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常說家永遠是我的港灣。
所以失業後,我回了老家。
可他們卻在我到家的第二天,將家裡所有吃的喝的用的都明碼標記了價格。
「壓榨了我們二十多年不說,現在竟還有臉回來啃我們這一把老骨頭。
「將來嫁出去還要帶走一大坨,誰說養女兒不是養前世的冤孽呢!」我在房間裡聽到他們大聲的跟鄰居們的抱怨。
我打量著這個房子,這裡面那一磚那一瓦不是我工作後賺來的?我冷笑著勾了勾唇,失業?分到了上市公司的原始股份實現了財富自由才是真的-「以後要吃東西,要用紙什麼的得先給錢!」我媽麻利的將櫃子上了鎖。
她一臉厭惡的把我推開,指著我腳下的地不停的抱怨:「別人剛擦就踩,真不知道長個眼睛幹什麼用,站在那像個木樁,真晦氣!」她將和這水的擦布摔到了我臉上。
帶著異味的冰汙水順著的我腦袋一路流進我的衣服裡。
寒冽的冬季,我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房租只算你一千五,一天才五十,比賓館便宜了不知道多少倍,自己佔了多大的便宜不知道嗎?就不知道乾點活,想把我這把老骨頭活活累死你才甘心是不是?」她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我看著被她緊鎖起來的櫃子,那櫃子裡的東西昨天明明是專門買回來討好我的。
我只是告訴他們,工作壓力太重我得了抑鬱症以後恐怕不好找工作。
他們的態度便立馬變了。
可這房子明明是我給他們買的。
她跟我爸這幾年沒有工作,我弟的大學都是我供的。
我嘆了口氣。
「人心還真是現實。
」可若是他們知道我沒有失業,而是分到了上市公司的原始股份實現了財富自由呢?原本是想先嚇嚇他們再給他們一個驚喜,可現在我卻更想看看他們的真面目到底能有多噁心人?擦完了地,我剛出門就被我爸給攔住了。
「你天天在家躺著啃老你好意思嗎?「我給你找了個工作,你今晚就先去試工!」我爸蹙著眉,滿眼的嫌棄。
天天在家啃老?我也不過才回來兩天而已。
我強忍著怒火,問他:「什麼工作?」「保姆。
」我爸斜睨了我一眼,「你一個有精神病的人能去做人家的保姆,都是別人給你面子,你別在這給我挑三揀四啊!」抑鬱症什麼時候成精神病了?我還沒來得及反駁。
我媽氣沖沖的走了過來,舉著我的身份證還有手機。
「你弟弟還在上大學,你別想一個人跑出去混日子,等你把你弟弟的學費,買房子的錢,娶媳婦的錢賺完了,我們就放你走!「你要是敢嫌棄這個工作不去,老子今天就把你這個只吃不做的蛀蟲打死!」說完,我媽薅起袖子作勢就要打我。
見狀,我只能先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