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忙的顾不上吃饭睡觉,她爸爸空窗期身体又不太好,我不想外人戳她脊梁骨,所以总是两头跑。
她总是心疼的问我累不累,我都摇摇头,我是人,又不是金刚,怎么会不累呢,但每每回到家,看到她为我忙前忙后的时候,我便充满了斗志。
爱,可以给人加油。
长期熬夜再加上营养不良,我的心脏出了问题,公司渐渐有了起色,我也就退至幕后。
年轻时不管不顾,可到了中年病就全都找了上来。
一次简单的小感冒将我彻底钉在了床上,我的器官开始衰竭,只能常年吃药维持。
如今她成了商业人人尊敬的孟总,我却变成了丧家犬,遭人嫌弃。
她从药箱里掏出纱布和酒精,随手一扔,打到我脸上,痛感将我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我有点事,你自己处理下吧,短时间内我不回来了,我给你雇了个保姆,她会负责你的一切,明天应该会过来,就这样吧。
」她以最快的速度交代完,转身不带一点留念,在我失望的眼神中重重的关上门。
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林浩的生日,她百忙之中回来只是为了训斥我,就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忘了。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幅残花败柳的身子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她。
第二天一大早开门声响起,一个低着头的陌生女孩进来,应该就是孟婉之口中的保姆。
她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就这么公然的把密码告诉人家了,也不怕对我有什么危险,果然还是不在意了啊。
「也没什么活,就是帮我煎药,伺候我的起居,工资她跟你说了吧?」我收了心思,淡淡的开口。
她抬起头和我对视,我眯了眯眼睛,还真不是外人呢,孟婉之继妹白琳。
她妈去世后,她爸闲了几年又找了个后老伴,宝刀未老,火速生了个孩子,只是她们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
「怎么是你?」她摆了摆手,称自己也不知道,本来是定的另外一个人,可突然不干了,只能她顶上来。
我们相处的还算融洽,她不爱说话,我也是沉闷的人。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还是被她撞到我吐血,她很紧张,一把拽起我扶到床上,我挑着眉看她,小姑娘个头不高,劲挺大。
「我去熬药。
」她被我看的红了脸,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这半个月的药总感觉变了,味道更加刺鼻不说,效果也大不如从前,我问她,她也不知道,说每次去都是已经打包好的了。
秋季拍卖会快要到了,我闲来无事翻看着杂志,今年居然有我的偶像大师艾尔拉德曼的原创彩画。
上一次现世还是十年前,那时候虽然也喜欢,但没有能力。
3我从孟婉之助理口中得她也在被邀请之列,我鼓足了勇气,给她发了消息:「在吗?」「艾尔拉德曼的画会在下星期的拍卖会上,你能帮我拍下吗?你也知道,我不是很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