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偉不敢置信的看著許虞,從小到大他就沒有捱過巴掌,尤其還是被女人扇巴掌,在片刻的愣怔後,朝她怒吼道:“許魚,你這個潑婦!你竟然敢打我!”
薛雲燕心疼的摸著蔣偉被打紅的臉,紅著眼眶指責許虞:“你憑什麼打阿偉!”
啪!
“啊!唔……”
“許魚你有病啊!”
許虞看著捂著同樣被自己打了一巴掌,靠在蔣偉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薛雲燕和又氣又心疼朝她怒吼的蔣偉,冷笑一聲:“難道不該打?”
許家兩個哥哥立即一左一右站在許虞身邊,嬸子們和抬嫁妝的一群青年也全部站在她身後。
許二哥直接擼起袖子:“敢這麼說我妹妹,她不打你我也要打!”
許虞按了他抬起來的胳膊一下,直接開懟:
“明明媒婆帶我們相看的時候你就可以直接說有喜歡的女人,我又不是非你不嫁,你也沒有到能讓我一見鍾情的地步。”
“你不但不說,在我們準備結婚的這三個月你還三不五時約我,送我禮物,給我寫情詩,同時向我的家人示好。”
“現在看來,你明面上向我們示好,一直釣著我,暗地裡肯定沒少和她私會,你這麼做,是想證明自己魅力很大嗎?”
“不是!”許虞的話明顯戳到了蔣毅的陰暗心思,直接面紅耳赤惱羞成怒了。
但是許虞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不是?那你這三個月和我好又和她好是什麼意思?”
“別說是因為你家裡給你施壓,他們要是真的讓你有壓力,你今天就不會和她走了。”
“我……”蔣偉想狡辯。
許虞提高聲音:“還有,你們真打算以死相逼,為什麼不在我們相看那個時候,反而非要等三個月在我們結婚這天?”
蔣偉被懟得啞口無言。
蔣老二兩口子心急如焚,想開口。
許虞根本不給他們機會,繼續:
“少來你為了保護她那一套,你要是真有能耐保護她,早就娶她了,我看你們就是享受背地偷偷摸摸的感覺,明面你向我示好,私下你們卿卿我我,把我當冤大頭擋箭牌很刺激吧?”
“今天我們結婚了你們又來上演情比金堅的戲碼,還把我貶得一文不值,是不是這樣才能證明你們的愛情很偉大?”
“那可太好笑了,我有再多缺點也總比你們這種利用別人當擋箭牌,自己只敢躲在陰暗處偷偷摸摸的好!”
“你們自詡讀書人,難道讀書人不該光明磊落?要是讀書人都像你們這種,還不得羞愧死?”
“哦~對了。你們可千萬別去死,就你們這種不知禮義廉恥的敗類得讓更多的人知道,也讓大家評評理,看是你們這對狗男女值得同情,還是我就該平白無故成為你們愛情的墊腳石還被貶得這麼低。”
“還有……”
許虞突然指指頭上帶血的紗布:“看見沒有,這是你剛才推的,我到現在還頭暈目眩著,要是我出了什麼事,你就等著坐牢吧。”
不管誰推的她,許虞都打算讓蔣偉背這個鍋。
雖然很多人震驚許虞嘴皮子竟然能這麼厲害,但是她每句話都說得很對,所以大家都用看狗男女的眼神看著蔣偉和薛雲燕。
有嬸子都不恥的朝他們呸了好幾口口水。
蔣偉和薛雲燕早就被懟得臉色由青轉紅再變成慘白,一副羞憤欲死的搖搖欲墜樣。
他們心裡同時湧起一股怪異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