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柔軟。
他的堅硬。
江棠：“……”
她看著封凌，問：“你想要？”
聽說，男人在早上都是比較衝動的。
“……”
封凌被問住了。
他其實不想要，雖然身體有反應，但那只是男人早上醒來正常的生理現象。
他並沒有那個心。
他現在就是有心，也無力。
他不是鐵打的。
昨晚上他初嘗禁果，食髓知味，一直不停的鬧騰了好幾個小時。他現在……也不行了。
但現在，他要是說不行的話，豈不是會被她看扁？
男人，不能說不行。
而且，他也不是不行，只是不想。
如果江棠想要的話，他也是可以的。
江棠見封凌不說話，以為他真的還想要。
她默默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在心裡評估她到底還能不能陪著他玩一玩。
新婚夫妻，又是他們這種沒有感情的新婚夫妻，她想和他打好關係。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掃他的興。
可她最後評估的結果是，她的身體真的不行。
雖然不想掃他的興，但也不能弄死自己為他助興吧。
“等晚上吧。”江棠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至於為什麼不舒服，封凌自己心裡有數。
“……哦。”封凌臉一紅，也大致猜到她為什麼不舒服，鬆開了她。
然後下了床，去了衛生間。
江棠鬆了口氣。整個人鬆懈下來。拿著手機，翻出了女性軟件。
查看自己的排卵期。
她想盡快懷上孩子。
她今年二十七歲，是生育的黃金年齡。
而這也是她和封老爺子的約定。
當初，封老爺子主動找上她，和她談判，讓她和封凌結婚。
封老爺子開出的條件讓她無法拒絕，各種股份財產贈送。
而封老爺子對她的要求只有兩點。
第一，婚後輔助扶持督促封凌成材，以後能擔起封氏重任。
第二，儘快生下封家繼承人。
第一點可以商量。但第二點沒得商量。
她必須儘快生下封家的繼承人，男女都行。
排卵期還要等幾天。
這幾天好好休息，等排卵期，再和封凌好好‘恩愛’。爭取早日懷上。
封凌在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出來，看見江棠已經穿好了衣服。
江棠也去洗漱，洗漱好，兩人就下樓吃早餐。
封老爺子在餐廳吃早餐，趙管家在一旁伺候著。
兩人看見封凌和江棠出現的時候，愣了一下。
兩人沒有累到起不了床？
封凌年輕氣盛，血氣方剛，遇到江棠這樣的大美人兒，沒有鬧一整夜？
封老爺子和趙管家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眼裡都有擔憂：封凌該不會不行吧？
封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兩個老人的眼神，自顧自的坐下，讓傭人給他弄早餐來。
他餓壞了。
江棠淺笑著和封老爺子打了招呼，也找了個位置坐下。
封老爺子和趙管家看著江棠。
“棠棠，昨晚上睡的好嗎？”封老爺子笑著問。
江棠笑著點頭：“挺好的。”
封凌莫名的紅了臉。
封老見江棠面色紅潤的模樣，知道她沒說謊，是真的睡的挺好。
那封凌肯定也睡的挺好了。
呵……
他們倒是好了。
但是，他不好了。
他知道，這件事不能怪江棠。
江棠是個有分寸的商人，最開始，他和江棠就說的很清楚，他的要求。
江棠既然答應結婚，就肯定不會在中間整出些什麼事。
肯定是封凌，不滿他逼著他和江棠結婚，所以不碰江棠來表示抗議。
封老爺子瞪了封凌一眼。
“……”
封凌被瞪的莫名其妙，不解的看著封老爺子。
爺爺怎麼了？
一大早的瞪他做什麼？
他聽他的話，婚也結了，洞房也入了。
爺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爺爺現在年紀越大，越來越難伺候了。
真不知道他在不滿些什麼？
有他這麼長相帥氣又聽話的孫子，他還不知足？
——
吃完了早飯，江棠就走了，先去美容院，然後上班。
封凌想回房睡個回籠覺。
昨晚上勞累了一晚上，他其實也沒睡好。
“站住。”封老爺子叫住了他。
封凌看著他。
“你幹嘛去？”封老爺子問。
封凌說：“回房睡覺。”
“睡什麼睡？給我滾去公司上班。”封老爺子沒好氣的說。
“……什麼？”封凌懷疑自己聽錯了，詫異的看著他：“爺爺，你讓我去公司上班？”
“嗯。”
封凌：“……爺爺，你之前不是說只要我安心在家生孩子，就不用去上班嗎？”
封老爺子淡淡的說：“那你有安心生孩子嗎？”
“我怎麼沒有？”封凌說。
“有沒有都是你說了算，我怎麼知道？”封老爺子說。
封凌：“我難道還會騙您？”
“你騙我的難道還少了？”封老爺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封凌：“……”
這話無法反駁。
“老趙，去拿刀。”封老爺子對趙管家說。
“是。”
趙管家轉身就要去廚房。
封凌：“拿刀做什麼？”
封老爺子說：“當然是割腕自殺，還能做什麼？”
封凌：“……？”
又來？
爺爺難道沒有學過狼來了的故事？
“以前，我擔心，我要是出了意外，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世界上，會過苦日子。但現在，我不擔心了。”
“你現在結婚了，棠棠是個厲害又有情有義的女人，我要是真的去了，棠棠會照顧好你的，也會經營好封氏的，我現在可以安心的去了。”
“老趙，快點，拿最鋒利的。”
封老爺子說。
趙管家：“是。”
封凌看著封老爺子，氣的咬牙：“我去，我去！我去當牛馬還不成嗎？”
他真的是虧大了，晚上當種馬，白天當牛馬。
早晚累死。
“成。”封老爺子笑眯眯的點頭。
果然，男人成家了就會想著立業。
以前沒結婚的時候，死活都不去上班，現在結了婚了，隨便逼一逼，就答應去上班了。
封凌認命的換了衣服跟著封老爺子去了公司。
老爺子讓他先從基層做起。
準備讓他做兩三年的基層，每個部門都去待幾個月，熟悉一下基層的業務。
一個管理者，如果不知道底層的業務，是很容易被下面的人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