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宥礼存着要一次修剪好她傲骨的主意,看着她媚态百出,却不动如山的饮茶。
中途还处理了两份下午开会要用的文件。
沈黎漫当时已经全无尊严,见他接了秘书的电话起身要去公司开会,她无助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陈宥礼走向了她。
占有了她。
连床都没沾。
他说,这是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人形玩具,随处都可以拿来使用。
“既然把自己卖了,就遵守点职业道德。”
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沈黎漫都不爱遵守情妇的职业道德。
记忆回笼,沈黎漫这下身体是真的难受。
陈宥礼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沈黎漫恹恹的靠在他怀里。
陈宥礼似乎还没尽兴,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沈黎漫心中骂他是咬人的狗,面上娇滴滴的喊着:“疼”她这一声不胜娇羞。
陈宥礼很吃这一套,“娇气。”
沈黎漫抽抽鼻子,“下个月就是我生日了,每年爸妈都会陪我一起过的”男人只有在餍足后,最好说话,沈黎漫把握时机提出请求。
可如果能因女人就昏了头,这也便不是陈宥礼了。
陈宥礼抚摸着她光洁的肩膀,“漫漫,我只应下你母亲ICU的巨额医药费。”
他说:“你的身子很美味,却不足以让我为你动用关系人脉欠下人情的捞人。”
沈黎漫泫然欲泣的望着他,“我爸也是你们陈氏的高管,为陈氏效力了半辈子。”
眼前这个男人玩她的时候热情似火,被满足后,半点人事不做。
沈黎漫还是把握不住他,被无声拒绝。
既如此,沈黎漫只好再次将主意打到陈墨身上。
同样都是陈家人,自然也能动用到陈家的关系网。
相较于陈宥礼的薄凉,陈墨没有犹豫的就答应帮她捞人,然后狗狗眼满是心疼的看着她被咬出的伤痕:“疼吗?”家破人亡的这一年,男人们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野兽,觊觎着沈黎漫这明艳的脸蛋,销魂的身子,却无人真的关心她的状态。
陈墨是唯一一个。
沈黎漫利用他,心中是有过挣扎的,但是最终想要救至亲的心思还是占据了上风。
“疼——”沈黎漫妩媚的靠在他的怀里,撒娇让他给自己吹吹。
陈墨脸红,“我去给你拿药。”
他说:“上了药才好得快。”
——沈黎漫知道陈墨单纯,却没有想到,他会单纯到直接找陈宥礼的得力下属去走关系捞人。
当陈宥礼一巴掌甩在沈黎漫脸上时,沈黎漫耳朵都“嗡嗡”作响,半天都听不清楚声音。
直到陈宥礼那张一向看不出喜怒的俊脸阴沉的压下来,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窒息感让她缓过神。
“贱货。”
“你用了什么办法让阿墨帮你?”“你让他玩了?”“我没有”