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寧哥氣得語塞。
我放下手機,安慰他:“放心,很快就會結束了,我保證。”
蘇文帛對我來說其實遠沒有靳戈那麼可恨。
但一想到周時安的肝臟,被裝在這樣一個噁心男人的身體裡,我就覺得如坐針氈。
所以我主動招惹他,不過也就是為了毀掉他。
保姆車卻忽然一個猛剎,所有人都因為慣性撞到前排的椅背上。
等我重新爬起來,大寧哥已經從副駕駛跳下車去。
沒多久助理先走了回來:“姐,我們的車追尾了別人,可能還要等一會兒。”
我降下一點車窗,看清被追尾的那輛普爾曼的時候,不由挑了一下眉。
助理:“姐,這車是不是很貴啊?”“嗯。”
“完了,張師傅這下年終獎要沒啦!”好一會兒,大寧哥重新回到車裡,司機張師傅已經慌得滿頭大汗。
“沒事了,幸虧撞的是靳總的車,不然這賠償費估計都得好一大筆。”
“靳總?剛剛那個和喬姐一起剪綵的靳總嗎?”助理眼裡頓時滿是星星。
“是,人家知道我們趕行程,說不追究了,張師傅,以後還是注意點吧,晚上別喝了。
張師傅委屈道:“我昨晚真沒喝酒,也不知道它怎麼就”“先開車吧,別耽擱下個行程了。”
車子剛準備啟動。
“先等一下。”
我讓助理把我的支票夾拿過來。
我抽出一張支票,特意沒寫金額,只是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大寧哥:“拿去給他吧,多少錢我都賠了。”
助理頓時瞪大眼睛:“他都說不用賠了啊”“我不喜歡欠人錢。”
尤其是靳戈的錢。
大寧哥無奈,只能拿了支票下車去。
沒一會兒又回來,他對我豎起大拇指:“林喬,你真牛叉,你大概是全南城第一個敢給靳戈開支票的女人,剛才他臉色都變了。”
我露出滿意的笑,一張支票換一個印象深刻,挺值。
“但是你就不擔心他隨便給你填個數字,故意訛你?”我淡淡一笑:“他殺人還差不多,訛人應該不至於。”
“啊?”“再不走下個行程要遲到了。”
幾天後,我來到蘇文帛新發來的酒店。
倒數第二層的行政套房,一個晚上就是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蘇文帛現在還是有闊綽的資本的。
才剛進門,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撲了過來。
上次還沒吃到便被冉笑笑打斷,這幾天又被我故意晾著,男人早就被吊得心癢難耐。
他把我抵在門後,腹中的熱氣在我耳邊噴灑:“不是不理我麼,怎麼還是來了?”我咬著下唇別開頭,露出一副“倔強”的神情。
大多數女人對他都是百依百順,偶爾一個像我叛逆的,反而特別。
果然,我欲拒還迎的模樣完全挑起了男人的慾望。
他狠捏了一把我的後腰,疼得我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