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林思意看熱鬧不嫌事大：“哎呀，好歹是你親生女兒。”“一個病秧子，還不如早點去死呢。”我聽得怒火中燒。該死的賀祈言，這麼詛咒親生女兒，也不怕遭天譴嗎！不用你不要我和女兒，我先不要你了！“我去找個空教室。”腳步聲越來越遠，是賀祈言離開了。女兒不知道爸爸和林老師為什麼要來這裡。她好奇發問：“老師，我們來這裡參加活動嗎？”林思意：“是啊，不過只有我和你爸爸參加活動。”女兒聽不懂，但她感覺到了老師好像不喜歡自己。“老師，這裡好安靜好嚇人啊。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呀？”林思意嗤笑一聲：“你是傻子嗎？我要是想換地方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女兒不知道喜歡的老師為什麼要罵自己傻子。她委屈地啜泣：“老師，我不是傻子。”“小賤人，說你一句你就哭？閉嘴，不準哭了。”“嗚嗚嗚爸爸”我聽著手機傳來的聲音，拼命壓抑內心的痛楚。我加快腳步，想趕緊找到他們。我預感到真相離我越來越近。卻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慌亂。彷彿有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4昏暗的走廊上，吹來一陣風。學校為了符合萬聖節主題，貼了許多鬼怪貼紙。冷風一吹，貼紙被吹動起來。女兒看著周邊張牙舞爪的鬼怪似乎動了起來。更害怕了。她號啕大哭：“爸爸，你在哪兒？我害怕，我想回家，嗚嗚嗚”林思意不耐煩了。好不容易跟心上人見一面，死小孩鬧著回家，那她約會機會不就泡湯了？她大吼大叫：“我讓你閉嘴，不準哭了！你爸也不會帶你回家！”“嗚嗚嗚爸爸我要回家找媽媽”“哭哭哭，死病秧子你沒完沒了了嗎？”“啪！”是巴掌聲。聽到女兒被打，我內心焦灼不安。擔心女兒受到更多傷害，我給賀祈言打電話。電話鈴聲響起，又很快被他掛斷。【我在陪女兒參加活動，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我氣得恨不得扇他幾巴掌。謊話張嘴就來。賤男人真是虛偽得令人噁心！不過我已經聽到了鈴聲響起的方向，迅速地往那邊跑去。另一邊。女兒臉上蒼白，她小小的年紀不明白，一向溫柔地老師怎麼變了模樣。臉上不斷傳來疼痛感。她抑制不住眼淚，又害怕又委屈。臉色慢慢發白，呼吸緊促。賀祈言走了過來，看都不看女兒一眼。他摟著林思意的肩膀，曖昧地笑著：“旁邊的空教室我收拾乾淨了，咱倆一起去過點私人空間。”林思意嬌羞起來：“這還是白天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是不是你老婆那個賤人滿足不了你啊？”“她生完孩子我都不想看她一眼，人老珠黃怎麼能跟你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