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的脑洞,所以试试……尽量写完,新生代带赛罗玩,尽力不那么ooc。
脑子寄存处!(角色是圆谷的,ooc是我的)
充满诡异的空间里。
崔珩收敛了心神,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继而挪动脚步,挡住了身后的女孩。
如果不是他把所谓的邀请函给遗落了,又被好心的唐雨捡起还他,也不会连累女孩进入这个残酷的生存游戏。
崔珩目光凝重,看向了漂浮在半空中的恶鬼虚影。
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嘶鸣,阴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霜,无情地告诉了幸存的人们一个“好消息”。
以一人之献祭,换取众人之生机。
诡异空间的生存游戏,最后一关,乃是人心。
喧闹的人群,骤然间沉寂下来,愈发沉重的呼吸声,低沉的咒骂与啜泣,明明他们是生死与共的伙伴。
可如今他们当真要将伙伴推出去吗?无人愿死,他们尚有牵挂之人,但也无人敢背负让同伴赴死的罪责。
崔珩扫过神情苦苦挣扎的众人,最终定格在那双哭泣的眼眸上,唐雨。
对你不起……希望你能活下去,也希望大家能活下去。
他有过不切实际的梦想,希望世界和平。
或许多数时候他是事不关己的态度,有时候他想出手但又无能为力。
或许这是他这一生,唯一一次英雄的行为。
紧握的拳逐渐松开,不敢回头,怕自己会胆怯,尽量平静的出声。
“我来。”
被吞噬的恐惧和阴冷还未散尽,就被一片温暖包裹着。
也好似听到了什么气急败坏的嘶吼。
身心俱疲的崔珩,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真的没啥事儿么?咋还睡得跟个小猪似的?”
大光团伸出一条光溜溜的小尾巴,轻轻地戳了戳沉睡的灵魂光团。
“可恶!你竟然怀疑我救人的专业性!”
一个小光团一蹦三尺高。
崔珩正睡得香,突然被一阵吵闹声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好像动不了了。
不对啊……死了后怎么连手都没有呢?脚也没了!?
“你醒了”×2
“嗯?好白……的光?光团成精?”
“咳,我们不是什么光团成精,呸,我是另一个奥特宇宙的宇宙意识”
大光团在空中转了一圈随即出声。
“我是诸天万界的一个子系统,光团是我们的化身”
小光团在空中转了两圈后,凑近了贴着崔珩。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死了么?”
崔珩不自觉往后飘了飘,又顿住,不能脚踩实地,怪没安全感的。
“我们抢……额,救了你,我想请求你,救救我的宇宙。”
宇宙意识表示从另一个位面虎口夺食,抢了人就跑很刺激。
祂在晚去那么会儿,就得去那丑东西胃里掏人了……
哎,谁让崔珩是失败那么多次,才测算出的关键“钥匙”。
大光团在崔珩的目光里,一个冲锋,从圆溜溜的身体里伸出两条触手抱紧了崔珩。
“哈!?你等等!快被你勒死了!”不对我已经死了……
经过系统的及时拯救,崔珩总算是逃脱了宇宙意识的“捆绑”。
崔珩听着两个光团的的解释,从感觉长出了脑子又到了我似乎没什么脑子。
宇宙意识所处的宇宙,光明照耀了每个角落,几乎绝迹了黑暗,可以说是亿万宇宙中的奇迹宇宙。
光的奥特战士无奥暗堕,那些遗憾和痛苦也没有上演。
“那不是很好么!”
崔珩虽称不上是资深的特摄迷,但那份光芒又有谁不曾向往。
他虽是成年人,可在困苦之时,仍会因那光芒而心动,亦会为令和那群新生代战士而心疼。
正因为光明极盛,所以被压制到几乎绝迹的黑暗沾染了域外的邪恶。
我们称它为污染,因为它无声无息的侵入了这个宇宙万千生灵的体内,最后光之国也完全沦陷。
火花塔虽然能压制污染的蔓延,但经过万千生灵的绝望和怨气催化后,火花塔的压制也跟不上它污染的速度。
最后特利迦将自己献祭给了永恒核心,借助永恒核心的力量得以重塑宇宙,我们想找到解决污染的办法。
可惜我们还差最后一样东西,净世之炎。
不过,因为时间线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包括赛罗在内的新生代奥特战士被抹去了存在。
在第500次轮回中,我碰巧遇到降临我们宇宙做任务的系统。
然后求助系统,联系到诸天万界的主神,只是很可惜,因为法则的力量他们无法直接帮助我们。
系统是好心留下来帮助我的,经过主系统的测算,这个宇宙需要做到光暗平衡。
还要收集生命能量的负面情绪,同时还需要寻找破局的关键,净世之炎。
可惜我们没能找到净世之炎,我们在第527次轮回中,找到了一种办法。
系统收集了宇宙第一道光和暗的本源力量,又融合了部分残留的希望之光,铸成古老东方的一个封禁阵法。
最终将污染的本源力量封禁在一个光暗同体的身体里。
我们借助这具作为容器的身体清扫污染,然后吸收污染的本源再封禁起来。
可惜的是,容器没有心也没有意识,在我们即将成功封禁所有污染的时候,它暴走了,敌我不分。
最后诞生了灭世的终极黑暗,陨落了整个宇宙的光明。
现在是第528次的轮回重启,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机会。
宇宙意识疲惫的声音在这个纯白的空间里响起。
“528次!?那被抹去的赛罗和新生代战士们,又在哪里?”
崔珩听完了宇宙意识的故事,只觉得心底的寒气在蔓延。
自己只是个渺小的人类,他又能做什么呢?
“黄泉国度,忘川河中。”
系统清亮的少年音有些黯然的响起。
“诺亚他们呢,为什么不救救他们,救救宇宙呢?”
崔珩有些不敢置信开口,陪伴了自己童年乃至青年的光就这么陨落了么?
因为他们以身补了宇宙的本源力量,他们的献祭让摇摇欲坠的宇宙不至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中崩塌。
明明只是灵魂体,可是感觉心脏被只大手捏着似的,沉重而又痛苦,深感无能为力。
“我只是个已经死了的人类。”
“可是你的身上有光啊,虽然虚弱但很耀眼的人类之光。”
“为什么是我呢,我不是什么好人啊,发光的人类,有很多啊。
“种花家的英雄有很多人啊,他们身上也有光啊!”
“崔珩,527次的失败,只有你的光穿越了宇宙,把我从被迫陷入的沉睡中唤醒。”
宇宙意识开始忽悠起人来。
纯白的空间像泼墨一样,变得晦暗不明,崔珩看到了一条黑色的河水。
明明流淌着却没有声音,他看到了河底沉睡着的战士们。
泽塔,漂亮的钻石眼灯破碎了,却紧紧护着被污染变得狰狞的赛罗,如果不是那标志性的头标,崔珩有些不敢认。
银河,原本是漂亮的等离子火花水晶的地方,仿佛是一块块被剜去的伤疤。
黑色的污染从破碎的计时器处蔓延着,仿佛黑色的根茎不断深入血肉纠缠着光的躯体,最后隆起可怖的增生。
灰色的眼灯下蔓延的污染,仿佛是银河流下的黑色血泪。
被折断的银河火花枪也穿过了挚友的胸膛。
崔珩仿佛一瞬间连接了战士们的那份不甘和悲伤,明明是灵体,他却尝到了眼泪的咸涩。
黑色的河水褪去,纯白的空间里,静谧无声,宇宙意识和系统静静陪着无声哭泣的灵魂。
当那些如潮水般的负面情绪褪去以后,崔珩得以平静了情绪。
“你们的阳谋还真是会拿捏人。”
“我接了,无非救世而已。”
可能有些荒唐,但有那么瞬间,崔珩觉得再死一次也无妨。
他更想要完成那群战士想要拯救宇宙的心愿。
“抱歉。”
宇宙意识突然有些无言,将救世的压力坑蒙拐骗的,托付给一个脆弱的人类,祂有愧。
青年的软肋无非是温良二字,这脆弱的灵体上有着闪耀的人类之光,祂能感受到他的决心
“无非舍一命,护我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