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好好在平地上走着路都能崴脚,再是明明最拿手的学科发挥失常挂科,导致原本板上钉钉的保研机会没了。
之后,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拿下了这家跨国企业的实习资格,却在工作中频频出错。
见我没有说话,那人神色凝重地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划伤你的人,现在正春风得意过的很好。”
我震惊地看了他一眼,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是。”
我那学习成绩一般,平日里动不动就抱怨自己倒霉的闺蜜李晓琳,的确在我受伤后,气运渐渐好了起来。
不仅成功顶替了我的保研资格,处处得老师倚重,还谈了一个帅气有才的男朋友。
一夜之间,我们俩人的境遇几乎颠倒了过来。
只是我性子单纯,一直未曾多想罢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请高人算过的。”
那人神色凝重地仔细端详了我片刻,有些怜悯地低低叹了口气:
“她割断了你的气运,让那高人作法把气运转到她身上,不仅她的命运能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就是她家里人也受益。”
至于我的家人,后果不言而喻。
我爸爸一向身子硬朗,却在去年入秋后断断续续生病,直到现在还在家里休养。
之前听爸爸提起,他一个精通邪祟的朋友也怀疑爸爸被什么脏东西沾染了,可惜查来查去却始终没有头绪,只能作罢。
当时我还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成想问题出在我这里。
李晓琳好狠毒的心思!
幸亏我在火车上遇到了这个人,否则以后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怕的倒霉事。
这样想着,我渐渐冷静下来,对那人说话的语气也恭敬了许多:“依先生之见,我只要把这道疤痕修复好,就能恢复如初么?”
“当然不能。”
那大男孩毫不犹豫地朝我摇了摇头:
“只能让你不再继续倒霉罢了,要想把之前的好气运找回来,只能想办法找到她幕后那个高人,破解了他在你身上下的降头。”
“降头?”
我顿时毛骨悚然,只觉得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了:“先生的意思,除了这道伤疤,她还在我身上动了别的手脚?”
“是。”
那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似乎要从我身上找到什么突破口,好一会儿才摇着头,自言自语道:
“蛊虫并没有下在身体里,会在哪里呢?”
蛊虫?
我头皮发麻,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成千上万的小虫,在自己身上到处攀爬撕咬的场景。
它们成群结队,肆无忌惮,从嘴巴眼睛鼻子进进出出
“呕”
这样毛骨悚然的场景让我浑身战栗,恨不得冲回学校撕了李晓琳。
可惜现在还不是跟李晓琳撕破脸的时候。
因为只有搞清楚了她的动向,才能找到那幕后用蛊之人的下落。
这一切,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
我强撑着颤抖的身子站起来,朝那大男孩深深鞠了一躬,
“先生既然愿意出言指点,不知可否能请先生好人做到底,帮我结了这厄运,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