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林清安,“就是不知道我姐姐會不會跳舞。”
“邀請她幹嘛,掉價。”
男人心直口快,輕蔑的掃了一眼林清安。
這邊的吵鬧吸引了王慶,他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說:“看來,這邊一定會有一個人接受懲罰啊。”
“這次我們的懲罰可是當眾表演脫衣舞哦,你們可要加油咯。”
雖說是你們,但王慶的目光始終盯著林清安。
甚至脫衣舞這種必定出醜掉價的表演方式,也是看到是她後,現場更換的。
林清安感覺尷尬,臉色變白,拇指相互磋磨著,焦慮至極。
她剛回林家,代表林家,絕對不能出醜,否則她以後的生活將更加難過。
越想越慌,林清安只能求助地看向裴言澈。
帶著些許懇求,她說:“裴言澈,你能和我一起嗎?算我求你。”
這樣的話,他們誰都不用被懲罰。
可是——裴言澈卻搖了頭,冷冷說:“我一直是和淺淺做搭檔的,不想打破以往的慣例,你理解一下。”
林淺淺故作委屈:“姐姐,只有言澈哥哥能配合好我,求求你,就讓讓我吧。”
林清安的心沉了下去,自鼻尖傳來一股酸澀。
她能讓給林淺淺什麼?父母之愛,戀人之愛,林淺淺全部擁有,誰能來讓讓她呢?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呢?林清安沉默了,低下頭遮擋住泛紅的眼眶,千瘡百孔的心臟再次受傷。
她只覺得入墜冰窖,凍得她渾身顫抖。
她張了張嘴,聲音嘶啞:“好的,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我可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林清安轉頭看去,一瞬間瞪圓了眼睛。
這張臉,分明是林父給她發來的聯姻對象的樣貌。
說話這人是——傅斯銘!林清安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傅斯銘沒有給她考慮的時間,伸手攬住了她,“一支舞罷了,也能扯上什麼慣例,真是可笑。”
“林小姐真是大度,妹妹纏著男友,這你也能理解?”“傅斯銘,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裴言澈沉了臉,表情嚴肅,“淺淺把我當哥哥,什麼纏著男友,你胡說什麼!”傅斯銘嗤笑一聲,沒搭理他,拉起林清安的手,“願意和我跳舞嗎?”不顧裴言澈難看的表情,林清安點了點頭。
音樂響起,眾人舞動起來。
林清安這才反應過來,詢問:“不是說一個月嗎,怎麼提前回來了。”
“不回來,怎麼解救你呢。”
他勾起唇角,一雙桃花眼瀲灩奪目。
伴隨著音樂的餘韻。
傅斯銘俯身在她的耳邊,“林清安,後天和我領證,別忘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傅斯銘來去匆匆,林清安心下紛繁雜亂,思緒像是一團亂麻,理不清頭緒。
她想,總不能傅斯銘是特意跑過來給她撐場子的吧。
見林清安就那樣呆愣的看著傅斯銘的背影,裴言澈湧起一種莫名的煩悶:“看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