一个支持把酒馆公私合营作为试点,在居委会挂上了号。
又把一进那五间倒座房子,免费送给居委会安置无房产人员居住。
不然,就按照这个风向她们家也跑不掉,都得当成资本主义家,更别说想保住这个二进的四合院儿。
屈梅斩钉截铁的说:“不行,你这磕着的是头,是人体最复杂的地方,必须观察一晚再回家”。
舒幼也只能乖乖的待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