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明月處理好了辭職的事情,估計是來問自己工作安排的。
“這樣,我把地址發給你,你來找我吧。”張宇想了想說道。
電話那頭的張明月說了聲好,然後掛斷電話後,張宇就從微信發了一個定位給張明月。
他發了定位後,就準備起身收拾收拾屋裡的東西。
這時,電話又響了。
張宇拿起手機一看,是李素雅的。
“喂,素雅嗎?”張宇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家裡的東西。
像是E級精華丹這些不太方便被張明月看到,否則她問起來,自己還得想些說辭去解釋。
“張哥是我,昨天真的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李素雅有些激動地說道。
張宇笑了笑說:“沒事兒,我就是昨天開車回家,順手而為。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張哥,你順手而為,卻幾乎挽救了我的下半輩子,我當然得放在心上呀。對了你在家嘛?”李素雅在旁邊江姨的提示下,想起了要問些什麼。
張宇不由一愣,不知道李素雅問這個幹嘛,說:“在啊。”
“那太好了,張哥你開一下門呀,我就在你家門外。”李素雅高興地說。
就在門外?
難道剛才按門鈴的就是她?
張宇來到門口,打開大門,果然李素雅正笑盈盈地站在門口。
“張哥!”見到張宇,李素雅輕輕喚了一聲。
她今天穿了一身紅色的連衣裙,亮黑亮黑的皮鞋之上,是一對黑絲長腿,特別嫵媚動人。
但張宇發現,昨天和他打了一架的女子和另一個長相十分清純的女孩也在李素雅旁邊。
還有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女子,正用略帶奇怪和審視的眼光看著他。
“素雅,你們這是?”張宇疑惑地看著李素雅。
見張宇發問,樣貌清純,穿著JK制服的小婕搶話道:“喂,我們是來感謝你的。不過你就這樣讓我們站在門外說話嗎?”
張宇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只聽見那中年女子訓斥道:“小婕!你今天是來幹嘛的?怎麼這麼沒禮貌?”
說完,中年女子又轉頭對著張宇行了一個抱拳禮,說:“在下江春雪,昨晚張先生救了我好友的女兒,今日我特地帶我這侄女兒來感謝張先生。剛才我這侄女說話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旁邊的小婕見自己敬重的江姨對這個小子這麼鄭重,有些不服氣地瞪了張宇一眼。但礙於江姨在旁邊,她只是嘟著嘴,沒有說話。
張宇見這中年女子說話客氣,有禮有節且態度誠懇。便也還禮,然後說道:“你好江女士,其實昨晚的事情真沒什麼,來,請進來說吧。”
將一行人迎進屋內後,張宇燒了一壺開水,用別墅的茶具給幾人分別倒了一杯水。
“這麼大的別墅,茶葉也沒有,吝嗇鬼。”小婕坐在沙發上,嘟囔著。
她就是看不慣這小子一幅波瀾不驚的樣子,要知道,哪個練武的人見到自己江姨不是畢恭畢敬的?
偏偏這小子,裝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而江姨竟然一點意見沒有,自然讓她很不服氣了。
江姨轉頭板著臉說道:“顧小婕!你要是再這麼沒禮貌,回去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自己的江姨這麼嚴厲,顧小婕再也不敢玩性子,趕緊正襟危坐。
“張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孩子從小被嬌縱慣了。回頭我好好教訓她。”江姨對張宇說道。
其實張宇沒在乎這些。
“沒什麼,江女士不用放在心上。”張宇點了點頭,淡淡說道。
這時,李素雅從隨身的袋子中,拿出一個陶瓷瓶子,雙手遞給張宇,說道:“張哥,昨晚真的感謝你的幫助,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這是我家的特產藥酒,對練武之人很有用,特地拿來感謝張先生。”
張宇點了點頭,對於什麼藥酒自然不是很在意,畢竟再好的藥酒,也不過是些平常之物,沒有任何能量,對他沒有任何用。
不過畢竟是人家送的禮物,他將藥酒收下,隨意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其實昨晚之事,你也不用太在意,我順手而為而已。”
“張哥,你只是順手而為,而我卻免遭那個人渣的侮辱,我真的想象不到,如果被那個人渣得逞了,我該怎麼面對之後的生活。”李素雅想起來,仍然是一陣後怕。
旁邊的顧小婕見張宇只是隨手將李素雅送的藥酒放在旁邊的茶几上,怕張宇不知道這東西的名貴,插嘴道:“張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素雅姐送你的藥酒可不是一般的藥酒哦。”
張宇一聽,問道:“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這藥酒叫‘血鹿白蓮人參酒’,是取特殊品種鹿,‘血鹿’之茸,天山百年雪蓮和長白山千年人參加上秘製工藝做成的。每年產量僅有三十九瓶,練武之人只要喝上一瓶,可修復常年練功留下的一些暗傷,也可強筋健體,使其氣血更加渾厚強大。”
顧小婕將這藥酒的珍貴之處講出後,又驕傲地說:“張先生雖然武功不錯,不過恐怕沒喝過這種藥酒吧,要知道我素雅姐送你的這瓶藥酒,在國內可是要賣三百萬一瓶的,而且有些人想買都還買不到呢。”
張宇聽完若有所思,對之前自己的一個靈感想法更有信心了。
“張先生,其實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江姨這時說道。
張宇轉過頭有些疑惑地問道:“江女士,還有什麼事?”
“是這樣張先生,昨晚我的徒弟因為誤會和張先生大打出手,令我驚訝地是,張先生竟然在兩招之內,就將小徒擊敗,所以有個不情之請,想跟張先生說一下。”江姨緩緩說道。
“有什麼事請說吧。”張宇喝了一口開水,道。
江春雪緩緩站了起來,她微笑著對張宇說:“在說之前,不知道能否和張先生切磋一番,相互印證武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